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含煞。
而那马上男子仿佛完全没觉察到傅君瑜的杀气一般,只知拿双眼在傅君瑜玲珑的娇躯上来回扫视。元越泽感觉到傅君瑜身上所发出来的杀气,便问缘故,傅君瑜娇笑一声,也不回答,挽起他的胳膊,向相反方向走去。
还没走出多远,后方传来呼喊声:“二位请留步,我家主人有请二位一叙。”元越泽回头一见。
原来是刚才护持队伍中身着劲装之人。便也不搭理他,刚要开口拒绝,却听傅君瑜在一旁开口冷声道:“你家主人是谁?”那壮汉一脸倨傲地答道:“我家主人乃铁骑会帮主,武林中人称‘青蛟’的任少名任会主!”
“什么任少名,任少字的?我们不认识,告辞了!”傅君瑜开口道。“放肆!你这婆娘敢侮辱我家会主!”
那壮汉闻听主人手辱,再也忍受不住,拔刀猛劈向傅君瑜。却见眼前寒光一闪,身体便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地倒下去,而傅君瑜的宝剑仍然握在手中,似乎根本就没拔出来过。“扑通”那壮汉倒地不起,再没了半分气息。
元越泽看着那地上的尸体,苦笑着摇头:好好的干什么不珍惜生命?惹上我们就等于提前到阎王那里报道了!在远处围观百姓那惊骇的目光中,傅君瑜继续挽起元越泽胳膊,转身向前走去。
刚行了是十丈,就听得身后震天的马蹄声传来,二人站住身形,回头望去,原来刚刚那队人马全部返回,在二人周围形成包围之势。
“尔等可是嫌命太长了?”元越泽淡淡地开口道,语气不带一丝气势,如九天上的声音一般缥缈无踪。那脸纹青龙的男子下得马来,走上几步声如洪钟地开口道:“在下任少名,两位请了,为何当街杀我手下?”
“因你手下出口侮辱我爱妻。”元越泽仍然淡淡地答道,仿佛周围这几百人的军队根本就是死人一样“老夫江淮杜伏威,阁下可否告知姓名?”左边那男子也早就下得马来,便插口道。
“我家夫君姓名岂是尔等想知便知的?”傅君瑜冷冷地插口道。“当街杀人,两位真当我等是软弱之辈?”杜伏威被傅君瑜的一句话惹得火起,怒声道。“是又如何!”傅君瑜答道。
“那就有请这位仙子随任某走一趟!人命关天,岂容你说杀就杀?”任少名仍然是死盯着傅君瑜道。“那就划下道来!你这贼子对我妻子生出yin邪之心,吾岂能让你安然离去!”元越泽声音不再平淡,而是被激起了怒气。
“哼!”任少名与杜伏威同时冷哼一声,周围的壮汉们立刻亮出兵器,准备围攻。刚刚还在不远处看热闹的百姓一见此景,早溜之大吉,谁知道会不会因为看热闹而丢了性命?“你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傅君瑜抢在元越泽开口前道。
她练得御剑神诀后只是与元越泽几人切磋过,还没有在实战中真正锻炼过,今天正好上来一试这数月来苦练的成果,也可一解被人以猥亵的眼神觊觎之恨。
“杀鸡焉用宰牛刀?会主,请许奴家出战!”一声银铃般的娇笑声从任少名身后传来。随后,一道身影从任少名身后闪出,原来是个秃顶美女,正是任少名手下两员大将之一的‘艳尼"常真。
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又黑又亮,娇嫩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如丝的细眉下眼角朝上倾斜,颧高鼻挺,粉红的嘴唇配着整齐的雪白牙齿,迫人的艳光,像太阳般照耀着两人。
此刻正眼角含怒地盯着傅君瑜,显然是嫉妒傅君瑜的姿色与风采。“那就让老子来教训这个小白脸一下!”
任少名身后另一股洪亮的声音响起,身影现处,原来是个身材粗壮,额上戴了个钢箍,高大凶恶,身穿红色僧袍的秃头和尚,右手持着一根百多斤的禅杖。
此人正是任少名手下另一员大将,艳尼"常真的姘头,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无恶不作,被人称为‘恶僧’的法难。
“咯咯”傅君瑜婉转的娇笑声响起,右手捂上面纱,仿佛听到了多么好笑的事一般道:“就你们?还想见识我家夫君的本事?你们如能挡得住我两招,再与我家夫君交手不迟!”
常真,法难二人受傅君瑜如此蔑视,怒从中来,齐攻上前去。“销魂彩衣”是常真的独门兵器。
此时正如云舒展,虚实难分,光色幻变,使人看得眼花缭乱,不知常真下一步到底会采取何种攻击。法难则挥动着那根重逾百斤的禅杖,携带着霸道凛冽的气势攻向傅君瑜,杖势沉猛霸道,直取傅君瑜下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