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哈哈打过,好像刚才根本没有试探过向问天一样向问天心中冷笑,以他这种老江湖,又怎么会被这两个家伙诈到
那使枪的男子又道:“不过于执事说话也是管用,毕竟于执事管着听声堂的钱袋子,而且于执事与听声堂李长老又是儿女亲家,他在听声堂也是可以做一半主的”
向问天装作满脸喜色,说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这次可要多谢二位上使对了,不知杨总管是否还在山上,我回山时听说,风雷堂那边好像抓到了任我行的尾巴”
几人正走到一处山道关卡处,那提刀的紫衣男子说道:“杨总管早两日便下崖了,咱们如今上崖,崖上的规矩森严,你们可都小心着些”说罢又对赵奇瑞笑道:“前辈请”
赵奇瑞还是一声冷哼,而向问天则唯唯诺诺,退回任我行等人身旁,不动声色的与任我行打过一个眼色
再经过数个山道,来到一处小河之前,那提刀的紫衣男子放出响箭,对岸便摇过来两艘小船,将一行人接了过去到得对岸,一路上山,道路愈发陡峭
一行人沿着石级上崖,经过了三道铁门,每一处铁闸之前,均有人喝问当日口令,检查腰牌到得一道大石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义英明”横额上刻着“日月光明”四个大红字过了石门,只见地下放着一只大竹篓,足可装得数十石米,众人纷纷踏上竹篓竹篓越升越高,在经过三次转折,一共分四次才到得崖顶
这番折腾下来,日头已经偏西,金黄的余辉洒落整个黑木崖,照在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上,牌楼上四个金色大字‘泽被苍生’,在阳光下发出闪闪金光,不由得令人肃然起敬
头次上黑木崖的重楼,何伟业均有震撼之感,任盈盈虽生于黑木崖,但对黑木崖的记忆已经淡爆只能隐隐约约想起某些景物,而向问天与任我行则是唏嘘感叹,有些沧海田之感
便是唐家三老,也心中一动,暗道:“日月神教百年基业,果然非同小可,别说唐家难以望其项背,便是执正道牛耳的少林武当恐怕也多有不及如果不是任我行与东方不败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以这两人的雄才伟略,任一个统管整个江湖的邪魔外道,都能掀起诺大风雨”
任我行最先回过神,看着白玉牌楼,轻哼道:“泽被苍生,嘿!”接着低下头,掩住了眼中精光
两名紫衣使者并未发现异常,引着赵奇瑞向文成武德殿走去,又吩咐向问天等人离开,赵奇瑞却冷声说道:“让他们跟着便好”两人虽然奇怪,但并未多说什么,嘱咐了向问天,任我行等人几句小心规矩,便带头前行
黑木崖崖下,猩猩滩处,一身风尘的杨莲亭目光复杂,忧虑中夹杂着狂热,精神有些亢奋,却难掩患得患失之感身后跟着他的四名心腹手下,宁一凡,张君,王岩明,李玄闽
这段时间杨莲亭的态度与行为颇为诡异,几名长老一直跟在杨莲亭身旁,对杨莲亭的目的多少有些猜测,一个个也是脸色颇有些阴沉,对即将到来的一战拿不定主意
杨莲亭等人来到上山的第一座关卡处,那守关弟子见到杨莲亭与四位长老到此,纷纷行礼说道:“属下见过总管,见过诸位长老”杨莲亭点点头,并未说话
那守山弟子继续说道:“两个时辰前,紫衫使王老大和王老二带着一名身背大剑的男子上山,说是东方教主的故人,身后还跟着几名听声堂与刑堂弟子”
杨莲亭点点头问道:“可有什么异常?”
守山弟子回道:“腰牌与印信具是不差,只是有些面生,对了,那上山的听声堂弟子,倒是问起过杨总管是否在山上”
杨莲亭脸上浮起诡异的微笑,并未多说什么,而是带着众人快速上山
黑木崖某半山腰,一个汉子踩在树梢上,眺望远处之山峰,目光复杂,面容英伟,一身气势含而不露,虽衣着朴实,却自有一股摄人威势双手空空,并没有什么兵刃毕竟以古墓派张钺如今之身份武功,除非对上东方不败与风清扬这个级数的高手,否则有没有兵刃在手,却并无太大区别只见他凝视良久,最后一声低喝,身形如电,在树林中电闪而前,却并未刮坏衣衫,身法虽质朴,无甚华丽,但速度却奇快,几个折的功夫,已经掠出数十丈,到了某些山崖之前,更是双臂平抬,犹如大鸟,生生飞出数丈还远
而距离黑木崖三十里之外的官道,帝氏兄弟正策马狂奔
风云汇聚黑木崖,各方都已登超只待最后的集中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