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之重。
“赵大人,这箱子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土特产,诸如笋干,腊肉,火腿之类的,还请笑纳。”
赵汝辰可不是个傻子,一看这分量就知道绝不是土特产,估摸着肯定是雪花白银!
两个人搬着箱子都如此费劲,恐怕最少也得两千两啊!
就凭这一箱银子,该帮谁那还不明显吗?再说李阳打捞沉船纯属扯淡,只怕以后要倒大霉。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赵汝辰已经下了决心,偏帮徐朗没商量!
这位赵侍郎脸上也有了笑容,说道:“如此看来,李阳这明显是诬告啊,连个人证都没有,难道就凭他空口白话?”
“这样,我现在就回京如实禀明圣上,自然还你一个公道。”
看到对方这么说话,徐朗这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小声说道:“大人先别回京啊,不如把李阳叫来查案,也不用问他什么,只需要将其绊住即可。”
“我也听说了,李阳口出狂言,说是十天之内将沉船打捞出来,大人只要从中作梗,他如何抽身?”
“过了十日之期,我徐朗还有一份孝敬!”
赵汝辰虽然不是王鹤一党的人,可却是见钱眼开,当即应允了下来。
派遣手下人前往江边,说是要找李阳回来问案子,不能有片刻耽搁。
这帮人平日里在刑部办差,没有不怕他们的,早就形成了趾高气扬的习性。
平时抓差办案,就是再大的官见了他们也得低头,更不用说一个小小县令了。
这帮家伙骑着快马来到江边,只见江岸两边人头攒动,河中央停了好几艘大船,上面满载砂石。
情形实在是古怪得很,这帮随员不由得议论了起来。
“李阳这是搞什么鬼?以前打捞沉船派的都是空船,好把打捞上来的船板运走才是啊。”
“这些船满载砂石,我看再要是加上一点儿都会沉,就这也能把船给捞上来?这不是胡扯吗?”
正说着,领头有个叫王鑫的有些不耐烦了,说道:“管这些干什么,咱们只管把李阳提去县衙问话。”
“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若是他想抖他县太爷的威风,咱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丢尽脸!”
“让在场的这些平头百姓也看看,县令这个官儿连屁都不是,咱们这些从京城来的才叫做官!”
几个人催马而下,根本也不管前面的百姓,竟然驱马直行。
前面人挤人,就是想给他们让路也没有地方,当即就被撞倒了好几个人。
一时间大人骂,孩子哭,还有个老者被马蹄踩断了腿,坐在地上痛苦哀嚎,简直乱成了一团。
王鑫不但不以为然,手持马鞭四处抽打,简直是穷凶极恶。
嘴里面骂骂咧咧地说道:“滚开!没看到老爷办案?再要不让开道路,踩死勿论!”
这家伙正在耀武扬威,却看到从人群里挤出一条黑大汉,伸手就勒住了缰绳。
“日你娘,竟敢无故殴打百姓,尝尝你牛爷爷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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