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意义,一切都灰暗无比,就连父亲的遗命也变得不重要了,其它的事更是毫不足道,忽然之间觉得死了也许比活着更好,根本不愿让大方真人和小方居士两人为她治疗伤病,以至身体越来越虚弱,终至卧床不起。
正当她心灰意冷绝望至极之时,竟忽然看见杜奇出现在面前,一时不由喜出望外,好象满天的阴霾猛地被阳光驱散,心情顿时开朗起来,只觉一切事物都是那么美好,未来更是充满了希望,但念及自己已病入膏肓,不由又涌起一股绝望之意,听到杜奇显得有些慌乱的话,显见杜奇似乎并未忘记自己,一时不由悲喜交集,暗恨自己以前怎么不好好地保重身体呢?
当她得知鲁妙儿也是一个女孩子时,她又不由伤心绝望,杜奇身边随时都有女孩子跟随,怎么就没有自己的份呢?所以,马雨筱大病初愈第一件事便是丢掉矜持,鼓起勇气主动邀请杜奇共进晚餐,并大度地将鲁妙儿拉在一起,以期能走到杜奇身边,谁知杜奇好似害怕与她单独相处一般,宁愿到望台去与大家在一起也不愿在她的舱房内多呆片刻,好不容易激越起来的心顿时失落下来,待听到杜奇叫鲁妙儿来侍候她更衣时,又不禁心花怒放,感到快慰至极。
当杜奇决定带着她和鲁妙儿提前下船时,马雨筱激奋不已,但也有一些惶惑一丝迷茫,她真希望永远也到不了京城,以便永远跟在杜奇身边。弃船登岸时,杜奇叫娇娇跟着她,马雨筱心中极为不快,待走到街上时,见鲁妙儿自动地走在她的身侧远离杜奇,她才觉得好受一些,直到刚才与魏千里交手时,杜奇的一句话才使她明白,杜奇和鲁妙儿至始至终都在尽心尽力地保护她,不由从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暖流,消融了她心头的坚冰,将少女情怀完全向杜奇敞开,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追随在杜奇身边,即使再苦再难也决不退避。
此时见杜奇为鲁妙儿身受重伤而黯然,马雨筱如同身受般地感到痛苦难过,再也顾不得计较杜奇是否招呼她,径直捡回鲁妙儿的宝剑,带着娇娇一言不发地紧跟在杜奇身后随向大鹏来到一间房屋内。
向大鹏道:“这是我平时练功的静室,采用上佳的隔音材料建成,不虞有外界声音传入,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也不敢来此,请公子放心在此为鲁壮士疗伤,有什么需求吩咐一声便是。”
杜奇见静室中央有一尺半高、长有一丈、宽约五尺的玉石台子,显是向大鹏日常打座之处,此时正好供鲁妙儿疗伤之用,不由满意地道:“此处不错!向帮主去处理善后事情吧,待有需要时我再叫人来找你。”
见向大鹏告辞闭门而去,马雨筱将台子上仅有的一个座垫拿开,好让鲁妙儿躺得舒服一些,同时问道:“公子是否觉得在外人面前不好称呼我呢?”
杜奇将鲁妙儿平放在玉石台上,笑道:“马姑娘希望我如何称呼呢?”
很简单的一句问话,马雨筱却觉得很难回答,一颗纯真幼稚之心跳跃了半天,方才鼓起勇气,声若蚊蚋地道:“你,能否象称呼你的馨儿一样称呼我呢?”
闻言,杜奇心中大喜,忙道:“叫你马姑娘确实有些生份,又不便叫你小马或是筱儿、小筱什么的,我便叫你小雨如何?”
马雨筱闻言同样心中大喜,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羞涩地问道:“你的馨儿是怎样称呼你的呢?你,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面的。”
杜奇笑道:“我的馨儿怎么样称呼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怎么称呼我?再说,我这人有一个最大的毛病,便是很难忘记别人对我的恩惠,对于我的救命恩人,我当然不会轻易忘记,只是没想到小雨还记得我。”
马雨筱扭捏地道:“你,真的记得我?”
杜奇道:“谁叫你是那么动人呢?我想要不记得你确实很难,小雨,虽然那时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仍对你念念不忘,时刻都在想着你!小雨,待京城事了之后,我们一块去闯荡江湖好吗?”
马雨筱大喜道:“真的?好啊,你可不许骗我!”
杜奇道:“我是真心的,小雨,现在我要为妙儿疗伤,等会再谈好吗?”
马雨筱看了一眼鲁妙儿,似有些不高兴地道:“你很在意她吗?”
杜奇肯定地道:“当然,我一直都很在意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马雨筱道:“如果我受伤了,你是否也会如此紧张呢?”
杜奇笑道:“小雨你说什么呢?你可知我在船上查出你有病时我是多么担心吗?因为我一点治好你的把握也没有,当时我真想回去找李老哥给你治病,但又不敢,至于原因以后你会明白的。”
马雨筱黯然地道:“其实你并不在意我,只是在哄我开心!”
杜奇道:“我所说都是肺腑之言,小雨怎么还要怀疑呢?”
马雨筱道:“那你怎么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呢?”
杜奇笑道:“娇娇随时都在你身边,小雨你怎么会受伤呢?”语毕,接着又对娇娇道:“娇娇,从今往后你一直跟在小雨身边保护她,不得有失!”
在刚才那一场拚搏中,娇娇竟然受创,此时仍感到浑身酸软无力,被左三同两牧透骨钉击中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听到杜奇的吩咐,根本顾不得自身情况,忙道:“是,公子!”
马雨筱见杜奇竟令娇娇时刻跟着她保护她,不由芳心暗喜,始觉满意,娇嗔地道:“你看她流了好多血了,还不赶快给她疗伤,这些事不知道等会才安排呀!”比奇提示:如何快速搜自己要找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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