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苏飞生擒了鲍隆过来,直直掼在地上,后边早上来十余喽啰,将鲍隆反手一绑拖回长沙城中去了。苏飞复又横槊立马,疾呼道:“还有何人敢来与我一争高下?”
那官军阵中,随鲍隆一道来的先锋军数十人见得,齐齐发声喊道:“鲍将军遭擒啦!大家快跑啊!”随即一哄而散,将自军阵势也冲了个七零八落,沈清一时也稳不住,乱军直退出十余里开外去了。苏飞不由哈哈大笑,遂拨马回营。
城上众人早下得城门来迎接苏飞,苏代正是高兴,当即夸道:“不想我侄英勇至斯啊!果然是少年豪杰!”苏飞连称不敢。从人又将鲍隆绑了上来,苏代便道:“今日被我侄儿所擒,你可服了?”鲍隆忙道:“苏飞将军英勇无敌,小将心服口服!情愿归降。”苏代听了哈哈大笑,一面又道:“既如此,我便将他送与你做副将如何,贤侄?”苏飞忙称谢,又帮鲍隆解下绳索,鲍隆自立在一旁。
苏代与那些贼将又各自夸赞了半晌,方才命一众将士清道,复回府衙筵席上来,既为苏飞接风,又贺他初战告捷,喜得良将。
酒宴欢饮,百官尽兴,自不消说。且说酒至半酣,苏飞见苏代及众将都已醉意朦胧了,心内便计议定了,当下借故出去。到得府衙门口,正见自己一心腹小卒早待了。那小卒见得苏飞出来,忙上前低声道:“将军,东门守卫已尽换作我们的弟兄了,只待沈大人到,我等便开城。长沙此番也合该有事,府衙本该有四百余守卫,今日却因为将军庆功的关系,全被苏代遣去休息了,如今府衙内外伏下了我们的数十个擒拿的好手,只待将军吩咐。”苏飞听了点点头道:“且安心等了,听我掷杯为号。”那小卒忙应声去了,苏飞便不动声色回至席上来。
苏代见得苏飞回来,便借着醉意憨憨一笑道:“飞儿方才离席干嘛去了?”苏飞忙道:“小侄不过出去小解罢了。”苏代听了,“哦”的一声,复又倒在案上,鼾声如雷。苏飞倒是惊出一身冷汗,以为已被他看出破绽,谁知虚惊一场。当下苏飞便不再犹豫,朝鲍隆打个眼色,鲍隆早知了,上来便一把扭住苏代,用条粗大麻绳绑了,踢在一边。
苏飞又握了只小酒盏,奋力一下,在大理石上砸了个粉碎,便听震雷般响的一阵喊杀声起,府外埋伏的众士卒一拥而入,将一众贼将尽捆了个结结实实。那苏代正在酒醉中,猛地吃这数下,疼得直叫唤,酒也醒了一半,见得这般景象,不由冷笑道:“苏飞!你果然反了!”
苏飞正指挥士卒们将府衙大门尽闭,以防贼众哗变,冲杀进来,听得苏代这话,便朝苏代做了个揖道:“叔父,小侄也是别无他法,只得行此下策。”苏代却是依旧冷冷一笑道:“莫要叫我叔父!年前众将都道你拥兵自重,颇有反相,我念你乃我兄独子,不忍杀了,只叫你驻守安城,不想你竟如此丧德,敢来谋害我的性命了!”
苏飞听了也不气恼,只道:“叔父莫要气,小侄并无加害之心,此举乃是小侄与沈大人的计策,只要叔父让出长沙城,别的尽可不究。”“沈清?”苏代闻言一愣,疑惑道,“你竟已降了刘表了?”苏飞点点头,道:“当日在安城,小侄败于沈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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