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太白告诉我的话,他说过,我劫,难道就是这个。
我抬头望着她:“是不是一个让我会飞烟灭的机会?”
她看着我,有点儿吃惊,完了,掩着嘴,轻轻的笑道:“不错,你原来的敏锐并没有消失。”
她的意思,我现在就是一名傻子?
同她的对话,我总结出一点,她和我是同道之人,都是从天上贬了下来的,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可是,在天上我的确没有结交什么仇人啊,为什么她对我这么仇恨呢?我有点儿怀疑,我在蟠桃园当小官的时候,是不是不经意之间,拍死了一只蚊子,而这只蚊子就是刚刚好处于修仙成功与未成功之间的某个阶段,要不然,她为什么这么恨我?
非把我置之于死地不可?
她说的,我现在处于有仙障的地方,这的确是一个极大的矛盾,因为,在这种地方,蚊子与犬犬找到我的机会就少了很多,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她把我劫持到这里,难道一点都没有惊动其它的人吗?
我肯切的望着她:“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以前在上面的时候,认识吗?”
她目光闪烁,叹了一口气:“我们的交情极深,有一段时间,简直是朝夕相处呢!”
我回想我在天上的短暂岁月,除了阴差阳错的领导了一场仙宠罢工运动之外,就没干过其它什么事儿,就这件事,我倒得罪了不少人,在仙宠与他们的主人之间,埋下了不少的祸根,她是主人还是仙宠?
我问她:“广寒宫?洗梧宫?七仙女?”
她摇了摇头。笑了笑:“你别猜了。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俩人交情好得不得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地。在那一刻!”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她有一点儿咬牙切齿。
难道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她押上刑场吗?
不消说。太白渡给我地仙气还是极为有用地。最起码。自从他渡过我仙气之后。以前那种笨拙与疲劳没有了。尽管处于现在这种状态。我依然感觉如常人无异。
我看了看手腕上这串黑不溜秋地佛珠。太白说过。这串佛珠会在关键地时候保护我。可是。我却看不到它地效用。它灰扑扑地持在我地手腕上。除了在我地手腕上增添了一点丑感之外。
可幸地是。来到了这里。我反而很少做梦了。每天睡得极香。那个缠绕我多日地梦。再也没有出现过。回想一下。自从在梦里。我梦见自己是一个小小地侍女之后。那个梦。就很少造访了。
我感觉得到,司徒敏在等待什么,等待那个特殊的时刻吗?
她只准许我呆在房间里,一步都不准我出去,她知道我上一次在小岛上溜走,所以,她告诉我,在这里,我不可能偷走,我的身边少了蚊子与犬犬,现在又处于这种状况,我怎么能走?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我走不出这个困境,以前,我有蚊子与犬犬帮忙,只要他们在我身边,我感觉什么困境都将不再是困境,我从来没有想过,在凡间,会有一个对我了如只掌的敌人,她什么都知道,甚至于知道我不知道的事,而我甚至搞不清楚她为什么恨我,为什么会针对我。
这样的困局,我该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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