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相信,天地之中,自己最大,当己身的力量达到无敌之巅峰,就可以改变既定的命运,这种人,被成为逆天者,先不说,这种观点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这其中的艰辛,又有几人能够坚持,它又需要什么的境界,王者?还是皇者?”
目光灼灼的盯着这片云海之间的大千世界,炎山这般说着,虽然这种人很狂妄,可也是他所希望成就之人。
“而毫无疑问,你就是这种人,一个命格逆天之人,同样的,你的武道之途一定会非常的坎坷,这和你本身所选择的道路,没有任何的关系。”
“即使你背山靠水,出生于这片天地之中最大的神族,即使是神族之子,又或者,你是出手在第六界,一个无依无靠,落魄宗门,下等家族,你的人生,同样的很精彩,不会因为外加的环境,而有丝毫的改变。”
将目光从云海之间,转向了易远,炎山说着,语言之中有所指,却并没有点明。
“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我之人,曾经一个先天七卦的传人,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这又和你接下来要说的又什么关系?”
易远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所想说的话,不可能这般简单。
“是的,这本身没有什么,这片天地之间,逆天者,并不止你一人,就我所了解的,一共有三人,而这三人,其中的两人,已经超脱出来,现在只剩下一个。”
“或许,以你之天赋,本不应该崛起,是有人帮你强行的改命,才让你有了今日成就,当然,在这成就之背后,也存在着重大的隐患,即使那个帮你改命之人,神通再大,也预测不到千年之后的天机,可能是因为这其中,有着更加强大的一股力量,隔绝了时空,让他神通之术,在悠悠的千年岁月之后,同样的荡然无存。”
炎山这般说着,己身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的茶杯,已经放下,取而代之的那玄奥的手印,其玄奥程度,甚至连易远所掌握的印天术,也不过如此。
“这么和你说,你的天赋是对方带来的,可是同时,他也给你带来了巨大的危机,而这危机,在一点点的成长着,因为另一个力量的压制,一直没有爆发出来,而现在连另一股力量,都压制不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炎山的神情之中,有太多的震撼,即使他不是一个武者,可是通晓命理,这片世界,很少有人,他不能够勘破,即使是实力通天之人。
可是遇到眼前之人,他也只能模糊的感应着,在对方的身上,充满这太多的不可思议与神奇。
“也就是,这一次将厚积薄发,是不是意味着,我将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现在的易远,也听出对方话中的意思,看样子经过上一次青林宗之围后,他的危机,同样的没有解除,甚至可以这么说,他人生的二十岁大劫,并没有因为玄机的帮助而消除,不过是推迟而已。
“的确能够这么说,也可以说,这一次,你可能在劫难逃,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这一次,真的很难说。”
这是天劫,跳不过,避不了,更非人力可以作为,他炎山也表现的相当的无奈。
“有这么夸张,哥哥你会不会看错,我看着小子,怎么也不像早衰的命啊。”
嘟着嘴,虽然一开始,炎露对易远有点小误会,可是现在,已经相互熟悉,那点误会也就消除,他也不想这个方才认识之人,这般英年早逝。
“你认为,你哥这几十年的命理之术是白学的吗,还是说,我们皇族命道是假的?”
白了自己妹妹一眼,炎山也知道,他的妹妹,并不是真的质疑自己的实力。
“这样说来,我这一次是必死无疑了,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渡过,或者化解?”
易远有点不太相信,他不知道,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危险在等着他,为什么他自己没有感知到危险的降临,这和他以往所遇见到有点不太一样。
危险,易远从来都不曾缺少,可是他也是凭着对危险的超强感知,才能一次次的渡过,可是这一次,为什么自己没有感知,还是说,对方在吓唬他。
咻咻……
易远在思考,而外面的古城,一点诡异的气息,已经开始出现,在这绝对安静的背后,到底是暴风雨前的安宁,还是那芳华谢幕的归途,没有知道。
“快看,那是什么?”
两个男人沉默,炎露却发现了一些异样,外面的世界,那没有丝毫波动的天地,正在悄然的改变着。
几十到白色的“流星”,在这白日之下,划破天际,无声无息,没有丝毫的波动,正在以极速的方式,向着这片古城而来,更加准确的来说,是向着这座高耸如云的天下第一楼而来。
这一刻,易远终于有点相信炎山的话,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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