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指针指着时针,一格一格的跳着。直至母亲回来,只见到我,便问孟宇的去向,我却只能告诉她,孟宇走了,我不能告诉她,孟宇来到我家,只是为了这张纸。
她怀疑的望着我,又望了望地下。
我忘了,地上的血迹未干,那是孟宇留下来的,忘勉强笑了笑:“杀鸡地时候,滴下来的!”
她却只是叹了一口气:“眉眉,从小到大,他虽对你千般的好,可是,你却从不放在心上,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眉眉,吵架,也要适可而止啊!”我在心中苦笑,手指摩索着那张藏在我衣袋中地纸,那边缘,还有火烧过的痕迹。
我终于问母亲:“父亲在遇到您之前,是干什么的?”
母亲奇异的望了我一眼:“干什么的?不也是教师一名,不过,他是从外省调来的”
她有些怔忡,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她这个,可我提地话头,却牵起了她心中的隐痛,她不愿意多说。
我思前想后,渐渐明白我家与其它的人家有什么不同了,父亲那边的亲戚,仿佛从来没有出现在我们家过,而逢年过节,我们也从来没上过父亲那边。
我想,我活的这二十来年,当真是糊糊涂涂的,居然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直到如今,我才知道,我家与别家的不同。
等我取出那本相薄,才发现,那张照片,已经不见了,最终,孟宇还是带走了它,在我卸下所有的防备的时候。
我地心能够安心一点吗?为了我没有错怪他?
可是,为什么我地眼前总是出现他那萧索的背影,让我地怨恨,像冰雪般的融化?
如今,我只剩下这半边纸,呈载着父亲的以往一切,可是,这半边纸,却连母亲都不知道,上面的人是什么人,是何时照下的。
蚊子与犬犬还吵了一架,吵架的原因,就是为了孟宇那被咬得鲜血淋淋的手腕,蚊子责怪犬犬,不知道轻重,生生的把人家咬成了这样。
犬犬大怒,指责蚊子,不事生产,废物一个,有事只当缩头乌龟,躲在一边。
结果两人大声互相谩骂,其内容让我叹为观止,我没有阻止他们互骂,因为,我知道,他们心中也不好受。
这十几年来,蚊子与犬犬已经把孟宇当成家人一般,虽然孟宇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但是,蚊子与犬犬已经成了他的坚定的粉丝,谁会想到后面的变化?
所幸的是,两人知道我心情不好,倒没有来打扰我。
这几天,我一直在研究这烧得只剩下半张的相片,应该说不是相片,而是复印的纸,这张纸上的人,对我来说,全都是陌生人,我看不到一个熟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们衣着普通寻常,但是,我还是感觉这相片上的人,有一种我说不出的凛冽之气,总之,与普通人绝不相同,可是,我要怎么去查?
我倒是知道了孟宇未婚妻的名字:司徒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