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先冷静一下,现在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我们等雨停了再去找她好吗?再说你这样会淋病的。”苗诗诗道。
“我不要你们管,淋病了是我的事,请让我下车去找她好吗?”苏沫的母亲祈求道。
“阿姨,我们现在就是去找她啊,你不要着急。”看苏沫的母亲不依不饶,童乐文撒谎道。
“好的孩子,谢谢你了!”听童乐文这么说,苏沫的母亲才露出一丝微笑。
不久,苏沫的母亲在车上陷入了昏迷,苗诗诗一摸她的额头才发现,她正在发烧。
“快,去医院,阿姨发烧了!”苗诗诗高声道。
接着,他们去了医院。
医院里的人很多,童乐文排了很久才排到。
医生给苏沫的母亲挂上了点滴,另外又开了些服用药。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突然,门外传来了护士小姐姐的声音道。
“我们不是,病人的家属没在这里。”苗诗诗道。
“那你们快叫病人家属来啊!真是的,自己的母亲病了都不来,这都什么人啊?”护士小姐姐不满地嘟囔道。
“不好意思,我们现在联系不上病人的家属,请问有什么事是我们可以代劳的吗?”苗诗诗道。
“那好吧,您过来一下,我们主任找您。”护士小姐姐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接着,护士小姐姐就领着苗诗诗去了主任的办公室。
“你好,本来这些话我要当面问病人家属的,可现在你们联系不上他,所以我只能问你们了。”主任医生道。
“好的医生,您问吧,我听着呢。”苗诗诗道。
接着,医生询问了病人发热的时间和原因,苗诗诗也如实的回答了这些问题。
待回答完这些问题后,苗诗诗又返回了病房。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返回病房后,童乐文立刻问道。
“医生也没怎么说,就是问问她的情况。”苗诗诗道。
“这苏沫究竟跑哪去了,咱们不可能就这么一直守在这里的!”童乐文不耐烦地道。
“怎么,嫌烦了?嫌烦你就走吧,反正她又不是你的母亲,快回去守你的店去吧童老板!”苗诗诗不满地瞥了一眼童乐文道。
“我没烦,我的意思是这个苏沫也太过分了吧,自己的母亲这样了都不知道回来,真是太可恶了!”听苗诗诗这么说,童乐文只好把气全都撒在了苏沫的身上。
“我也不许你这么说她,她是我的好姐妹,我很了解她,她不是那种不孝的人!”苗诗诗抗议道。
“你还替她辩解,自己母亲都这样了还不回来,这算哪门子孝顺啊!”童乐文反驳道。
“她一定有苦衷的,我相信她!”苗诗诗道。
几瓶点滴打下去之后,苏沫的母亲就出院了,苗诗诗和童乐文将她带去了苗诗诗的家。
面具人和苏沫以及西门飞雪三人将尼娜和乔送往了瑶瑶处。
瑶瑶和她的爷爷、哥哥看守着一大片森林,这片森林是纯天然的。
“瑶瑶,我们来了!”车子在森林外停住了,面具人领着苏沫和西门飞雪远远的就向瑶瑶招呼道。
“面具人?你怎么来了?”看到他们瑶瑶吃惊地道。
“你的爷爷和哥哥呢?”面具人问道。
“你找他们有事吗?”瑶瑶道。
“有事,而且还是大事!”面具人道。
“好啊,你们等一下,我去叫他们!”说着,瑶瑶就去叫人去了。
不一会儿,她的爷爷和哥哥就来了。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苏沫看到是这里,立刻吃惊地向面具人问道。
“他们来了,等一下我再给你解释。”面具人微笑道。话音刚落,瑶瑶和爷爷,哥哥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诸位,请问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吗?”瑶瑶的爷爷道。
“我们有两位朋友还望你们代为照料。”面具人道。
“哦?什么朋友?”瑶瑶的爷爷道。
接着,面具人将尼娜和乔从车上放了下来。
“这城市里没有它们的容身之所,我希望它们可以在这片森林里小住一段时日,不知可不可以?”面具人问道。
“看来你跟它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否则你也不会带它们来这里了。”瑶瑶的爷爷笑道。
“没错,它们不仅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家人!”面具人道。
“可问题是你怎么知道这里的?”瑶瑶的爷爷好奇地道。
“我也曾在森林里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对于森林我有一种独特的亲切感,森林就是我的家,这里也是。”面具人望向瑶瑶爷爷的同时,也望向了苏沫。
“这么说我们也是朋友了!”听面具人这么说,瑶瑶的爷爷开心地道。
“当然是!”面具人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