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未得到,所以连失去的资格都没有吧!所以,所以这一切只都藏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昕儿,”即墨轻侯微微的笑着,“你说红萼此刻在做什么呢?”
红萼!心轻轻一动,“不知道,她也许正在弹琴……。”
“弹琴?我总是觉得她的琴声过于空洞,无法感染人,”即墨轻侯伸手拉了拉昕儿的蓑衣,“昕儿,我总是觉得红萼高高的生活在天上,仰头望着天上的白云,地上的芸芸众生都入不了她的眼眸,这样的人,是不会明白咱们的。”
心再一次的微动,轻侯猜到自己的想法了吗?他这般说,仿佛在暗示着什么,这样,是否说明他将红萼摒弃在他的世界之外呢?
“昕儿,”即墨轻侯突然有些忧伤,“在这世上,只有我们才能了解彼此,我能体会你心底的疼痛,你也能明白我内心的悲伤,昕儿,这世上,我们只有彼此。”
眼泪缓缓的流下,轻侯说得这般忧伤、又这般欣慰,仿佛这茫茫的世间果真只有自己与他一般,可是有了彼此,还有什么遗憾呢?只要有他,只要能与他相依为命,这世间又有什么可怕呢?
“轻侯,别怕,”轻声的安慰他,同时也抚慰着自己,“这世间有我,我会一直伴随着你,无论天涯海角,无论苍海桑田,都有我在你身边,这样,你永远永远不会觉得孤单。”
双手紧握,那般的温暖,仿佛打开了窗户,阳光倾泄进心房,甚至能感到对方的心跳。
“好缠绵的郎情妾意,”一个声音划破了暴雨的声响,昕儿皱起眉头,这个人的声音能够超过雨的声响,内力好生的了得。
伸手抱着轻侯的腰,果然,一股大力涌来,马车从中裂成两半,倒在官道两旁,抱着轻侯飞身跃到半空,纤腰微扭,已经转过身,只见前些时日曾经遇到的赤发男子站在道中,看见昕儿转身,手中的剑举在身体左侧,做出的攻击姿势。
这人为何突然又至?昕儿与轻侯落在地上,皱眉看着赤发男子,暴雨如注,转眼两人便如落汤鸡一般,“怎么?不认识了吗?”
“这位先生,你又有何事?”昕儿只觉得异样不耐,“你不是已经明白是夜帝伤了……。”
“嗯,”赤发男子冷哼一声,“这一次,可不是为了夜帝,我的两名师弟,被人暗杀了,我们初履中土,除你之外,与人无怨无仇。”
难怪那两个男子未与他同行,昕儿扬起眉,“自上次别后,我一直呆在太原城,从未离开过,除非我会分身之术,否则,怎么可能杀得了你的师弟。”
赤发男子侧过头,咧嘴笑道:“我怎知你说的是实话,我的师弟武功也很了不起,能够无声无息将他们杀死的人,当今中土,屈指可数。”
心中暗急,即墨轻侯上前一步,“这位先生,我可以为昕儿作证,这数月来,我与她一直……。”
“你与她的关系我早已知晓了,”赤发男子沉着脸,雨水在他面上纵横,如同流泪一般,“你说的话,作不得数。”
面面相觑片刻,昕儿轻声道:“中土的武功都有门派与路数,要不这样,我们随你去看一看你师弟的遗骸,或许能有所发现,我也能洗清不白之冤。”
赤发男子犹豫良久,“好吧!我本想报仇之后便将他们火化带回家乡……。”
从两半的马车中拿出行李,昕儿伸手揽着即墨轻侯的腰,助他前行,下了官道,走了约一个时辰,这才看到小小的破庙,赤发男子瞪着眼睛看他们走进庙中,这才跟随进入。
两个年青的男子面色如常的躺在新作的棺木之中,走到棺木旁,赤发男子不知从何处找出火种点燃了两个火把,“我细细的查看过,他们身上并无明显的伤痕。”
无明显的伤痕?这般的奇怪,即墨轻侯打开滴着水的行李,拿出一个木盒,从中取出一柄银刀,合手对那两具尸体道:“两位兄弟,今日我要找出两位被害的原因,不得以要动两位的遗体,还望两位不要见怪。”
说完,即墨轻侯银刀轻挥,眨眼间,他已划开了左侧棺木男子的胸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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