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柏年回道,“回娘娘,我们与娘娘的父亲不仅同过窗,而且做了这么多年同僚,自然认得您。”
杜继学也道,“娘娘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哪能不认识?”
害!
早知如此,她就不多此一举地换衣裳了。
沈朝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角,她正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一只大手便伸过来,揽住她的肩膀,“让两位大人见笑了,李河光去找朕的时候,沈贵人恰好在场。听到你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消息,她念着二位与沈大人的情谊,便跟朕过来了,想看看有什么她能帮忙的地方。”
这下子轮到温柏年和杜继学不好意思了,“老臣把家事闹到皇上面前,让娘娘见笑了。”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希望这次能把问题解决。”沈朝颜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手往袖子里掏呀掏,掏出一本装订得整整齐齐的画册,“温大人,这是我自己画的夫妻生活和谐秘籍,送给令郎,希望他跟……”
她话才说一半,手中的画册就被司空烬抢走了。
男人抓着画册的手背到身后,淡淡道,“温大人,杜大人,时候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去吧,朕明日就安排嬷嬷去温府。”
“谢皇上恩典,老臣告退。”
待他们二人离开,沈朝颜立刻伸手往司空烬身后抓过去,想把画册抢回来,“画册还我。”
司空烬手一抬,将画册举过头顶,“爱妃不是说这画册是送给朕的吗?送出去的画册,泼出去的水,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他个子很高,腿长手长,举起画册后,沈朝颜踮着脚都够不着。
“皇上,您不是嫌弃臣妾的画吗?把它还给臣妾吧!”
这可是她花了六七天时间才画出来的,期间查阅了无数本小黄书,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堪称呕心沥血之作!
“你给朕了便是朕的。”司空烬不打算还给她,手一抬,将画册举得更高了。
“还我!快把我的画册还给我!”沈朝颜脚下越跳越高,画册却还是遥不可及。
她不服气地咬牙,再次跳起,却一个不小心撞在司空烬的胸膛上。
顿时,她头上的三山帽就被撞掉了。
一头青丝倾泻而下,散落在她的肩头,衬得她一张俏脸越发明艳动人。
司空烬睨着她,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细白的腕,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他俯身,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沉的嗓音轻轻拂过她的耳涡,“连你都是朕的,你的画册自然也是朕的。”
沈朝颜趴在男人胸口,仰着脸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颜,一时间竟忘了回话。
她就这么盯着司空烬,也不知道是烛火的光线太暧昧,还是男人身上的龙涎香太蛊惑,她咽了下嗓子,鬼使神差地伸手勾住男人的后脖颈,就这么亲上去。
司空烬的唇在被她吻上的那一刻,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身侧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似乎在克制着什么情绪。
然而,在沈朝颜撬开他齿关的瞬间,他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
司空烬瞳孔微紧,下一刻,大手直接托住沈朝颜的臀,将她抱到桌案上,反客为主。
烛火跳动,昏暗的光线投射在墙壁上,映出桌案前两道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影……
“皇上,奴才把……哎哟!奴才该死!”
李河光送完温柏年和杜继学后,折回养心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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