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说道。
“您放心,我们没有什么权力为难她,她爸爸已经把她隐藏起来了,我们暂时没了她的消息。只是希望您能告诉我们答案。”一个记者很冷静的说道。
露露撇开眼看向窗外,想安抚一下狂跳的心,却无力。他们说小夏已经被隐藏起来了是什么意思?她还在家那边吗?那么韩逸呢?
她不禁想着这段时间以来,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走了,现在小夏又出了这样的事,她想韩家会变成什么样子,想着小夏现在在哪里,想着小夏为什么要来到柏义?她又突然的想到,自己在谭嵩房间看到的那张照片,那个金黄色头发的不就是电视上的这个楚源吗?
正看着,谭嵩推开门回来了。他关上门,看到电视上的脸,嘴角浮起一丝轻笑,“终于要揭穿事实了吧?”
“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你回去就能知道真相了。你家那边现在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了。”
“谭嵩!”她恐慌的站起身来喊他,声音在屋子里轻轻的回荡,“你到底是谁?”
“你不必问,我说了,你回去后,一切就知道了。”他说完毫不留恋的走回房间关上门。露露站在那里感觉自己腿都在发抖,她要回家。说完就行动,她马上跑到房间去清理衣服,打开柜门,把衣服一件件从衣架上拿下来,被挂住了,半天也拿不下来,她抖着手使劲拿还是拿不动,不禁用力扯,结果把那件鹅黄色的高领毛衣都扯破了,她想起这是韩忧在去年冬天很冷时给她买的。她看着那件衣服哭了,眼泪不争气的不断往下掉,韩忧……
冬天的夜晚似乎把人都给冷到骨子里,露露背着来时的那个大包,戴了那顶粉红色的帽子,围了一条厚厚的紫色围巾,跟随着人群上了车。排队查票时,她看到车站里有一个小男孩很可怜的趴在那里,有一条腿断了,身前放了一个碗,正不断的跟过路的人要钱。他的衣服黑的似乎有几个月没洗了,脸上更黑,几乎看不出来原来的面容是什么样子,只看到那又眼睛,灰暗而又无神。他正朝这边排队的人爬过来,还不停的磕头说谢谢,露露看了感觉眼泪要掉下来了,赶紧从口袋里掏出50块塞到他的碗里。那男孩看到那张钱似乎有些吃惊,抬起头来看看她,忽然的就睁大了双眼,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她。露露擦擦眼泪,又从包包里掏出一双手套来丢到他碗里,说:“这么冷了,赶紧戴上吧。”那双手套也是韩忧买给她的。
身后有人拍拍她的肩膀,她回头来看,是一位大婶,只见她朝那个小男孩翻个白眼,对她说,“姑娘,你真善良,一般像他们这样的小孩子都是出来骗人的,你不要被他们的外表蒙骗了。”
“可是他很可怜。”她看着那小男孩,总觉得那双眼睛有些眼熟,可是心里也无暇想,只随着人群进了站。
天冷了,车站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一些来送亲友的人,把手放在口袋里,缩缩身子往外走去,谁也没有注意到,趴在地上那个小小的乞丐,眼泪正如珍珠一样不停的往下掉。他哭的那么伤心,小小的肩膀不停的颤抖。在寒冷的冬夜,哭声如刚初生的婴儿。
在车上熬过了两个晚上,她拖着疲惫的身子随着人流下了车。天微微有些发白,似乎今天不会下雪。她赶紧打了辆车往回赶。关上车窗,她对着双手吹口气,听到司机前面的广播在报道着,“星城郝郝有名的楚氏集团,今被查出令子楚源就是两年前摩托车爆炸事故后消失的车主,而与此事大有关联的林氏集团的千金林夏,如今不知下落……”
她对着前面的司机大叔说,“大叔,可不可以麻烦你把广播关掉?”
“好的。”
她在闹市下了车,心里有些紧张的不敢回去,但由于担心,还是快步的往回走去。路上清冷了许多,她看到在雪地里有很多车子辗过的痕迹,心里俞加担心。急匆匆的赶回家,见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禁放下包包往韩忧家赶去。路上的车印更多了,她很担心的开始小跑起来。
门被关了起来,空空的没有人,她走上前去敲敲门,没人应答,有人从对面走过,不禁好奇的过来看着她。她见那人奇怪的看着她,不禁勉强一笑,问她,“大婶,你知道这家的人去哪里了吗?”
“姑娘,你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她心里有些紧张,问她,“什么事?”
“你是外地回来的吧?你可不知道,他爸爸原来就是陷害楚氏集团儿子的凶手,这不被抓起来了吗?他妈妈带着两个儿子走了。”
她感觉自己心里落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时有些站不稳,扶住墙,闭了会儿眼睛,“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凶手喔,幸好有人举报,不然他可能要跑到国外去啦。”
“谁举报?”
“据说啊,就是那个和他家那个儿子玩的很好的那个女孩子,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啦,长得很漂亮,留着短发,眼睛大大的。你是不知道当时的动静,好多警车来了,后面还跟了一大票记者,哇,我们这里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么热闹哟……”那位大婶还在不停的说着,露露站在那里已经化成了一个僵硬的人。
短短的头发,大大的眼睛,林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