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却被你们无故伤害,这又是何道理?”
黄达闻言不由一时语塞,王将军又道:“黄捕头,为今之计,只有你放过罗长河与郭庆功,我尚可不追究你们伤害应大岗之责,从此之后,我们大家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赖天光叫道:“王将军,应大岗已被他们废去武功,请为他做主!”
王将军倏然动容惊呼道:“什么?竟有此事?黄捕头,我也没想到你们出手如此狠辣,把事情搞得这样严重,看来此事已无法善了,来人,给我拿下!”
自王将军到来后,杜奇一直冷眼旁观,没有说话的机会,此时见二十余名军士在王将军一声令下翻身落马,忽地向他和黄达等十人围将过来,而黄达等人并不敢反抗只等束手就擒,杜奇不由心中光火,叱道:“慢着!”
杜奇的话声并不高亢,但却注满先天真气,震得在场之人耳中嗡嗡作响,那些正欲捉拿黄达等人的军士皆不由闻声止步,不知所以地望向杜奇。王将军首先回过神来,盯着杜奇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阻拦本将军行事?”众军士听到王将军的喝声,手中箭几乎全都瞄准杜奇。
杜奇似未将那些军士放在眼中,闻言坦然道:“有劳王将军动问,小子襄阳杜奇,今次助黄大人擒得潜逃多年的犯人罗长河与郭庆功,正欲向王将军报请派兵护送,没想到王将军竟亲自前来处置,真是太好不过了。”
王将军闻言不由一怔,沉吟片刻后才讶异地道:“罗长河与郭庆功真是潜逃多年的人犯?”旋即释然道:“难怪黄捕头如此费心劳神也要将他们捉拿归案,此种精神确实值得我辈效仿,我等定当全力支持,只是他们不该伤害应大岗的。”
杜奇道:“王将军有所不知,这应大岗多番阻碍黄大人捉拿犯人,小子见他实在可恶且平日作恶多端,这才忍不住略施薄惩,免得他以后继续为恶。”
王将军道:“哦?此事竟还有这等内情?若是我早日得知应大岗素行不端,定不是象现在这般薄惩就轻易放过他,现有公子代劳,实大快我心!”
赖天光在一旁见王将军似换了一个人般置他和应大岗等人于不顾,全力维护黄达等人,不由叫道:“王将军……”
王将军挥手打断赖天光的话叫道:“李光何在?”
一名似偏将模样的军官应声策马而出,恭敬地施礼道:“末将在!”
王将军命令道:“你即刻回营点齐两百精骑,护送黄捕头押解两名犯人返回襄阳,不得有失!”
李光应道:“末将遵命!”言毕,领命策马飞奔而去。
王将军又道:“马行田何在!”
又一名偏将似的军官应声而出施礼道:“末将在!”
王将军又命令道:“你率一百步兵护送黄捕头到驿站休息,不得有误!”
马行田领命道:“末将遵命!”语毕,马行田就地挑选了一百军士,将黄达等人拥在中心,似严加保护又似包围。
黄达与众捕快见王将军到来之后,本欲为罗长河等人出头捉拿他们,但只片刻间,却形势突转,王将军竟似完全站在他们这一方,并派官兵护送他们,一时疑在梦中,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此时见马行田率众将他们围在核心,似有被官兵包围要挟失去自由之感,皆情不自禁地望向杜奇。
此时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已是晨曦微露,杜奇见黄达等人皆望着他,已明白黄达等人的心思,但他却不便当众明言,只是会心一笑,黄达等人见他神情泰然笃定,又虑及王将军若要为难他们根本用不着如此做着,始心下稍安。
杜奇在晨曦中望着黄达那略显刚毅的脸庞,目中露出一片真情,赤诚地道:“黄大人,您四年来为小子的事劳累奔波,小子深感惶恐。”
黄达哂道:“要说这四年来我们在外过得虽不是很惬意,但收获更大,我自己就很讨厌以前那张肥脸,好似经常骗吃骗喝中饱私囊一般,你看我现的在的样子,显得多精神,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感到劳累?这次能顺利捉得他们归案,全靠公子之助,要说感谢话的应该是我们而非公子,公子与我们一道回襄阳吗?”
杜奇道:“小可尚有事在身,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
黄达道:“那好,待公子回襄阳后我们再聚,万望公子保重!”
杜奇不舍地道:“祝黄大人一路平安,后会有期!”看着黄达押着罗长河与郭庆功在马行田的拥持下前往驿驿站,他这桩心愿终了,不由暗感欣慰。
见黄达等人已经去远,杜奇向王将军招呼一声,理也不理仍怔在一旁的赖天光,沿着街道,似晨起散步一般旁若无人地缓缓离去。
一连转过三道街口,杜奇忽然止步淡淡地喝道:“师兄,出来吧!”
一声朗笑起自杜奇身后的暗影里,赞道:“师弟果然高明,愚兄这般小心仍被你发现了。”随着话声,林晓亮似风一般从暗处飘到杜奇身旁。
杜奇紧盯着林晓亮的眼睛问道:“师兄怎会跟在小弟身后?”
林晓亮道:“我从西门打探情况回去经过将军府时,见王国强亲率一大队人马急匆匆涌将出来,便跟在他后面想瞧瞧热闹,谁知却看到师弟大发神威,连王国强那老小子都要听从你的吩咐。”
杜奇哂道:“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我只不过是借别人一句话顺势而为,西门处有何异常情况?”
林晓亮道:“碧天寨寨主宋平带着两万多人在外叫嚷,声称要打进城来,但折腾了一晚也没有多大动静,现已全部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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