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个在山洞里轻薄她的人,否则是不会这么对待我的”
他的脑子里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又被无数的疑问给填满了,同时心中也涌起了阵阵激动,一时间,他就这样呆呆地坐在了原地,根本就忘了走。半天后,李仕林仍是呆呆地坐在原来的石椅上,似乎都没有动过,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找他。
“唉!”突然,他发出了一声充满失落和惆怅的叹息,动了动那坐得有点僵硬的身体。他看了看那已经渐渐昏暗起来的天色,喃喃地失望自语道:“看来她是不会再回来了。
唉,不知道今生今世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如果真的可以得到她做我的女人,哪怕就只有一天的时间就让我去死我也愿意。唉”惆怅叹息中,李仕林缓缓地站了起来。
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地向家里走里回去。临到街角转弯处时,他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见那湖边依旧是空空如也,不禁又是一声叹息,接着才有点不舍地继续走回去。回到家中,刚进门就见到许娇容静坐在前厅那里。李仕林看到许娇容,心中微微一愣。他想不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原本还以为她会在尼姑庵里呆多几天的。许娇容看见了李仕林的身影,便站了起来,快步向他走来。在李仕林刚关好大门的时候,她就走到了他的身边,投入了他的怀中。李仕林忙抱住了她。“仕林,我真的好想你。”她在李仕林的怀中有点激动地说道。
“我原本想呆在庵里为碧莲多祈祷几天的,但是,但是我心里老是有你的影子,根本静不下来,所以就回来了,仕林,我是不是太下贱了,碧莲都那样了我还老是想着你,我是不是根本不配做她的娘?”
许娇容接着说道,说着说着声音中已经带着点哽咽。李仕林闻言心中一震,心神从刚才的惆怅失落中转了出来:“我老是想着那飘渺无踪的女子。
但是却忘了还有这么一个深爱着自己、需要自己去怜惜呵护的女人,真是太不应该了,我怎么能辜负了她呢?”他心中想着,愧疚之意顿时涌上了心头。
“娘,你不要那么想,我知道你是非常担心碧莲的,知道你真的很在乎她,怎么会不配做她的娘呢?再说了,你想我跟下贱不下贱的有什么关系?我们两情相悦又有什么错?其实我也很想你。”他抱紧了许娇容,安慰地说道。
同时,他也开始考虑着要不要把今天看见这女子行踪的事告诉法海,好让他依着线索快点找到李碧莲,当然,他也期望着法海不要和那女子发生什么冲突,不然哪方出了事他都不愿意看到。
许娇容在听了李仕林的话后,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安静了下来。李仕林心中思绪转了一遍后,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呼了出来,他的眼中,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似乎,心中的某个枷锁已经暂时被解开了。
他一把横抱起许娇容,在她的一声惊呼中,大步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许娇容大约知道李仕林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她在李仕林的怀抱中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安静了下来,任由他抱去房里。李仕林进了房间后,顺脚把门踢掩上了。
随后,房内便传出了男女高低断续的柔言蜜语。再接着,衣服脱落的悉嗦声和喘息娇吟声也传了出来,最后,更是什么声音都有了,床榻的摇晃震动声、肉体相碰撞的脆响声、男子的激荡粗喘声、女子的消魂呻吟呼唤声,等等,交杂在了一起。
缠绵旖旎的气息,在房间内外浓浓地弥漫开来,久久不散。接下来的两天,李仕林去了学堂应到销假后,又暂时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上午去学堂听课,下午和晚上在家修炼。
不同的是,有许娇容陪伴,枯燥中多了不少的性趣。学业上的事情暂且不说,修炼上,李仕林感觉自从在湖边回来后,自己的心性似乎多了一股的燥意,明确的说,就是对异性的渴求冲动明显比以前增强了不少。
现在在修炼之余,只要许娇容在家,他都会忍不住要抱住她亲热交媾一回,弄得许娇容又爱又怕,大感吃不消。
这日上午,许娇容趁李仕林去学堂没有回来时,去到了城另一头的一家比较偏僻的药铺那里,怪不好意思地跟坐堂的大夫说,要开一些避孕的药。
那大夫看着许娇容的年纪,见她是要那种药,感觉有点诧异,不过那大夫的职业道德倒是挺好的,不该问的也没有多问什么,直接该许娇容开了药。
许娇容抓好药后,逃也似地急忙走了,回来的路上,许娇容一直都很紧张,仿佛怕别人知道她去抓药的事情。回到家后,她才松了一口气下来。她见李仕林还没回来,忙抓紧时间把药煎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