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仙币,天庭发下仙币,让神仙们用此流通,买卖仙器,仙丹等,自从五五分成之后,我手中富余的仙币多了起来,天庭岁月实在太过无聊,就想干点什么,想一想啊,我在下面,假假的也管了百来个人,整天发号司令,很有几分威风,可到了上面,连个捧场的人都没有,所以,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蟠桃园办得热闹起来。
当然,招人是不可能,也没有敢来。
但是,招动物不行么?
于是,我在蟠桃园办了一个宠物之家。
天上的仙宠非常的多,仙兔,仙虎,仙豹,大多都是仙人们的宠物,或坐骑等等,这些宠物经过了几千年的枯闷岁月,整天被仙人们抱在怀里,养尊处优,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缺少运动,缺少情感交流要知道,能被仙人们抱在怀里的仙宠们那可都是千里挑一挑出来的宠儿,没有神仙挑上一群一种种类的,这种动物,没有同类做伴,非常的孤独,非常容易发生心理问题,由于他们大部分不是由正常途径得道升天的,而是由于主人喜欢,提拔了上天的,就是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意思,他们的地位,说起来还是比仙人们低了一截的,所以,他们就仿佛人间皇宫里的太监一样,既受主人的宠爱,可实际上,却自卑得很。
别以为这些可以变成*人形的仙宠们就与人一样的思考模式了,实际上,他们虽然能口吐人言,可一样还是动物,还因为跟的主人不同,形成了某些不同的心理疾病。
更别说那些不能化成*人形的宠物了。
所以,宠物之家一开张,就迎来了无数的客人,蟠桃园非常的热闹,整天狗吠猫叫,少了那几分冷清,我感觉很满意,很有些在人间的办公室的亲切感觉。
渐渐的,某些仙人不喜欢自己的宠物了,也拿到这里来,找我们脱手,或与其它宠物交换,这门生意虽然对宠物们比较残忍,但说来奇怪,宠物们自己倒很是欢喜,也许,几千年跟同一个主人,自己也厌烦了吧?
于是,宠物之家越发办得如火如荼起来,我不但在这里对他们进行心理的咨询,而且,告诉他们,宠物,也要有物权,要争取自己应该有的权利,争取平等,自由,等等,他们经过我的教导,居然自发自觉的组成了宠物协会,互相之间经常联系,联成了一气,一宠有难,八方来帮,渐渐成了气候。
自然,也有一些宠物,为了感谢我治疗好他们的心理疾病,便悄悄的拿了主人的仙丹仙物送来作礼,我也就毫不在意的就收下了,在吃酒饮茶之时,也就毫不在意的当成零食嚼巴嚼巴吞了下去。
吃了这些个仙丹,倒也没什么大的用处,只不过有的时候,吃得多了,却要上多几次仙厕。
还有一些宠物,在宠物中心看对了眼,相互之间眉目传情,等走出宠物中心的时候,结成一段良缘,自不必说。
宠物中心越办越大,在天庭很有几分名气,就吸引了一个大人物。
这天早上,我如往常一样,来到了宠物中心,宠物们都外去散步了,只除了哮天犬,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他化成了一条小狗,搭拉着尾巴,绻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发,我知道,这条哮天犬的心理问题很大,得了明显的忧郁症,不管我怎么开导,他总是有气无力的,这种状况,具我所知,是害了严重的相思病。
经过我锲而不舍的打听,最终,我才知道,哮天犬的确害了相思病,他喜欢上了白止君养的宠物,白猫。
这我可就没有办法了,总不能跑到白止君那里做媒吧?
我不由同情的望着他,深感这种跨越种族与强权的爱,多么的让人感动。
只可惜,那只白猫没有发病,要不然,也被她的主人抱来这里,让我诊断诊断,让两人联谊联谊,不是更好?
对着这只害相思病的哮天犬实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于是,我便信步走了出来,踱向蟠桃园。
蚊子仙很恭敬的在蟠桃园的园门口向我打了声招呼,最近,蚊子仙很老实,自从我办了这个宠物中心之后,他便从心底开始佩服我,他以前卖那黑蟠桃,是要担些风险的,但我办的这个宠物中心,却一丝风险没有,进帐反而大过了他那蟠桃买卖,他跟着也捞了不少油水,养得身宽体胖,我常常劝他该减减了,该减减了。
他却对我说:“没吃饱饭,怎么有力气减肥?”
所以,他是还是照样海吃海喝的。
来到蟠桃园,我在园子之中徘徊,想起自己用那几棵黑桃树上的蟠桃酿出来的桃儿酒,就埋在蟠桃园角落里,今天阳光普照,青光明媚,正好饮酒,于是,慢慢的踱到那棵桃树底下,翻出了那瓶酒。
话说,蟠桃酿出来的酒真是不同,一揭开盖,一股浓香顿时散开,弥漫在整个桃林。
我刚刚深吸了一口气,准备饮上一口半口,身后伸出一支手,一提就提走了那壶酒,我大怒,以为是那只蚊子,于是,准备回身拍死了他
回头,接着大惊
我虽然上来九重天还不够一个月,也知道,面前这位黑袍金边的年青男子是谁,他身上的衣袍,上面隐隐有金龙透出,整个九重天上,没有哪个神仙胆敢着龙袍,他既不是天帝,那么,就是下一届天帝,白止君。
我忙弯了腰,低了头,向他行礼,心中可实在肉疼得紧,这壶酒,只怕要不回来了。
我一晃眼,却看见他手里抱着一只猫,白色的猫,娇小可爱,看着我望她,极可爱的叫了一声,喵呜
白止君皱着眉头望着这壶酒,很明显,他怀疑这酒的来源不正,这酒,当然来源不正,我自然不会告诉他这酒的来源很不正,恭声道:“君上,这酒,是我用伤隙山上种的桃子酿成的,伤隙山上的桃子,吸收了日月精华,非常的好饮,您如果喜欢,就算我孝敬您的”
我脸上微微带了一些讨好,我知道,凡这种高高在上的精明人物,不喜欢人家**裸的示好,他们讲求的是,既使是拍马,也得拍得高雅不凡,不动生色,就像不是拍马,而是在唱歌一般,我脸上的表情,就显下作了。
果然,白止君望了我一眼,脸色阴沉,随手把酒递回给了我,我松了一口气,终于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