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恶心,要不是月事正常,我准以为怀上那臭小子的孩子了,这个可恶的混蛋,总是让我试毒。
“怎么?那山果有毒?”随风探进了脑袋,“到底哪些没毒啊,我饿了!”
“你唧唧歪歪个屁啊!王八蛋,就知道让我试毒!”我狠狠将手里一个鲜艳的果子朝他扔去,他侧脸躲过就是一脸狡猾的笑,“没办法啊,这条道上没什么人,又是冬天,动物你又不让打,只有摘些山果充饥啦。”
的确如此,这一路行来,除了收缴黑店和山贼窝点的食物,基本很难找到吃的。而我的身体对毒物越来越敏感,几乎只要一闻味道,便知有毒无毒。
随风停下马车挪了进来:“要不你闻闻,看看哪里有山贼?”
TMD,当我是狗啊。
不过我还是提鼻子闻了闻,淡淡的空气里只有随风的味道,丝毫没有其他人气。
终于,我泄气了,朝随风哭丧着脸:“我饿了——”
“我知道。”随风皱起了眉,心疼地抚摸着我的脸,缓缓靠近,我立刻警觉地瞪起了眼睛,“你干嘛?”
随风笑了笑,用他的鼻子磨蹭着我的鼻子:“你不是饿了吗。”
体温立刻升高,抬脚将他踹开:“滚开,色鬼!”回想起那晚,我就忍不住骂自己垃圾,居然被随风的美色所诱,最终做下了无法弥补的事情,才会让这小子越来越肆无忌惮。
就在那晚之后,这小子不但烧了退,连伤口的炎症也好了,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吸了我的精气,不然为何他精神那么好,我却累得起不来?
他那时精神焕发地看着我,还问我这回是不是有感觉,我立刻羞地不想见人。
那晚之后,我们就踏上了这条夏泯小道,感谢一直没有落脚之处,才让我得以安全地呆在这只色狼身边,唯一一次黑店,碰巧我月事来,再次逃过一劫。
这实在让人太尴尬了,每每想起,我还是会忍不住脸红心跳,就像和男人是第一次亲密接触。
有时自己也觉得奇怪,在这方面,我也不是第一次,何以面对随风,就会害羞呢?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结果,反而把自己弄地浑身通红,就像现在。
“怎么又脸红了?”随风捏着我的脸蛋,“我就喜欢看你脸红。”
“………”为什么我面对随风就会变成十七八岁怀春的少女呢,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一物降一物?
随风心满意足地“调戏”了我一番,然后才再去赶他的车,突然,他扔了一句话进来:“我真的饿了。”他忽然一甩鞭,总是磨磨蹭蹭的马车一下子飞奔起来,突然的加速,让我整个人摔了个仰面朝天。
车轮滚过小道的石子颠簸不已,震动的感觉通过车轱辘直接传递到我的臀部,震地屁股发麻。心里开始为这辆破车担忧,怕它因为受不了颠簸而支离破碎。
整个人就像坐在碰碰车上,东倒西歪,这是十天来,他第一次那么拼命地赶路。
冷风瞬即从四面八方灌入,我把整个人都躲进外氅里,才觉得有点暖和,即使如此,也依旧能感觉到寒风打在外氅上的冰冷。
马车渐行渐止,我被晃地几乎不成人形,头发散乱,屁股开裂,头还昏昏沉沉,原本就腹中饥饿,此番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到了。”随风撩开了马车的车帘,一闪宏伟的城门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面前的城门立于两座山峦之间,宛如一个神秘的国度即将呈现在我们的面前,高耸如云的城门气势磅礴,两边山峦的崖壁上,更是雕刻着两座手拿玉牌的神官,气势恢弘。
我慌忙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爬出车厢与随风肩并肩坐在一起,惊叹于那两座崖壁上的浮雕。
“这就是幽国的镜城,最西边的城池,也是幽国的边境之城。”随风望着那两尊巍然而立的神官,眼中闪现着自豪。
然后他微微扬了扬鞭,马车再次前行,城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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