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对面拿枪?妈的,吓唬我?老子是用斧头爽的,不然老子就没枪么?
丁力血蒙了脑袋,被戴笠一栏,火更大了,一斧直接砸了出去。雪亮的斧头转了个半圆,直直的劈向了江肇哲的脑袋。
江肇哲见了戴笠出来,他也就吓唬下丁力,找回个面子走人的。没想到自己楞神的时候,那个蠢货居然把斧头丢出来了?
阳光下。
一道光弧对了自己的脑门就来了。吓的江肇哲慌忙要闪,刚刚一动身子,斧头已经砸到了肩膀上。正嵌了右手的锁骨上。
猛烈的劲道劈了上去,又带了旋的劲头,一下子撕裂了外衣,骨头都给砸的裂了似的,血一下子涌了出去。
当即,江肇哲惨叫了声,就丢了手里的枪,向后倒去。
见了血,丁力眼睛里血丝也出来了,一边路人的尖叫里,赤手空拳的丁力,一把掀开了戴笠,就窜了上去。
先是一脚踹飞了地上的枪,然后一脚就踏在了江肇哲的胸口上,丝毫没个犹豫的,扯下来了他肩膀上的斧头。
抡起来,对了他的脑袋:“要搞?妈的!一个不许跑。戴笠看着他。去见月生哥。”
前面几个仙人跳的,见这丁力居然玩真的,吓的手脚都软了,江肇哲带来的几个,本来想和这边搞的,可是这江肇哲转眼就被丁力放倒了。
他们还动个屁啊?现在道上谁不知道丁力是杜月笙最喜欢的。
江肇哲动了丁力,那也许还好点。自己这边,就是动了丁力一丁点,也是个死!何况,谁他妈的和疯子玩命?
人人丢了手里的家伙,不再反抗了。
后面,江肇哲被戴笠压着,一只还能够动的手,在气的捶打着地面,嚷嚷着:“打的好,打的好。我看你们和月生哥怎么交待。”
这就是旧上海流氓的光棍气。所谓的人倒架子不能够倒。
那时候的上海,常常看到一群人砍着一个人,血肉横飞的,但是那个人却在嚎叫着:“打的好,打的好,爽!”
戴笠撕破了脸了,还和他客气什么?他明白对方眼睛里,之前犹豫是因为没底气,今天又是他先要动枪的。
打了他月生哥也不会说什么的。不然,那就不是月生哥了。
上去对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你他妈的,老子面前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打得好。”
啪!
“打得好。”
“我去你妈的。”戴笠火了,还打得好?老子敲了你的牙,他操起了自己带的家伙,转了柄,对了江肇哲的脸就叮叮当当的打起了铁。
“打的好不?”
江肇哲已经疼的没办法叫了,在那里哼哼着。
那边丁力已经指挥着兄弟们一起,把对方全赶了起来,嚷嚷着:“你们几个走吧,,没你们的事情。我带了江肇哲和几个仙人跳去见月生哥。妈的,要为你们这鸟大哥报仇,就冲老子来。”
说了转身拖住那个演断腿的头发,直接拽了戴笠面前:“戴笠,走,我们带他们去见月生哥,别怕,他妈的,我还就不相信了。月生哥讲道理的。”
最后一句,是他已经有点后怕了,毕竟把江肇哲砍了,他自己又没事情,总不能够大街上,现在砍自己一家伙,装可怜吧?
想想,安慰了下自己,那双牛眼盯了戴笠有点躲闪了。
有心要戴笠先和月生哥说,可是又不好意思这么说出来,自己先去说吧,又不敢。
戴笠笑了:“你押了人,我先和月生哥说去。”
“好,好。好兄弟。”丁力大喜,手松了那个混蛋,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下,却还觉得不够,转头抡起了斧头:“这个鸟人不是腿断了么?我先帮你真敲断了他的。”
说着一斧头反了过来就砸了下去。
戴笠吓了一大跳,看着这个憨货又没来得及阻拦,那边已经咔嚓一声,随即鬼叫着,腿已经扭曲了。
“打得好。”地上的江肇哲恨的眼睛通红,嘴里含糊不清的。
丁力上去又是一拳头:“草你娘咧,再打的好?等会打不成了,老子再打你几拳!”
看着斗大的拳头又砸来了。
江肇哲眼前一黑,昏迷之前最后的念头是:“这个说翻脸就翻脸的畜生!”
戴笠忙拖了他:“不能真打死了,你小子神经病啊,我去见月生哥,我担待着,你快点拖了人来。”
“我知道。我也担待着,我打的。”丁力硬着头皮哼了声,回头叫起来:“叫几个黄包车。”
戴笠摇摇头,哀叹了声,拔脚就向杜公馆跑去。
人群,看着一地的鲜血,窃窃私语起来。丁力心里发虚着,看看你看看他:“看什么?滚,给老子全滚!老子这是没办法,对,没办法!”
看着人群散了,一个兄弟站了丁力身边:“阿力哥,怎么办?”
“不知道。反正是我砍的,赖不掉了。妈的。”丁力垂头丧气的:“死了,死了,走吧,我,我去………哎!”
.....................
杜公馆。
“什么?”杜月笙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报信的人。
黄金荣和沈杏山,还有焦文斌,卢莜嘉全呆了。几个人都丢了手里的牌:“在哪里?砍死了没有?”
“不知道啊.........”
大门口,一脸气急败坏的戴笠,已经冲了进来:“月生哥....呃,月生哥你在啊。”
“¥……%%……”杜月笙看着他,想不出说什么好。
【时间,真快,都零八年的第二天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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