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甚至于眯着眼欣赏着俩人的真人表演。
司徒敏渐渐感觉无趣,大概觉得真人表演很费力气,被电灯泡望着的感觉不是很好受,终于,她与秦玉收敛一点,我还感觉挺遗憾的,看多了真人表演,一旦不看了,心里直痒痒。
因此,我被囚的日子很有几分逍遥自在。
我感觉吧,我一逍遥自在,就让司徒敏心里很不舒服,她一不舒服,我的心就很爽,看来,斗争的确是锻炼人。
这么多日子,秦玉在这里进进去去,他没有单独和我说过话,甚至于,他没有理过我,我终于明白,他真的和司徒敏联起手来了,我对他,彻底的死了心,回想以前,我何尝了解过他?
我现在可以肯定,在劫持我的这件事上,他也帮了司徒敏不少忙,要不然,蚊子和犬犬为什么不见了踪影?
一个我心目中的恩人忽然间变成了大反派,的确是一件让人难受的事,最主要的是,我该怎么样才能走出这个困境?
司徒敏堵死了一切我可以向外界联络的手段,我甚至想,是不是用以前用过的催眠术?但想想她原来也可能是天上的一员,精神力肯定比心理医生强了很多,这一条路明显行不通,我只好罢了手
这一天终于来了,晚饭过后,司徒敏叫人押着我,走出了这座旅馆,向乡深处走去,我这是第一次走出自己的屋子,来到乡,一座气势宏伟的鼓楼出现在我的面前,木楼里乡的妹子晒着茶叶,他们好奇的打量了我们这群人一眼,很有可能惊艳于司徒敏的美貌,却没有人探头探脑,这里,已经是旅游区,他们已经见惯了陌生人。
司徒敏把我押上了小面包车,车型很小,我感觉,我们要去的地方,只怕是一个极窄的山间小道。
要不然,也不会用这么部珍袖小车。
一路上,我思绪万千,想得最多的,她是不是想将我无声无息的埋入侗乡的黄土之中,想想不太可能,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一路上秦玉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我更加不会开声,车子无声无息的在九弯十八拐的山道上行驶,月亮铺撒下来,照得前路一片光亮,黑黝黝的山道铺上了一层银色。
不知道车辆行驶了多久,最后终于停了下来,他们又下了车,押着我往前走,秦玉在一旁扶着我,我大部分的体重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心想,累也累死他。
终于,我们来到了目地地,这里,是山间的一个水潭,一线水泉从山顶上流下来,缓缓的注入水潭之中,水潭像一弯明月与天上的月光遥相呼应,我们停在了水潭边,我的心忽然升起不祥的预感,他们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
我想起了许许多多关于沉潭的故事。
难道我要做其中的女主角?
我的脚不由后退了几步,却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