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释?
一环连着一环,是让她解释的态度吗?
陆家人让她死,如今还摆出一副公平公正的姿态来了?
司宁轻笑,“字迹可以造假!”
李絮棠立刻反驳,“这就是你的字迹,我们对比过!”
司宁像是看傻子一般,“所以……我在夫君家里给别的男人写情诗,不改改字迹吗,是不怕被抓,还是觉得自己命硬,又或者觉得所有人都是傻子?”
这会儿风吹了起来,司宁有点冷,没了和他们绕弯的心思,冷冷地道。
“人证都能作假,物证自然也能,这个道理我相信母亲应该能懂,要是母亲觉得这事还存了蹊跷,不如交给官府来判案,我相信官府一定会秉公办案,还事实一个真相的!”
陆老夫人目光一凛,事情闹成这样已经可以了,要是惊动了官府,怕是不好收场。
而且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司宁说得有理有据,又能让陆寒骁睁眼,她在揪着这事不放,被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传出去,免不得被人诟病,说她这个婆婆苛待儿媳,对名声不好。
较有深意地看了司宁一眼,语气严肃。
“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李絮棠一脸震惊的看向陆老夫人,惊讶出声,“母亲,您……”
话没说完,就被老太太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陆老夫人左手快速地转着佛珠,又朝着司宁深深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她一走,司宁也不再多留,抬脚也要离开。
李絮棠却挡住了她的去路,“司宁,你别得意……”
司宁看着对面比自己还狼狈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通奸的那个人是她呢。
“二嫂,我奉劝你一句,陷害别人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别像现在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李絮棠红着眼,眼里毫不掩饰的杀意。
司宁捕捉到了,笑着道,“哦,还有一句,记得以后随我的姓氏!”
说完都不再停留,迈着大步离去,只留李絮棠站在原地发疯。
一回到房间,司宁连打了两个喷嚏。
不等喘口气,青桔跑了进来,红着眼眶跪到了地上。
“小姐,青桔真的不知道会这样,青桔都是被人利用的。”
吹了一晚上的风,司宁这会儿脑袋有点沉,不耐烦地冲着地上的人摆了摆手。
“滚出去。”
青桔身子一颤,哭得更大声了。
“小姐,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别逼我弄死你!”
被嚷得烦,司宁眯着眼看向地上的小丫鬟。
青桔被她眼神吓住,不敢再吭声,泪眼摩挲的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终于清净了下来,司宁靠在床榻上,另一侧躺着昏迷不醒的陆寒骁。
她朝着他看了看,思绪微转。
一个植物人丈夫,一个糟心的婆家。
她堂堂华夏最年轻的首席军医,竟然来这里给人当活靶子!
沉沉叹了口气,注意到床榻旁书架上放着几本书,看封皮应该常看。
好奇地随手翻开,一张信纸就掉了出来。
司宁展开,又是写满了情诗的信纸。
这原主可真多情,就是不知道男主角是谁!
记忆中这段没有,司宁也不想深究,将信纸随手扔到烛火里烧了。
纸碎燃尽!
打算休息的时候,又有人来了。
来的是原主大嫂蒋林柔,平日算是这府中为数不多对原主和善之人。
蒋林柔一进到房间,就担忧地将司宁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随后双手合十冲着窗外,囔囔说道。
“老天保佑,我们阿宁大富大贵才能躲过这一劫。”
她转向了司宁,红了眼眶。
“你说你怎么这么命苦,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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