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夜幕下的哥谭市（六）

着他，“兰斯，你骗我。”

    “砰”一声巨响，将兰斯稍微清醒了一些，然而各种各样可怕画面仍然不受控制地跳进他脑海里，叫他抱着头蜷缩起来，不停抽搐着，嘴里絮絮地说，“不，不，不……”

    克拉克看到下水道盖子被气压掀开，路边消防栓也一个接一个爆炸，白雾喷薄而出，瞬间就整条街道上弥漫开来。

    可他现可管不了别人，因为就他身边，兰斯毫无预兆地痉挛起来——就和那天晚上他看到布鲁斯·韦恩情况一样。

    兰斯一片混乱大脑里有一个微弱声音挣扎着——

    “……寄主精神混乱，平台连接掉落……”

    “……1秒后进行重连接……”

    “……第一次连接失败……”

    “……第二次连接失败……”

    “……………………………”

    “……第六次连接失败……”

    “……已达到高连接失败次数，暂时停止连接，对其关闭位面平台功能。”

    兰斯只是一个开端。

    这座城市陷入了疯狂。

    威廉外公已经把窗户关上，“他一定是中毒了！”

    “为什么我们没事？”克拉克紧紧地把兰斯钳制怀中，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我们现没有空讨论这个了。我们得先把兰斯送去医院。”

    克拉克握住兰斯不停颤抖手，亲吻着他额头，他兰斯耳边一遍遍地喊兰斯名字，却半点也不能安抚住兰斯，喊到后面，他声音都开始变得哽咽。

    外公踩下油门，车子白雾中疾驰而去。

    医院里却也是一片混乱。

    病人像是集体发疯乱砸东西，医生被推搡到地上，护士抱头奔跑。秩序被破坏，规则坍塌。疯狂风暴肆意席卷，人们所能做只有尖叫着飞奔离开，思维毁灭无从缓和。

    熙熙攘攘人群从克拉克身边涌过，克拉克从未想此刻这样迷茫无助，他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这样迷茫无助。

    尖叫声、吵闹声、哭泣声、争执声、控诉声，像是打翻了潘多拉魔盒，地狱被倾倒入人间。

    绝望、憎恶、痛苦、悲观，克拉克从来都没有想象过世界可以糟糕成这样。是啊，是啊，他力大无穷，他眼睛能发出热能射线，可这一切能有什么用呢？可以用拯救他乎人身上嘛？无能无力像是庞大恐怖潮汐洪流，浩浩汤汤压来，有如灭顶。

    忽然，克拉克意识到了自己为何如此茫然无助。

    ——因为他失去了兰斯。

    两岁时，他敢离开父母走上街头，是兰斯牵着他；他和克洛伊迷失大都会街头，是兰斯找到了他。他们一起读书，一起看电视，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一起做点心，一起游戏……甚至于他会说第一个单词也是兰斯。

    兰斯身体纤细娇小，却永远站他面前，投下一个巨大影子，将他保护身后。

    这还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弱小——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兰斯保护他。

    是，他是有很强力量，但一直以来却是兰斯保护他。

    “克拉克？克拉克？”威廉外公推了推克拉克，他看克拉克神情总觉得他是不是也陷入了幻觉。

    你到底都做些什么？克拉克问自己——克拉克，昨天你甚至还妄想着要去当什么英雄，可是你看看你现，连身边人都保护不了。

    应该是你保护兰斯，而不是兰斯保护你！

    他深呼吸，将兰斯打横抱起来，将兰斯塞进车子，说，“我们回韦恩家。”

    “什么？”

    “布鲁斯中过相似毒，韦恩家可能有解药。”

    克拉克关上车门，自己却没有坐进去，威廉外公喊住他，“——你去干什么？”

    “维恩家可能有解药。但蝙蝠侠救过中毒瑞秋，他一定有解药！”说完身影一晃，像是一道闪电钻进了充满迷雾城中。

    威廉外公看着克拉克独自离开背影愣了一会儿，总觉得克拉克身上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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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台把我贴重章节抽出去了tz

    以表歉意，4号双tz</P>abde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