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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达见罗长河逃脱三名捕快的擒拿,不但不思远遁,反而向自己扑来,略一寻思已明其意,当下大叫道:“各司其位!”同时奋起神威,双手分向罗长河双腕抓去,意图一举将罗长河拿下。但罗长河也并非易与之辈,他人尚在空中,扑临黄达身旁之际,又猛地变招,化拳为掌,化掌为拳,以更为猛烈之势向黄达击去,迫得黄达不得不与他硬拚。
众捕快见罗长河似不要命一般向黄达扑去,皆争先恐后地向罗长河追击而去,忽地听得黄达的喝叫声,反应快的急忙退回自己的位置,反应慢的一时根本来不及应变,众捕快的合围之势顿时冰消瓦解,乱成一团。
而此时罗长河却并不与黄达相拚,而是一触即走,借得黄达之力远远地荡了开去,趁乱猛地逸出众捕快的包围,落荒而去。
黄达大叫一声,腾身而起,奋然向罗长河追去,只一个起落,便已抵达罗长河身后,双手化成鹰爪,猛向罗长河肩背抓落。
罗长河费尽心机,终于逃出众捕快的包围,正在亡命狂奔之际,猛觉一股锐风袭向自己的后背,知是黄达攻到,一旦被他缠上,将永远无法脱身,当下不由大骇,身体猛地前俯,双腿弯曲,待上身将与地面相触时,双腿才猛地发力,顿时,他的身子便象离弦之箭一般向前射去,眨眼间便拉开一段距离。
这次黄达和众捕快好不容易才抓住这千载难逢之机在此围捕罗长河,可说是孤注一掷,成败在此一举。黄达见罗长河意欲逃去,岂肯甘休?蓦地大喝一声,气势徒增,状若天神下凡般紧追在罗长河身后,瞬间便已去远。
一个是亡命而逃,一个是志在必得,他们两人一逃一追皆用尽了全力。黄达的武功轻功皆比罗长河略高,但他一时之间却无法将罗长河拦截下来,更不用说将他擒下了。转眼间两人已奔过两条街道,将众捕快远远甩在后边。
两人正奔行间,忽听一人冷笑道:“象这样急急如丧家之犬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的就停下来与他大战一场解决你们之间的事,本人为你们做见证!”
随着话声,在罗长河与黄达两人前方街道转角处,一人黑衣飘飘,挺立在街道正中,正好拦着两人的去路。
看见来人,罗长河不惊反喜,更加快速奔向那人,停身在那人身侧,回身面向刚刚止步的黄达。
黄达骤见来人,不由猛然止步不前,惊呼道:“‘黑夜之魂’赖天光?!”
来人正是被人称为“黑夜之魂”的赖天光!赖天光自出江湖,每次现身皆是在有事发生的黑夜,无人知道他的出身来历,只知他武功深不可测,向为官府办事,从未听说有人能在他手下走过十招,行事只凭自己喜好,从不管他人感受,无论何人,只要未按他意愿办事,皆不得善终,因而名声大躁。
黄达见赖天光无端在此现身,又显然是站在罗长河一边,不由心底一凉,但他仍不死心地探询道:“原来是赖大侠,襄阳府捕快黄达正奉命捉拿犯人,还请赖大侠暂作壁上观,待黄达擒得犯人交与儿郎们后再向赖大侠赔罪。”
赖天光笑道:“黄捕头说笑了,本人有自知之明,向不敢与侠字沾边,更不敢阻拦官府衙门的捕头捕快捉拿犯人,可这人乃有职在身,自与一般人不可相提并论,所以我才出面为你们做个和事佬。”
黄达见赖天光插手,知道今天必定讨不了好去。此时众捕快,包括刚才在后跟踪罗长河那人已陆续来到黄达身后,黄达拦着几名不知就里正欲上前动手的捕快,仍抱有一丝幻想地问道:“不知赖大侠有何指教?”
赖天光笑道:“我这人最讨厌别人以众欺寡,见你们这么多人围攻一人,便忍不住站出来为你们双方调解调解。”
黄达显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又问道:“不知赖大侠意欲何为?”
赖天光道:“很简单,就是你们双方分斗三场,若你黄捕头一方三场皆胜,自可轻易地将他们押走,若有一场落败,此事就到此为止,不得再纠缠!”
黄达一怔,道:“赖大侠准备亲自下场?”
赖天光哂道:“若我处事这般不公,还不如直接叫你放手来得痛快?我知道你黄捕头武功高强,他们三人中没有一人是你的对手,所以才用三场比试,这三场由你方任何一人出手或是分派三人出手均可。”赖天光的话未落音,施施然地从街道转角处的暗黑里走出两个人来。
黄达见应大岗和郭庆功两人同时现身于此,不由大为泄气,他虽有信心可胜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但却无法胜出他们中任何两人联手,更无把握在三场之内一一胜过他们,而众捕快中又无一人可与他们分庭抗礼,即使联手也胜不过他们三人联手,更何况还有一个他根本惹不起的赖天光,看来今日之事已毫无希望,但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强撑下去。
应大岗见到黄达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不禁笑道:“黄捕头,近四年来你如此辛苦又得到了什么?午夜梦回时,黄捕头是否常感懊悔呢?”
黄达嗤道:“我黄达身为朝庭命官,只知尽忠职守,为办好差事不遗余力,无论结局如何,向不言悔!”
应大岗仍笑道:“黄捕头说得好!我们都是吃皇粮办皇差之人,遇事何必如此认真呢?如果你能就此放手,说不定我们还会成为好朋友,到时我们相互照应,普天之下还不是任由我们来去么?”旋即又厉声道:“如果你黄捕头不识抬举,成心与我等做对,就再也别想回襄阳去,到时看你后悔不后悔?”
以前在襄阳时,黄达就看不惯应大岗为人处事的作风,否则也不会因杜奇之事与他闹僵,此时又哪肯向他们妥协,闻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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