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伤哪了,让娘看看。”
被挤在一边的林震南一声闷哼,他们来时就商量好了,不能给这混蛋小子好脸色,他功夫是高明了,连杀两名黑木崖的长老不说,居然还真干了帮黑木崖那女子诈死脱身的事,也不怕把戏被拆穿,他为天下所不容。而夫人倒好,见到儿子就把之前的交代全部抛之脑后。林震南走到林平之旁边也是打量一翻,开口说道:“夫人放心,他练的是道家正统的养生真气,气脉悠长,而且听王家传来的消息,这臭小子已经步入先天境界,其武功之高,恐怕直追家祖远图公,没那么容易死掉。如果他真受重伤倒也好了,咱们带他回福州好好养半年的伤。”
王夫人听了作色道:“老爷好狠心,怎么如此说平儿,外人听了还以为他不是你亲生的呢。”
林震南闻言一窒,看到林平之嘴角上牵,好似在偷笑,更是被气的直翻白眼,一挥袖子说道:“夫人,你就知道溺爱这臭小子,你看看他这次都做的什么事。在这么放任他,他还不把天都捅个窟窿。”王夫人听了也想起来之前丈夫的嘱咐,气势登时弱了。
林平之一看不妙,心说如果去了娘亲这个强援,他不知要被父亲唠叨多久,当下小声吸口凉气,龇牙咧嘴的摸了摸胸口,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王夫人见了连忙问道:“平儿你怎么了,莫不是伤没好利索吧。”
林平之强笑道:“来的匆忙,今日忘吃药了。”
王夫人气到:“这孩子平日里精明无比,怎么现在糊涂上了,自己身上疼不疼不知道么,居然还能忘了吃药。”
林平之笑道:“这不是急着见父亲母亲大人么,想到今日就能见到二老,我一高兴就忘了疼,刚才也只不过有些不适,没有大碍的。”
王夫人说道:“什么没有大碍,咱们赶紧回杭州,你去把药给我吃了。”说着就反身准备上马。林震南心底又是翻白眼,心说这臭小子这招用了十多年,你怎么还上当。不过他也是心疼儿子,纵是想要训斥他,修理他一顿,也准备回杭州再说了。
林平之连忙拉住王夫人,说道:“娘,我把马车带来啦,咱们坐车回去,要不然堂堂福威镖局的总镖头和总镖头夫人,居然骑马入杭州,还不让江湖同道笑话。”
王夫人拉着林平之的脸皮说道:“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咱们江湖人讲究的是身手,你功夫高了,就算一身乞丐装扮,也没人笑话你。”
林震南也点头说道:“就是,你就知道贪图享乐,还好惹是生非,可让我怎么放心把镖局交给你。”
林平之死皮赖脸的笑道:“爹,娘,你们二老要训我也回城再训,咱们总不能在这五里亭上演二老教子的戏码啊,而且雪儿还在车上呢。”
林震南一惊,低声问道:“你怎么还把她带出来了,不怕被人认出?”
林平之笑道:“爹你放心,江湖上本来就没多少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如今用轻纱遮盖住面容,更没几个人能认出来了。”王夫人则兴趣大增,甩开林平之的脸就准备上马车,看看这位未来的儿媳妇。
王夫人来到车旁,车帘一挑,只见东方飘雪躬身站在车中,娇声说道:“飘雪见过伯父、伯母。飘雪身份敏感,无法下车等候迎接,还请伯父、伯母见谅。”
王夫人到底是金刀王家出身,功夫底子不凡,脚尖一点就飞身钻入车中,见到站在东方飘雪身后的嫣儿,又是惊喜,连忙说道:“不怪,不怪,雪儿你在城中就好,没必要出来的。嫣儿居然也在,想伯母没?”小丫头听了连忙点头。
林平之也想随王夫人进入车中,林震南却拉住了他,林平之在车里当然无妨,除了他娘就是他老婆,可让林震南怎么在车中待。而儿子坐马车,老子骑马,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所以林震南拉住了林平之。
林震南看了看喜不自禁,正上上下下、满脸满意的打量东方飘雪的夫人,脑袋又是一疼,暗说:“早知道就不带夫人出来了。”林震南挥了挥手,让人把他的马牵来,接着说道:“时间不早,咱们还是先回杭州城吧。”总镖头发话,众人自然都称是,而王夫人则把帘子一撂,自与二女说话。
回城的路上,林震南与林平之并骑于前,后边是方无伤与罗丰鸿等林震南带来的高手。而林平之这些日子网罗的豪杰如赵立言、黄钟公、黑白子等人则没随林平之等候林震南,毕竟大家从属关系还没有正式确定,不好作势太过,自在杭州城的分局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