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再者,即便要请清惠前来,宋某也会亲自去请,又岂会如此简单?”宋缺略一思索,觉得事情不对头,立即开口道。闻听宋缺发誓,梵清惠也是一呆,似乎她被人给摆了一道。
“想来是有人搞鬼了,那清惠就告辞了,宋兄保重,后会有期。”梵清惠也想到了个中问题所在,开口请辞。
“清惠既然来了,宋某便厚着颜面邀请你作为小女婚礼的见证人可好?”宋缺见梵清惠起身就要告辞,忙起身开口挽留。
“这”梵清惠一时踯躅起来,只片刻后,对宋缺点头道:“既然如此,贫尼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对什么婚礼见证人哪会有兴趣!只是想亲眼见见元越泽罢了。
因为元越泽很可能是影响天下争霸局面最关键的人物,梵清惠不亲眼见识一下又怎知哪种传闻是真的?“那便请清惠住如山城别院如何?六月十四正是小女大婚之期。”宋缺又邀请道。
“谢宋兄邀请,但小徒却在城外等候,清惠要去通知一声。兼且这请柬似乎有人要谋害于宋阀与我静斋,贫尼还要传书回静斋警告众门下多加小心。”梵清惠婉言拒绝道。
“说得也是,宋某亦须差人打探一番,那就请清惠于大婚当日前来山城了。”宋缺点头道。“清惠知晓了,告辞。”
梵清惠合掌躬身后,转身离去。诺大的山城,铁一般的防护网,竟然被她说来即来,说走即走,这份修为实在高超。宋缺惆怅地望着那四十年来苦苦难忘的背影,苦笑一声。再次坐在书桌前,宋缺拿起那份请柬,皱眉沉思起来。
六月十二,黄昏时分,宋家山城明月楼会客厅。此客厅的地位俨然已经上升到宋阀最高机密议事处。宋师道与单美仙,傅君婥,云玉真,卫贞贞,宋玉致五女在厅内热烈的讨论著。
话题皆是关于两日后的大婚筹备,各种礼仪,及如何面对各方势力的纠缠等等。元越泽并不在其中,此人早带着其他几女跑出去闲逛,领略山城内各少数民族的风俗人情了。
去年来山城也曾在宋玉致的带领下游玩过山城,但那时是一种囫囵吞枣,走马观花的感觉,今日则不然。
山城最热闹的市集大街,宽敞的大路上走来一行人,男的风姿俊朗,气度不凡,那双深看一眼就会让人迷失的如星空般壮阔的眼眸简直就是‘招风引蝶’的最佳代言人。女的更是不得了。
一个个不着半丝脂粉与饰物,只凭那国色天香的相貌与曼妙至惊心动魄,勾人心神的玲珑线条就足以让世间的男人为之着迷!
这样的画中仙子有一个都已算是人间大幸,却偏偏有数位走在一起,莺莺燕燕地如众星拱月般将那位公子围在中央。一行几人魅力过于惊人,回头率也高得可怕!“呀!那公子好俏!”
“胡说,那叫俊!你那是形容大姑娘的!”“娘子,你在干什么?”“相公,快帮奴家看看头发是否乱了?那位公子似是刚刚看向奴家了呢!”
“哼!你就知道看那些小狐狸精!快帮老娘看看头发?否则以后休要老娘伺候你!”“死老头子!你知不知羞了!当街这样看着人家仙女儿!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呜”
如同被当成猴子一般被人灼灼注视,元越泽与几女大感吃不消,还真不如易容后来得自在,但此时已来不及了,只有溜回山城。
返回明月楼会客厅,元越泽与几女分别落座,听着宋师道与单美仙仍在热烈的讨论著。“二哥,到底都来了哪些宾客?”元越泽抿了口茶水,拉起身边素素的玉手,一边把玩一边开口问道。
“让我数数,今日已到的有李阀,独孤阀,宇文阀的使者,其他势力方面,窦建德,刘武周,瓦岗军,萧铣,巴蜀独尊堡的使者也已到达。
更有域外几方外族也在午时抵达山城。”宋师道对元越泽的荒唐行为似是非常了解,见他当众与羞涩的素素拉拉扯扯,也毫不在意地道,并且一边说一边坏笑。“啊!”元越泽一听登时头都大了。
“其他势力倒也没什么,但独孤阀,瓦岗军,那可是明面上与我有过大冲突,该有深仇大恨才对的,他们来做什么?”元越泽莫名其妙的问道。“这就是政治吧!”宋师道苦笑一声。
“二哥说得对,鬼才相信他们是真心来为我们道贺的呢!他们更重要的目的不过是打探宋阀的内部虚实,或者伺机打听宋阀何时参与争霸天下。
毕竟南方最强大的势力始终还是宋阀,而且他们又可以亲眼见到传闻中的夫君本人,更可见得傅大师及阀主的风采。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呢?至于独孤阀,瓦岗军,他们的高层怎可能因为一点私人恩怨就放弃这么多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