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害怕段誉再次被楚霸王救走,不由在段誉身上连点几个大穴,以防万一。鸠摩智点完穴后,依然不错叹道:“太夫人你好,我和令子当年在川边相识,谈论武功,惺惺相惜,彼此佩服,结成了好友。
没想到天妒奇才,似我这等庸碌之辈,兀自在世上偷生,慕容先生却遽赴西方极乐。我从吐蕃国来到中土,只不过为了故友情重,要去他墓前一拜,有没有人还礼,那又打什么紧?相烦太夫人允许。
“太夫人也就是阿朱皱起眉头,显得十分为难,说道:“这个这”鸠摩智道:“不知这中间有何为难之处,倒要请教。”老夫人道:“大和尚既是我家博儿生前的至交好友,自必知道博儿的脾气。
博儿最怕有人上门拜访,老身也明白,因为来到我们府中的,不是来寻仇生事,便是来拜师求艺,更下一等的,则是来打抽丰讨钱,要不然是混水摸鱼,顺手牵羊,想偷点什么东西去。
博儿说和尚尼姑更加靠不住,啊哟老身糊涂了大和尚既然是博儿的旧识,想必不是那些浑水摸鱼的混蛋吧!“阿朱装模作样的动作还真有那么几分,由此可见她的易容之术委实精妙。
不过,这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鸠摩智武功如此之高,连自己也不敢说稳盛,她也敢戏弄,可能自恃是慕容家的丫环,谅旁人不敢动粗罢,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年慕容家的声势确是大得很,虽然慕容复只是浪得虚名。
鸠摩智叹道:“世人险诈者多而诚信者少,令子慕容先生不愿多跟俗人结交,确然也是应当的。”阿朱道:“是啊。
博儿遗言说道:如果有谁要来祭坟扫墓,一慨挡驾。他说道:“这些贼秃啊,多半没安着好心,定是想掘我的坟墓。
‘啊哟,大和尚,你可别多心,博儿骂的贼秃,多半并不是说你,虽然你是秃驴,不不,虽然你是一个和尚,既然博儿与你相交,你也是一个值得相交的秃咳和尚吧”楚霸王暗暗好笑:“所谓’当着和尚骂贼秃‘,当真是半点也不错,这阿朱看不出她这么好玩。
不过昨晚她虽然哭得生离死别似的,但最后居然主动了几次,当真不容易,两人配合得一点也不像强。奸”段誉见这鸠摩智居然还能忍得住气,在想:“这个贼秃仍然半点不动声色,越是大奸大恶之人,越沉得住气。
这贼秃当真是非同小可之辈。“鸠摩智仍然在装逼道:“慕容先生这几句遗言,是很有道理的。
他生前威震天下,结下的仇家太多。有人当他在世之时奈何他不得,报不了仇,在他死后想去动他的遗体,倒也不可不防,小僧倒是能够理解“鸠摩智继续发挥他舌辩莲花的本领:”不过,我和慕容先生生平乃知己交好,闻知他逝世的噩耗,特地从吐蕃国赶来,现在只是在故人墓前一拜,别无他意。
而且慕容先生生前曾将无法见识天下第一剑法六脉神剑引以为憾,这次小僧正是六脉神剑的剑谱带来拜祭,太夫人莫要多疑。
这是小僧生前曾与慕容先生的约定,此约不践,小僧心中有愧。“见阿朱还想玩下去,楚霸王也没有插手,看看鸠摩智吃瘪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
阿朱道:“既然这样,我也很想知道博儿跟大和尚你的那个约定,你就说说看吧,六脉神剑剑谱取得了怎样?
取不到又怎样?“鸠摩智道:“当年慕容先生与小僧约定,只须小僧取得六脉神剑剑谱给他观看几天,就让小僧在尊府‘还施水阁’看几天书。”
阿朱道:“嗯,如果你是博儿的朋友,老身自然要尊重博儿的意愿,但这些事是否都是大和尚你自编自演,老身也不知道,既然你是博儿的好朋友,那么,你该让老身看看你的诚意如何才是。”
阿碧向鸠摩智连打手势,低声道:“我说大和尚,你快磕头啊,你一磕头,太夫人就高兴了,什么事都能答允。”老夫人侧过了头,伸手掌张在耳边,以便听得清楚些,大声问道:“小丫头,你说什么,人家磕了头没有?”
鸠摩智虽没瞧出阿朱是少女假扮,却也已料到她是装聋作哑,决非当真老得胡涂了,心底增多了几分戒备之意,寻思:“慕容先生如此了得,他尚且逊色三分,如此看来他家中的长辈自也决非泛泛之辈。”
鸠摩智道:“老夫人,你好,小僧给你老人家行礼了。”深深长揖,双手发劲,砖头上登时发出咚咚之声,便似是磕头一般,老夫人点点头,说道:“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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