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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奇道:“你身上有钱吗?”
秦馨盯着前方费解地摇了摇头。
杜奇舐了舐干裂的嘴唇,艰苦地道:“没钱怎么去弄东西来吃呢?”
秦馨似是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不由望了望杜奇,似语无言,娇容数变,失望至极。
看到秦馨的模样,杜奇不由心中一痛,再也顾不得许多,毅然一拍胸口,摆出昂然之状,自信满满地道:“我就不信,活人还会被尿憋死,为了我的馨儿,没有钱也要想办法去弄些吃的,走!”说着,拉着秦馨举步走出山野,来到通往镇口的大道上,往那城镇走去。
杜奇见到镇门入口的大牌扁上书有“大冶县”三个大字,门关却无人把守,不由憧憬着自语道:“不知这里有没有我帮的分舵呢?”
秦馨亦憧憬着道:“但愿有吧。”
此时两人步入镇内,只见两旁屋舍林立,还有旅舍食店,杜奇用神地在城门内外搜索,也没有发现半点有用的记号,颓然道:“看来我们要失望了。”
行人见到他们身上衣服的质料虽然不错,却满身污秽,头发蓬松,又是一男一女手拉手地走在一起,均为之侧目,投以好奇和鄙夷的目光。
杜奇受惯了这类眼光,并不以为异,而秦馨却大感受不了。又走了小半条街,忽然一阵饭香传来,两人不由自主地朝饭香传来处走去。
只见前方一帘高挑,炊烟袅袅,人们络绎进出,却是一家饭店。杜奇正要拉着秦馨过去碰碰运气,一声大喝忽然自后方传来:“站住!”
两人骇然转身,只见两个公差模样的大汉,凶神恶煞般向他们走来,神色不善。杜奇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人,似是毫不在意,秦馨却猛地甩开杜奇的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双拳紧握,瞪着走过来的两位公差,似要发作。
谁知那两个公差对他们两人视若无睹,昂然从他们的身旁走过,去盘问离他们不远一个似小混混的小子。
两人虽不担心两个公差能把他们怎么样,但仍不由松了一口气。见到那两公差的行为杜奇却觉得极不舒服,再也提不起兴趣去碰运气了,忽然心中一动,反而跑到那两个公差面前,施礼道:“终于见到官差大人,这就好了。”
那两名公差呆了一呆,望向杜奇和秦馨,其中年纪较大的奇道:“见到我们有什么好?”
杜奇强忍笑意,严肃道:“我们兄妹来自荆州,我叫杜奇,小妹叫杜心,本是与父母一道前往杭州做生意的,岂知途中被强盗抢劫,我们兄妹不慎与家人失散,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却又迷失了路途,唉!”
两名公差听得脸脸相觑,似不相信现在附近的路途中还有强盗,另一人怀疑道:“有这样的事?你们究竟在何处出事,怎会到了这里来的?”
杜奇应道:“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出事的是什么地方,为了躲避贼子,慌不择路下,走了多天才到了这里。两位大人高姓大名?异日我们禀明家中长辈,定当专程登门拜谢!”
年纪大的公差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叫姚辉禄,他叫郝礼平,有什么事尽管说,谢不谢我们根本没有关系,谁叫我们是官差呢?”
秦馨见他们本不愿搭理杜奇,但听说日后将要来感谢他们,便立即改变态度装得十分热心,又听得两人的名字颇觉有趣,不由“扑哧”笑出声来,惹得两个公差皆怒瞪着她,而她也自觉失态,连忙举起小手掩住小嘴。两公差见她这般模样颇为可爱,徒惹人怜,才忍住没有发着。杜奇也不禁莞尔,但见两人目光尽在他们身上张望,连忙苦笑道:“两位大人,我们身上本就没有银钱,又在路上蹉跎多天,现在是疲劳饥饿不堪困倦,两位大人若能解决点东西给我们兄妹解馋,这个就是大人您的了,当然,若能再给予一点银钱就更好了。”
杜奇边说边取下项上所挂的玉佩,抓着吊绳,玉坠不停地在两公差眼前晃荡。两人见杜奇手中的玉佩色呈赤红,光洁无暇,晃动间荡漾出一圈圈令人眩目的七彩光晖,确是难得一见的宝玉。两公差自是识货之人,相互交换了个眼色,双目同时亮了起来,那玉佩可说是价值连城,拿到当铺去至少得当个数千两银子,而最多给这两个小鬼吃个四五钱银子就不得了了,幸得这两个小孩子傻傻的不识贷,送他们发一笔横财。姚辉禄干咳一声,态度更和谒了,客气地问道:“请问这位公子想要我们如何帮助你呢?”
杜奇面不改色地道:“不敢侈求,但求一饱!”
姚辉禄和郝礼平见他们身上的衣服虽然污秽,料子却不差,特别是那姑娘的衣服做工更为讲究,听杜奇出口成文,显是受过良好教育,又想贪占杜奇手中的玉佩,不疑有它,慌忙佯装热情,连称愿帮人渡危难。
杜奇大乐,笑道:“那我先谢过两位大人了,不知附近有什么东西可以裹腹充饥呢?”
郝礼平道:“请公子和小姐随我们去吧!前面就是本县的高朋轩,虽是地道的小菜,却非常有名,那味道更是一绝。”
姚辉禄把玉佩捏在手中,心里更为安定,感觉到手里的玉佩暖烘烘的似有生命般蠢蠢欲动,心想原来是更为宝贵的极品暖玉啊,心中更为高兴,倒是实实在在地点了不少这间饭馆内的好菜让杜奇和秦馨品尝。
只片刻间,桌上便摆满了七八道菜肴,杜奇和秦馨哪顾得品尝,却只晓得与姚辉禄和郝礼平狼吞虎咽。杜奇口中塞着一大块牛肉含糊不清地问道:“请问两位大人,这里离杭州或是荆州有多远呢?”
姚辉禄道:“到荆州大概有一千里,到杭州就远了,可能有三四千里吧。”
杜奇佯装吓了一跳道:“这么远啊,那我们兄妹该如何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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