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宗那些长老、护法和执事的武功虽然不是很高,又有伤在身,但对付顾问天那些爪牙却没有问题,因而杜奇才没有亲自去清理,毕竟他现在还没有接任宗主之位,目前混元宗还是以三大长老为主,他不便越俎代庖。
哪知顾问天到处安插得有人手,想来看押众长老、护法和执事家人的爪牙必不在少数,在投鼠忌器的情况下,众长老、护法和执事要顺利解决顾问天那些爪牙,平安接回家人就有些艰难了,说不定还会被反制,思虑及此,杜奇不禁有些担心起来,现在由宇文阡陌亲自出手,即使顾问天没有被他所废,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更何况只是一些普通的武林人物?
去掉这一桩心事,杜奇随即静下心来,全神贯注地为无忧疗伤祛毒,虽有给文婉茹疗伤祛毒的经验,现在又是全力而为,但杜奇仍然费了一番工夫及不短的时间才将无忧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
无忧伤愈毒去,顿时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感激地道:“多谢宗主!”
杜奇轻笑道:“举手之劳,道长不必在意,我还未通过宗主考验,道长这般称呼是否有些早了呢?”
无忧诚挚地道:“无论结局如何,在我的心目中,你都是我的宗主!”
杜奇不愿与无忧在此事上纠缠下去,只得说道:“道长的身体刚刚恢复,还需多多休养,我也要去调息一下,迎接明日的宗主考验。”
无忧似是还有许多话要说,但见杜奇已经起身,他只得作罢。
翌晨,杜奇早早动身,在杜绝的引领下找到文婉茹,一同来到后殿,见众长老、护法、其他执事以及黄连云、贾玉林、力承德等人已经等候在殿门外,看到杜奇等人来到,仍是昨日说话那个长老越前说道:“根据黄帝的旨意,只有通过宗主考验者,才有资格担任宗主,数千年来,曾有无数英杰前来,只不过他们皆未能通过宗主考验,宗主之位也才一直空悬,今天,共有五人接受宗主考验,我等皆望有人能通过考验,若无人通过考验,则只有留待后人。”
杜奇闻言不由恍然,黄帝飞升之后,并非无人参悟他所留的功法,只是那些人未通过宗不考验,想来这宗主考验必不简单!
思虑之间,杜奇听得那长老接着说道:“现在,宗主考验即将开始,请相关执事引领参与宗主考验者上前,请无关人员退后十步。”
现在参加宗主考验的有杜奇、文婉茹、黄连云、贾玉林和力承德,至于顾问天,已被杜奇废除修为,此刻与他那些被制的爪牙关押在一间空闲的房屋内,根本没有人提起,自然也就没有参加宗主考验的机会。
听到那长老的话,现场众人或是后退或是向前,突显一阵忙乱,杜绝趁机介绍道:“说话那位长老姓聂名风阳,乃是三大长老之首,站在他左边那位长老叫洪风阴,右边那位长叫邹风光,五大护法便是他们身后那五人,分别是牛得琴、乌奉棋、秦研书、屠布画和祈伟艺,文家执事叫文尚权,黄家黄峰,贾家贾可贵,力家家无量,那一位是顾家顾宗义。”
先前在路上,杜奇便听杜绝说过,他们这些执事,虽然名义上是混元宗的执事,其实地位并不高,只要他负责联系那一家有人参悟黄帝所留的功法,便相当于那人的家仆,因此,杜奇对杜绝如此介绍那些执事并不感到奇怪。
见众人已按他的要求重新站定,聂风阳满意地笑道:“由于今天有五个人参加宗主考验,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我们便先从各项才能考验开始,其次是德行考验,最后是修为考验,如果今天没有人通过宗主考验,我希望大家不要气馁,回去之后大家要互通往来,守望互助,若有人通过宗主考验,并能接任宗主之位,其他人必须听从宗主的号令,不得阳奉阴违,不得顶撞宗主,更不得做有损于我们混元宗的任何事情,否则,将视为叛徒人人得而诛之!”
说至此处,聂风阳眼神凌厉地望了望杜奇等五人,接着说道:“现在,由我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宗主考验的项目和内容:第一项,由五位护法分别与大家对弈;第二项,刻画阵基布置阵法;第三项,画符;第四项,解禁;第五项,炼丹;第六项,炼化炼材;第七项,品行考验,第八项,修为考验,第九项,宗主能力考验。”
聂风阳的话还未说完,黄连云、贾玉林和力承德三人便不由面面相觑,就连文婉茹的玉面上也浮起了一丝忧色,唯杜奇略有些小激动,除了品行考验和宗主能力考验不知底细外,其他考验他根本不惧,炼丹制器本就是他的强项,而今只是炼化些许制器材料,根本不在话下,至于解禁、画符和布阵,他也有一定的基础,在守护鲁妙然结婴的那半年多的时间里,杜奇别的事情未做,却将得承于宇文清的功法典籍研读了一个遍,除修练功法和阵法禁制之道外,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等杂艺也有所研究,特别是对棋和画,杜奇更是情有独钟,已有相当的造诣,自信绝不输于那五大护法中任何一人。
许是看到黄连云等人的脸色不太好,聂风阳解释道:“所谓对弈,只是让大家破解一盘残局,并且是同样的残局,而五护法应对的招数也是一模一样,这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所以,大家不用担心,现在,宗主考验正式开始!”
语毕,聂风阳等三位长老退至一边,五护法与那几位闲着的执事搬来五套方桌矮椅,在殿外一字排开摆好,五护法分站桌旁,双手连挥,只见黑白两色的棋子不断地从他们的手中飞出,射落在桌面上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只片刻工夫便已完结,随即叫道:“请参与宗主考验者前来观棋破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