武青想了想,不再耽搁,抱起楚歌轻轻翻转,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腕上,另一只手却拉住她的衣衫微微用力——“嗤”地一声,连外衫带中衣从背后撕裂…….里面露出的,却是一件牛皮软甲。
武青眉头大皱,不明白楚歌这样穿着的原因,然而也只得一面运功替她逼毒,一面动手将那软甲除去;幸好这甲胄经过楚歌改良,只是几块大皮套结而成的整体,在肩背部挑去结绳,倒也容易……然而武青的动作还是倏然顿住——甲胄离身,已经可以看见楚歌凝脂一样的雪肩,以及腰背部层叠裹缠的白布……武青第一个念头是:莫非她受了什么外伤?
情况却容不得他想那么多。方才替她驱毒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背心处的灵台穴又是行功要穴,也是最难于控制寒毒之处……因为入宫赴宴,武青并未佩剑,此时顾不得许多,当即陡加内力,运指如刀,生生将她后背所缠白布割裂——露出里面毫无瑕疵的白玉肌肤。
然而楚歌身为女子的防卫心态却在此时启动,原本游离的神思一瞬间清醒,哑声惊喘,手臂从武青掌控中挣脱,略带惊恐和茫然地护在了胸前……原本她只是背部外露,这样一挣,却连前胸也露出大片雪肌来,衣衫凌乱,再也掩不住玲珑曲线。
武青几乎是完全呆住,惊愕慌张不知所措……直到楚歌连声的咳喘又把他的神智拉回现实——方才费了许多劲才将她的寒毒收拢,若是不能续加控制,经脉中的寒毒或凝滞或爆发,都会给楚歌带来极为严重的伤害……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这样的念头一转,武青心神顿敛,扯过床上锦被掩住楚歌身子,一只手依旧握住楚歌腕脉,另一只手则探入被中,抵住她赤裸嫩滑的背肌,谨守全身意念,专注地替她运动驱毒。
真气源源不绝,入灵台,走至阳,过悬枢,直入命门,恍如一道清泉,暖暖地充斥流淌……本来乱窜的寒气在这样的暖流涌动中,渐渐平服,渐渐归位丹田。
武青此番全力施为,至此已经近乎脱力,却依旧用尽了剩余真气,在她经脉中转了几个周天,确认寒毒已经被压制住,这才松了手,向后一退,倚靠在床边椅上。
楚歌衣物被解开之时本是又羞又气,然而也明白武青是为替她解毒计,加上寒毒大盛再动弹不得,便只由他摆布……武青内力真纯,至为阳刚,原本极其适宜她这寒毒之症;此刻体内真气流淌,霸道中又含着一丝温柔,确是她这些时日来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觉——她知道自己这番煎熬算是过去了,又眼见武青力竭之下不忘守礼,自是心头放松,不由神思昏昏,倦然欲睡。
朦朦胧胧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歌体内那种温暖舒畅的感觉似乎开始变化……充盈的真气由温暖,逐渐开始变得燥热……那丝温柔,也渐渐转成了挑逗……似乎,又回到了那日王家的小院,听见谢聆春那魅惑的嗓音,感受与他肌肤相触的战栗……那是极难忍受的折磨呢,要他离开,他却不肯……她舔舔唇角,懵懂如渴求糖果的孩童,只是单纯地想要拥有……
床边的武青微微挪动了一下,再次睁开了双眸。从压制寒毒的脱力中稍微恢复过来,他立刻将目光投向床上那张姣好的容颜。
楚歌额上已经见了汗,看起来不似方才那般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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