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右眼皮总是跳着,心也慌慌的,爷爷已经去了七天,按照行程,应该已经返程,不知情况怎样,但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不祥的预感总是侵袭着我。就像那几天,也曾是这样的感觉,于是,不久之后,便出事了,也就在那时,我知道了北冥的想法,他真正的想法!
※※※※※※
记得那天,赤炎给我拿来一个望远镜,他当时拿着望远镜傻乎乎的,因为不知道怎么用。
他趴在我二楼的窗沿,害羞得看着我,很是可爱,然后问道:“云姑娘见多识广,会不会用这个?”
我开心地接过望远镜,就爬出窗户。
“云姑娘小心。”赤炎在一旁护着我,我朝他笑着指了指楼上:“用这个要到最高的地方。”
“云姑娘真知道这是什么?”赤炎来劲了,脸上立刻扬起兴奋的笑容,他把我带到楼顶,我坐在瓦砾上,将望远镜的盖子打开,这下,别院可是一览无余,甚至可以看到远处的市集。
由于我懒得出去,所以就一直没踏出自己的院子一步,想想自己也算是懒得不可思议。其实最主要是我怕死,既然都知道我在这儿,夜叉会不知道吗?与其出去送死,还不如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这个别院很大,不过在这望远镜下,可就彻底显形。只见书房里,北冥正在踱步,边上的孤崖子正跟他说着什么,仿佛在制定什么计划。
我不会唇语,所以也不知道他们说着什么。
“云姑娘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赤炎在一旁唧唧歪歪,我不理他,只用等等两个字打发他。
再往右边看去,那里有一个院子,院子很精致,应该是女人住的,我随口问道:“你家主子有几个女人?”
“啊?这个……那个……”
“别不好意思,我已经看到了。”我拿下望远镜看着一旁抓耳挠腮的赤炎,“这有什么,你家主子是三殿下,有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茱颜。
“云姑娘,你千万别误会,那些都只是主子的女人,没有名份的。”赤炎焦急地跟我解释着,我愣了一下,顿时大笑起来:“说什么呢?我对你家主子没意思。”
“啊?”赤炎很疑惑地看着我,“我家主子英俊潇洒,器宇轩昂,凡是女人都对我家主子痴迷,云姑娘没道理不喜欢啊……”
“你看我像女人吗?”我打断了赤炎,“而且你家主子性子冷,我不喜欢。我刚刚看了一下,一共有东西南北四个院子,两个院子住了女人,你家主子也挺风流,相信其他别院应该也有女人吧。”
赤炎的脸一下子难堪起来,他好像还在以为我吃醋,然后还撇过脸嘟囔了一句:“就算男人也喜欢我家主子……”
我自当没听见他的话,再次拿起望远镜观瞧,看见其中一个院子里走出来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只猫儿,正是茱颜,今日她还没来,该不是昨晚某人让她累到现在才起床吧,嘿嘿嘿嘿,无限YY中。
然后我望向另一个院子,那里正有一个女人在院子里吃水果,边上都是丫鬟,再一看,北冥正往那个院子走去。
那个吃水果的女人说不出的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于是我问道:“住在那个院子的女人是谁?”
我将望远镜放到赤炎眼前,他看了看,慌忙撇过脸,尴尬道:“那是芦花夫人,云姑娘,你这样偷窥不好……”
“切!有什么,你们武功高的可以近看,我这种就只能这样远眺。这个望远镜我没收,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啊?”赤炎一脸哀怨,一直唉声叹气到晚上。
这望远镜不是一般的好,居然还是夜视的,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趴在窗台上继续偷窥。
远远的,北冥的书房里还亮着灯,仔细看看,屋里就孤崖子一人,嘿嘿,北冥准是睡觉去了,会去哪儿?茱颜?还是芦花夫人?
若早有这玩意多好,谁都喜欢八卦一下别人的私生活。
望向茱颜的院子,黑黑的,估计已经睡了,今天她又被我气了一个下午,因为我不肯穿耳洞。那是件相当痛苦的事,打死我也不穿。
眼前忽然晃过一个白影,转眼即逝,我拿下望远镜仔仔细细地看着周围,没有半个人影,深秋的风带出了冬的寒意,我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拉了拉领口,再次拿起望远镜。
“倏!”又是一道白影,我当即吓得后退,忽然撞到了一堵墙,我全身的细胞立刻绷紧,我房间里怎会有人?
一双手从我身后探出,白色的衣袍,苍白的手,我吓得不敢动弹。身后的人一只手撑在窗台上,另一只手抓住了我手中的望远镜,开始往上提。呆愣的我忘记松手,自己的手跟着望远镜一起被拉高。
奇怪,这只“鬼”喜欢望远镜?
“听说……”鬼说话了,味道和声音都很熟悉,“雪儿抢了赤炎的宝贝?”
雪儿?几时跟他那么熟了?我从住进别院到现在,也才见过他三次面,这次,算是第四次,这个人热络的速度还真是超音速。
我松开望远镜,不满道:“怎么三殿下学会梁上君子了?”
“那雪儿几时成为偷窥狂徒了?”
郁闷……被抓到小辫子了。
“哦!原来可以看到那么远……”北冥在我身后大呼小叫着,我想离开他的身前,他好像很是激动地往前更近一步,将我夹在他的身体和窗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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