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大少爷自乾柱出来之后,乾府内尚有许多的要事急待解决。
哪怕徐天玄非常期待时刻与大少爷在一起,可徐天玄依旧选择了往后退一步。他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事情,尽量不去打扰大少爷。
徐天玄小心翼翼地怀抱着白蛋返回了艮院。他习惯的依照顺序为狼一他们检查身体,紧接着就是去看看云观主与流裳老祖的康复情况。
熟练的处理好这一切,徐天玄偏过头,准备好好关怀一番未破壳的通界兽,但眼前的情况吓得他一身冷汗。
灰毛鸡居然趴在白蛋的上面。
见状,徐天玄一头黑线。看灰毛鸡这姿势,难道要抱窝孵蛋不成?灰毛鸡可千万别冲着白蛋吐小火球。
此次白蛋里面仅是一只通界兽,它和灰毛鸡这般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的稀少存在大不一样。徐天玄从未见过白大和白二钟爱火焰,它们皆是一身白色的皮毛,想必对会烤的皮毛变色的火焰没有多少爱。
好在这会儿,灰毛鸡不曾乐呵呵的对着白蛋喷火球玩,它用自己胖乎乎的身躯竭尽全力地覆盖住整个白蛋。实在是盖不住的位置,他就伸出自己的肉翅膀象征意义的掩一掩,好似当真将整个白蛋都藏在了自己肚子下方。
此情此景,使得徐天玄哭笑不得。灰毛鸡要不要这样卖力的把白蛋占为己有。尽管它代替徐天玄孵蛋,徐天玄对此十分感激,可是灰毛鸡爱动,它每天左挪挪右挪挪,徐天玄唯恐灰毛鸡将白蛋拱到床下摔碎。
一旦白蛋摔碎,意味着徐天玄没有通界兽。
并不是每一枚白蛋都如同灰毛鸡这么的刚健,能够从落地的破蛋壳之中破壳而出。倘若通界兽运气不好,平白无辜的直接摔死,徐天玄找谁哭去。
徐天玄总不能指着灰毛鸡让它还给徐天玄一只通界兽。
所以说,徐天玄想了又想,始终坚信白蛋还是得揣在自己衣兜里面比较安心。灰毛鸡未破壳之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灰毛鸡啊,我们商量一个事情好不好?”徐天玄蹲在床边,冲灰毛鸡眨了眨眼睛。
灰毛鸡瞅着徐天玄略微偏了偏脑袋:“叽?”
“你把白蛋交给我行不?等它孵化出了通界兽,通界兽再陪你一起玩。现在它还没出世,非常脆弱。”徐天玄一边说,一边伸手抓向灰毛鸡肚子下的那枚白蛋。
可惜,灰毛鸡不给丁点商量的余地,它当即提高音量叽叽叫了两声。它的一双小翅膀护白蛋护得愈发密不透风。
灰毛鸡的不配合让徐天玄感到十分的为难,他不忍心与灰毛鸡明抢,怎么说他们也是一起打妖帝的小伙伴。但是,这枚白蛋是大少爷给徐天玄的通界兽,意义相当重大,不能给灰毛鸡玩碎了。
徐天玄苦恼不已地盯着灰毛鸡,灰毛鸡坚持不肯收爪子,死命趴住白蛋。
僵持小会儿,徐天玄终是无奈地挠挠头:“好吧,我暂时把它交给你看管。不过你可得认真保护它,不能拱到床下,不能打碎,不可以用小火球喷它。不管做什么,一定要小心,真的要小心。好吗?”
灰毛鸡乌溜溜的小眼珠直视徐天玄看了又看,迷茫地张了张嘴壳:“叽?”
面对灰毛鸡的反应,徐天玄的血泪往心里流淌,他严重怀疑,灰毛鸡到底有没有听懂他的话。看样子,它多半没听懂,可怜的白蛋命不久矣。
收起沮丧的心情,徐天玄默默地瞅了瞅灰毛鸡。事到如今,先这样吧,要是当真白蛋遭遇不幸,徐天玄再厚着脸皮向大少爷讨要一枚蛋。
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介意这点孵蛋不成功的小事。
徐天玄收回心思,他不再考虑孵蛋,而是研究他和大少爷的婚宴。他坐在桌边,碾了墨,拿起毛笔记录自己记忆中有关婚宴的种种琐事。
他没写几个字,不得不迷茫的收笔,徐天玄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写起,他无从下手。
徐天玄的人生之中,第一回面临婚宴的这种大事。他如今虽然知晓自己属于时间一族,可除却母亲的虚影,他从未见过任何的家族亲人朋友。
时间一族的婚宴是怎样的景象,徐天玄不知道。就连凡俗界的婚宴,他也不过是听李姨提及过一部分,不曾亲身感受。
一场婚宴位于怎样的品级,对应多少金子开销,徐天玄估算不出来。
奈何他和大少爷在通天六界停留的时间短暂,要不然,徐天玄肯定会向喜伯索要一份清单明细。作为一个即将娶媳妇的少年,他从始至终皆在晕头转向,无人询问,无人指点。
徐天玄一手握笔,一手托腮,盯着窗外想心事。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徐天玄惊觉窗边竟有一抹身影,他仔细一瞧,原来是乾二少爷来了。
对于彼此间的称呼,徐天玄没有刻意改变,仍然选择了二少爷这个曾经的叫法。让徐天玄突然改口,叫二少爷为二弟,他一时半会儿实在开不了口。
徐天玄放下毛笔,相对乾二少爷:“二少爷,你什么时候来的,有什么事吗?”
听得问话,乾二少爷的眼底闪过一丝赧然。不为其他事儿,乾二少爷此次专程来找徐天玄正是与夜血魔君密切相关。
乾二少爷一直不曾对他人说起,罗峙的存在近来愈发令乾二少爷万分怨念,直接升级为乾二少爷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乾顾最近遇到了一件难以启齿的怪事。
这段时间罗峙并未苏醒,乾二少爷却做梦梦到了罗峙。乾二少爷梦里的罗峙一如往昔,时不时出言对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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