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此诗甚妙。”三女中的一位开口赞道,声音婉转悦耳,使人心情激荡。再看此女长相,不得了:丑比嫫母,貌似无盐。额头前突,大大的酒糟鼻,鼻孔向上翻翘,犹如夜叉再世,看得人一阵恶寒。
无论任人如何想像,也无法想得到如此丑的女子竟然会有那般曼妙的身姿以及动人的嗓音。此女身边另外两女也是一个个其貌不扬,丑陋无比。再说刚刚那诗句,明明是唐代花间派词人韦庄的作品。
这样貌丑陋的男子为何吟得出口?如果有人知道这男子本来就来自后世,那就不会再有什么值得惊讶的了,这一行四人正是易容后的元越泽,单美仙,单琬晶以及单如茵。
且说当日交代完东溟派的一切事务后,四人驭剑腾空,一盏茶的时间里,便来到一处风景优美,如诗如画的小山谷前。
因暂无未来计划,四人即商议着先在这里住下享受享受自在的生活。每日朝观日出,夕观日落,弹琴唱曲,妙舞清歌。
夜里更是一男战三女,无比的惬意与销魂。直美得四人如在人间仙境中的活神仙一般的自在逍遥。早忘却了外面的世界。
一个半月后的某夜,元越泽再战三女,结果一如既往,三女被杀的丢盔卸甲,节节败退。单琬晶与单如茵虽近来的“战力”有所提高。
但仍然不是对手,早已如烂泥般地昏睡在一旁。单美仙虽较为耐战,但也仍然不是元越泽的对手,半晌,一声高亢嘹亮的长吟声后,小山洞内静了下来。从中只可听闻到粗重的喘息声及细细长绵的呼吸声。
“夫君,这一个多月来,美仙真的好比在梦中一样,生活原来真的可以这么美好,人生原来真的可以这么的逍遥。”单美仙软绵绵地趴在丈夫胸前,满足地叹道。
“我从小就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日子,遇到你们后,就更完美了。”元越泽香了一口身上玉人道。
“只是不知尚公有没有履行诺言,妾身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单系的族人。”单美仙端庄娴雅的脸上略微浮现一丝担忧。
“美仙也不用担心,我们走前不是又威吓了尚公一下嘛。再说单系族人只是手下,为难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处,而且尚公一定对我走前喊的话有所顾忌而不敢乱动单系族人的。”元越泽安慰玉人道。
“夫君的本事确实让尚公忌惮,但妾身与尚公打交道多年,深知他的性子,不敢惹我们也可以偷偷搞些阴谋手段,或者也会拿单系的人来出气。单系族人如今并不知我们身在何方,如果受辱,又如何来找我们为其申冤呢?”单美仙思忖后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一拍额头,元越泽叫道:“那该怎么办好呢?”“我们这段日子也过得很是自在逍遥了,妾身如能日日与夫君这般,也再无他求,但妾身观今日琬晶和如茵性子似乎开始烦躁起来。
她们心性及不稳,又无多少人生经历,这种平淡的日子长久下去可能对他们心境修为,性格方面都会起到不好的影响。”“那我们出去走走也好,动静结合,劳逸互补也好,其实连我都有点耐不住想出去走走的意思。”
元越泽想到自己似乎也如单美仙所形容那般心性不稳,无人生经历,但不同的是,自己心性比两个小丫头要淡薄得多,随便便开口道。
“只是我们如今去哪里呢?”“如今我们即便回到东溟派探望单系族人,恐怕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以尚公的狠辣及险恶的手段,即便单系族人有怨恨也不敢表现出来,妾身只是担心他在耍什么阴谋手段。”
“任他飞上天,我也能随便就能把他抓下来捏死。”元越泽自信道。“夫君本事通天,妾身绝无怀疑之心,只是夫君想想,我们为何要各方树敌呢?虽然他们并不是我们的对手,但我们走到哪里都被他们不知死活地骚扰,该是多么烦心的事儿。”
“我们如今已有三方敌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儿,独孤阀,大明尊教,东溟尚家,虽然我们并不怕他们的强攻,但假如天天都有他们派遣来的不要命的死士来缠着我们,我们即便次次能杀得他们死无全尸,如此我们的生活也就变味儿了。
本来只求逍遥自在的日子却变成每日手染无数鲜血的杀戮。”“手染鲜血,生活变味也还只是一方面,妾身更是担心他们他们耍些诡计,中伤算计夫君。
江湖中人大多是听风是雨,不亲自见识就不相信之辈。一旦此三家阴谋得逞,夫君的敌人将变成整个江湖及各方或明或暗的势力,虽然我们可灭尽天下所有敌人,可这结果真是我们想要看到的吗?”
单美仙继续理智的分析道。元越泽一边听也一边点头,脸上表情也开始凝重起来:他的确不怕任何人,可也不想双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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