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带着兵器,简直如临大敌。”
“李阳此人恃才傲物,对那些手下又极为爱惜,看来见了令尊也不会服软,这可是个好机会!”
说完,将鲁天鹏胳膊上包扎的布条扯了下,把这家伙疼的龇牙咧嘴。
还没等明白过来,赵宇居然对准伤口不轻不重就来了一拳!
“啊啊!”
!。
虽然这一下子没用多大力气,可此处被剑扎了个贯穿伤,敲击之下伤口崩裂,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
“王爷,你这是做甚!”
鲁天鹏疼得是屁滚尿流,可是面对晋王却不敢有丝毫的抱怨,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看到此人如此怂包,赵宇心里也是一百个瞧不起,但脸上却依旧带着温和体贴的微笑。
“我说少将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咱们此去必须让令尊心痛不已,这么包着哪能看得出伤势轻重?”
“现在就好了,少将军血染征袍,令尊大人还能不心疼吗?去了之后,你就主动要和李阳单挑,摆出一副不死不归的架势。”
“令尊大人军旅出身,最喜欢就是悍不畏死的勇士,你越是豁出去性命,越能得到关爱呀。”
都说知父莫若子,可鲁天鹏这个糊涂蛋实在是不了解自己的老爹脾气秉性,还不如人家赵宇想得通透。
说话的时候,这血就一个劲儿往外流,把新换锦袍的袖子都给染红了。
赵宇用刚才的布条草草包扎,然后便催促家人赶紧前往骁骑营。
“……”
此时骁骑营中旌旗招展,号角低鸣,战鼓如雷!
鲁直站在演武场的高台上,手里拿着几面旗帜,面色严肃地操练阵型。
随着旗帜挥动,下面的一个千人队快速地变换着阵型,兵士们有条不紊,队形整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好,这才是我大周朝的好儿郎!”
鲁直一直板着脸露出了微笑,将手中的几面旗帜交给了旁边的随从。
“咱们在这儿练了小半个时辰了吧?这李阳到底会不会来?你们几个说说看。”
听到自家大人发问,那个被打破了鼻子的亲兵王石头悻悻地说道:“敢来才怪呢,这不是自己找倒霉吗?”
“谁不知道咱家的大人勇冠三军,又是兵部侍郎,这骁骑营都是大人的部属,那李阳绝没这个胆子。”
刘三金听了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说道:“我看未见得,就看和咱们动手的那衙役如此悍勇,李阳也怂不到哪里去。”
“都说强将手下无弱兵,估摸着肯定会来。”
王石头不由得恼怒,说道:“刘三金,你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是不是被人揍怕了?”
刘三金一听不由得火冒三丈,正要回嘴,却看到鲁直把手一摆。
“不用争了,你们往大路上看,瞧瞧那是谁来了。”
这两个人眯着眼往远处看去,只见一支马队卷起漫天烟尘,风驰电掣正往营地快速奔来。
为首的一身白袍,胯下白马,腰中佩剑,不是李阳又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