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相轻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本来好好的旧友重逢,因为周波波的一句话,周围的气氛马上变的紧张起来。
“你哪个杂志社的?!”我退后两步,一脸戒备。
“啊?杂志社?什么杂志社?”周波波迷茫的问。
不是杂志社?
“报社的?还是电视台的?”
“什么呀!”周波波瞪我一眼,“我是警察!”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雷吗?我的个神啊!
“那个……警察对体重没要求吗?”我上上下下看他半天,好容易组织好语言。
他怒目而视,“没,有!”
“……对晕车,晕电梯也没要求?”
他忽然紧张起来,左顾右盼一下,压低声音,“我已经不晕车了……但是晕电梯。不过晕电梯这种事,我同事怎么可能会知道?考警校的时候,也没这个科目!总之,你不许给我说出去!”
啊,是这么回事啊?
我眉开眼笑,凑过去,抬脚拍他肉呼呼的肩膀,“好说,好说,咱俩谁跟谁啊。”
周波波感动的眼角泛泪光,“……你想吃什么,我请。”
开玩笑,还当我是小时候?一顿饭就想收买?哼!
“哎呀,这么客气干什么?”在他的感激涕零中,我接着说,“饭呢,就不吃了,最近经济危机,能省点是点……”
“是是是!”周波波猛点头。
“不过呢……情报交换还是可以的。”
“什么情报交换?”
“你把这案子的调查情况告诉我,我把你晕电梯的事深深埋藏在心底。”
“不行!”周波波一口拒绝,“我们是有纪律的。”
“骗人!”我瞪他,“有纪律还能让你混进警察队伍?”
“真的不能说。”周波波有些着急了,“再说这案子比较敏感,你们要是在报纸上乱写一气,我肯定会挨骂的。”
“哎呀,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你泄密的?再说了,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去问邻居啊。”我好言相劝。
周波波有些动摇了,他耳朵根子软,上小学的时候曾经被人贩子用一根冰糖葫芦忽悠走了,幸亏我发现的及时,又哭又叫喊来大人才让他免除去深山沟里当小土匪的遭遇……这么说,我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算了,你先考虑吧,我去卓安宁家看看。”
我说这话心里没底,家里出那么大的事,谁有心情接受采访啊?不拿着扫帚把我赶出来,就算人家修养好了。
走了两步,我回过头,“对了,死因是什么?这个可以说吧?”
周波波想了想,“中毒。”
“确定是谋杀了?”
“……我不知道。”周波波挠挠头,“可能是自杀。”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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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波波按了门铃,小心的回头看看我。我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忙你的,我去找邻居问问情况。”
他松了一口气。
很快,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尖下巴大眼睛,非常流行的bobo头映衬下,显得我见犹怜,气质不俗。
“你们找谁?”她开口说话,我才发现她的声音异常沙哑,眼圈也有些红,可能刚刚哭过。
“你好,我是警察。”周波波一本正经的拿出证件,自报家门。
女孩皱着眉头,“上次是个女警官,怎么换人了?”
周波波还没说话,她又说,“算了,你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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