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好,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地听话,和我们俄罗斯帝国友好往来,我们就会给予你们支持的!”那年轻尉官翘起了二郎腿,嘴里拔下了巨粗的黑色纸烟。“今天冒昧打扰,还望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张作霖吩咐上茶,摆酒。“有俄国人在这里撑腰,我们感到很喜欢!”
“对,我们最讨厌胡子,他们不断偷袭我们的运输线,杀掉我们的人,哦,张先生。你的人能不能负责维持这一带的治安?”
“好啊!好的。”张作霖满口答应。
“听说你和一个土匪有矛盾,有仇恨,为什么不去干掉他?”俄国军官用拳头擂着桌子:“我们给你撑腰!”
“好啊!好!”所有在坐的人都喜形于色。
“不过,最好你在这几天里就灭掉他!”
“好的!”张作霖就把他的计划简单地说了下。
“不行了!”
“什么?”
“到现在为止,就算是你已经把他灭了,他死了。”俄国军官笑嘻嘻地端起茶:“就当他死了。”
“怎么会?”张作霖面色一变。
“我的意思是说,他已经投降我们了,和你一样,所以,你不能再打他了,其他的人可以。好了,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这个,我走了,你要好自为之,”
“先生?阁下?”张作霖急忙挽留。
“不了,我很忙的!”俄国军官旁若无人地走了出来,抓住随从手里递过来的伞:“再见!”
张作霖气得脸色铁青。
看着俄国人走远了,张作霖才愤愤不平地说:“妈拉巴子,老金偷袭老子,把咱的窝儿给端了,这仇岂能不报?”
没人敢说什么。
“立刻去准备。叫齐所有的兄弟,就今天夜里,咱去行动,掏他们的窝子!”张作霖吼道。
“你疯了?大哥,不能呀!你要干什么?俄国人是好惹的吗?”张作相急忙劝止道。
“是啊,大哥,我们不能硬干!”汤二虎也道。
“哈,你也知道?”张作霖冷笑一声:“咱今天夜里就去干俄国人!”
所有的人都呆了。
张作霖见周围没人,小雨菲菲,悄悄道:“咱今天去掏俄国的窝子,但是,打着老金的旗号。”
“这,能行吗?”张作相怀疑道
“行不行都要试一`试!”张作霖恶狠狠地说。
“好!”大家咬牙切齿:“豁出去了!”“对,拼一把!”“大哥行的好计啊!”
当天夜里,八角台的民团四十多人,骑着快马,乘着夜色和雨幕,飞快地穿梭着,半夜时分,四十里外的一个俄国兵站外围的散乱物资遭到了抢劫,十多名全副武装的俄国看守士兵被杀得干干净净,还冒起了一堆大火,将残余物资烧得乱七八糟。
第二天,俄国兵站的人恍然发觉了大难临头,急忙赶出来查看,经过仔细地搜索,终于找到了一杆破枪,上面刻着一个字,金。
第四天的早上,俄国人就找上了门,而且,已经是上尉军官,还带这一大堆的礼物。“张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找您谈谈,是关于剿灭土匪老金的事情!”
张作霖的脸上,露出了卑谦谨慎的神情,三个鞠躬,使俄国军官十分受用:“长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