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要久远多少倍呢?这与我们认识的时间长短又有何关系呢?”
鲁妙儿嗔叱道:“贫嘴!奇哥你今天嘴里吐出蜜来,到底所为何事呢?”
杜奇笑道:“哪有什么事啊,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哈!要说有什么事的话,我也只是想和妙儿亲近亲近,重温那日在地道中的美妙?哈!”
鲁妙儿亦笑道:“想得美!我不计较此事也就罢了,你还想再欺负我吗?门都没有!呵呵,看来我们今天并不会白跑呢。”
说话之间,杜奇早瞧见从他们昨晚所来的方向奔来两个人,只因相隔太远,不明那两人的具体来路,他才没有在意,此时那两人已来到他们所在的山岗下不远处,其中一人正向他们所在的山岗上指指点点,显是在谈论着什么,这才引起鲁妙儿的注意出言提醒杜奇。
杜奇和鲁妙儿凝目看去,只见那两人乃是一个年约四旬的汉子和一个看不出年龄的老和尚。指手画脚了一番,那两人毫不停留地直奔山顶而来,杜奇忙道:“屏气凝神,改用内呼吸,封闭全身毛孔,不要让体温体味外泄,决不能在敌人大队人马到达之前让他们发现我们!”
鲁妙儿轻笑道:“看来奇哥是当探子的老手呢,呵呵!”
笑语声中,杜奇和鲁妙儿连忙依法施为,各自在身周布下一圈紧密的气机,将自己的心跳和血液流动的声音都屏蔽在身周,甚至连一点生命的迹象也未泄露出去,他们两人就好象是这巨树的一部分,完全与这树融为了一体,只要不被人亲眼看见,即使修为再高强精深之人也无法查觉到他们的存在。
杜奇和鲁妙儿刚刚掩藏好,那两人便已奔上山顶来到他们下面的林中,只听一人道:“想来他们已在前面不远处,我们在此休息一会,等午后再探测他们落脚何处吧。”
另一人道:“一切但凭大师做主。”
那老和尚道:“阿弥陀佛!于堂主客气了,请!”
那于堂主忙道:“大师请!”说话之间,那汉子和那老和尚好象在下面林中坐了下来,过了一会才又得听得那于堂主似有些感慨地接着道:“那小子确实狡诈无比,这一路下来竟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若不是大师料敌先机而又如此别出心裁,我们还真不知如何跟踪那小子呢!”
那老和尚轻笑道:“阿弥陀佛!于堂主过谦了,谁不知于堂主的追踪之术天下无双,即使没有老衲,不管他们躲在什么地方,于堂主也能把他们找出来。”
那于堂主忙道:“大师过奖了!只是我们如此对付那些人,那小子会不会因此而发觉我们在跟踪他,从而增加我们的跟踪难度呢?”
那老和尚毫不在意地笑道:“阿弥陀佛!于堂主不必多虑,任那小子奸狡似鬼,又明知有人在跟踪他,也无法逃脱老衲的掌控!”
那于堂主道:“大师的追踪方法与众不同,确是飞跃多虑了!如依我之意,直接追上去将那小子拿下便一了百了,大师又何须如此劳心费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