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好只是灵力消耗过多与一些皮外伤罢了。
季莫赶忙拿出疗伤之类的丹药,喂守衷服用了以后,看到守衷的呼吸声平稳了,他才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向着守心问道:“我离开昆罗多久了?”
守心默默算了一下,过了一会才道:“一年零两个月吧。”
季莫一听暗自一惊,接着说道:“居然如此久了,守心你告诉我你兄弟俩到底怎么了,为何不在门派好好修炼,却下山了?”
守心抿了抿那厚厚的嘴唇似乎有些犹豫,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说了有些违背大哥的教导,不说心里又憋屈,前后思绪了好半天,守心才徐徐的说道:“季师兄,这一年以来,师兄每日依旧帮你整理住处的卫生,也暗暗的把你作为为榜样,勤奋修炼,终于我修为到了灵之气八重,大哥已经到了九重,前几日大哥说下山寻找一些灵材,炼制丹药助我二人突破灵化,让我在守家等着他,直到了今天早上大哥才回来,而回来的时候便已经受了重伤昏迷了过去,我本准备去纺市买一些疗伤丹药压制一下大哥的伤势,但是谁知道我刚出门便被一群伽罗宗的人给堵住了,领头的是一个穿着粉衣,背着一柄剑的骄横跋扈的女子,居然说大哥强了她的灵材,而随后跟着其的弟子便把守家给砸了,我本想与她斗上一斗,但是那女子太过厉害了,不过一个照面我便败了,随后他们在走的时候,那粉衣女子似乎还不解气,还将守家的牌匾给烧毁了,若不是家父去走亲戚了,目睹此幕定然要气死过去。”
听了守心一番模模糊糊的叙述,季莫心中知道个七七八八了,而面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了,因为以守衷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去争抢别人的灵材,不用想也能猜到,定然是守衷先发现了,之后被那粉衣女子看到,才发生的冲突。
“那女子可曾留下名号?”季莫重重的语气,夹杂着一股就要爆发的怒气。
守心单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想了好半天才道:“那粉衣女子说她叫什么敖蓝”
“敖蓝?”听到这个名字,季莫先是微微一楞,随后脸上却露出一副镇静的神色,这敖蓝在昆罗天门中他根本没有听说过,只不过他却蓦然联想到了另外一人,难不成这敖蓝与敖天有什么联系,但不管是谁,这个仇是必须要报。
守心见季莫有些发怒的表情,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忙说道:“季师兄,那粉衣女子还说明天我二人若不会昆罗献上三百下品灵珠,便要再来守家暴打我二人,势必让我兄弟二人受尽折磨。”
“受尽折磨?”季莫低估一句,嘴角顿时露出笑弧,笑容中略带几分神秘,几分藐视,随后他若无其事般说道:“守心师弟,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倒要看看她是如何让你二人受尽折磨的!”
清晨,如金轮一般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温暖的朝阳笼罩着整个紫桑城守家正厅,季莫正稳稳坐在那黑褐色的松木椅子上,旁边桌上放着一壶上等的香茶,阵阵清香的气味从杯子中散发而出。
季莫端起杯子轻轻的品了一口,一股沁人心肺的香味自喉头灌入身体之内,飘入身体每一个部位。这是几年来季莫第一次感到如此轻松,自从踏入修灵之路开始,从来没有清闲过一会,只有这时,季莫好像才感觉到找回了自己,季莫一动不动地坐着,双眸默默的注视着手中茶杯,心中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随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守心从二楼走了下来:“季师兄早。”
季莫面带微笑说道:“守心师弟起来了啊。”
守心憨厚的点了点头,之后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有些怪异,一双手在那里不断地搓着,似乎有些犹豫,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究竟该说还是不该说!
季莫双眸一凝,微微摇了摇头,问道:“怎么了,有事要说么?为何愁眉苦脸的?”
守心扭扭捏捏了好半天才道:“季师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等都是昆罗天门弟子,事情闹大门中长辈会怪罪的。”
“算了?”季莫微微地怔了怔,看向了守心。
守心心知不说一个合理的理由,季莫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接着守心双眸流转间透出一丝忧虑,低声说道:“季师兄昨天晚上师弟想了一夜,大哥的伤也渐渐好转了,所以我们还是算了吧,那个粉衣女子在昆罗天门定然有后台的,我怕”
听着守心地话季莫沉吟了下来,他明守心在担心些什么,在顾虑什么。他是怕自己把事情闹大了被门派怪罪,想必这也就是守衷不让他将事情告诉我的原因。
不知为何,一股暖暖地感觉在季莫的内心升华着,这种感觉除了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