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治关系使得双方长期保持着互惠互利的贸易往来,然而随着战争的爆发,压力骤然而至。从1933年5月20日爱尔兰货船“克朗梅尔游行者”号被击沉开始,爱尔兰岛与伊比利亚半岛之间不到1000公里的海上航线俨然成了一条让海员们闻之色变的死亡地带,截至1934年4月,总共有171艘爱尔兰船、52艘德国船、34艘西班牙船、15艘法国船被击沉,1600多名船员葬身大海,由此带来的经济损失相当于爱尔兰王国在1919年前后的年均国民生产总值!
正因为存在这种强烈的互补性,爱尔兰掌权者对威尔士的野心从不列颠战役初期的一些军事部署就能够瞧出端倪——同盟*队在威尔士的登陆进攻地点选在了以农牧业为主的科恩半岛和安格尔西岛,同盟国空军的轰炸均有意避开了那些工业集中的威尔士城镇和所有大型煤矿,而在突破科恩半岛东端的英军斯诺登山区防线后,同盟*队立即向英格兰腹地挺进,所以战争期间威尔士中部和南部并未发生大规模的交战,较好地保护了威尔士的工业和矿场设施。尽管这里的许多设备和管理模式还处在世纪初的水平,运作效率不但比不上美国和德国,跟爱尔兰相比都显得差强人意,夏树并没有急着对其进行大规模的整合升级,一来这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二来循序渐进的动作比大刀阔斧的变革更容易让当地人接受。
正如有识之士预料的那样,钢铁和能源的充足供给是爱尔兰再度腾飞的先决条件,随着威尔士煤炭开采业和冶金工业的复产,加上美英海军退守西大西洋,同盟国船只得以畅通无阻地航行在欧洲海域,来自西班牙的铁矿石和生铁又源源不断地运抵爱尔兰,爱尔兰的钢产量持续攀升,并在8月份创下了47万吨钢材的新纪录——按照这一水平,爱尔兰钢铁工业超过了日本跻身世界第四,仅次于美国、德国、苏俄。
顺利实施优化升级的爱尔兰造船业很快发掘出令人吃惊的潜能,战时建造万吨级标准货轮的速度从1933年末的每个月4艘赫然提高到了每月7。5艘,并能够按标准流程将其中的2艘改装成为辅助航母,两万吨级远洋油轮的建造周期从8-9个月缩减到了4个半月,这意味着每年可以多建造出6艘,10个月左右就能完全弥补前期的损失。军用舰艇方面,费奥纳级改进型轻巡洋舰和烈火级改进型驱逐舰这两种主打的外销战舰,建造速度分别在原基础上提高了27%和33%,成本相应降低了11%和14%,而订购价格的降低、建造周期的缩短无疑让它们在国际军火市场上更具吸引力。为了弥补百慕大海战的损失,德国海军在本国造船厂难以消化新订单的情况下,分两批向爱尔兰追加了9艘费奥纳级改进型和30艘烈火级改进型,总金额达到五亿六千万马克。
以标准型舰艇和货船为主打卖点,战时的爱尔兰造船业收获颇丰,而早已形成规模化、系统化、特色化效应的爱尔兰航空、汽车产业亦不示弱:墙里开花墙外香的me-50系列是爱尔兰航空工业为这场战争贡献出的明星产品,在完全实现本土化生产之后,这种多用途的轻型战斗机月产量已经突破了200架,但依然不能满足同盟国阵营对这种优秀战机的需求,负责生产陆基型号的利默里克飞机制造厂和生产舰载型号的爱尔兰航空制造厂一边谋划着继续扩大产能,一边积极联合巴伐利亚飞机制造厂研发其后续型号。
陆地上,战前定型的“重装骑兵”半履带式装甲运兵车和战时推出的“圆盾”型履带式自行防空炮是爱尔兰军用车辆制造的成功之作,前者在不列颠战役期间搭配战斗车辆演绎出了装甲战术的精妙之处,得到了参战部队的高度评价,而战役尚在进行,德国陆军便通过了扩建装甲部队的决定,并决定从爱尔兰采购至少4000辆“重装骑兵”,奥斯曼帝国、奥匈帝国、西班牙王国、意大利王国乃至北欧的瑞典和挪威也对这种装甲运兵车量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后者在亚速尔战场初露锋芒,很快被爱尔兰陆军定为制式武器,而德国人在目睹这种新式装备的威力后,一面效仿爱尔兰陆军组建自己的独立防空营,一面要求本*工企业研发具有相同功能的产品,而在获得合格的替代品之前,德*队应战略需要一再增加外购数量,至1934年秋,由爱尔兰提供给德*队的“圆盾”达到800余辆,由其击落的敌方战机早已轻松过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