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去,师哥陪你洗澡。”
“坏蛋!”
杭州城某个大户宅院的主厅,一个衣衫胜雪、面容威猛的老者坐在主位,正是‘天王老子’向问天,如今天魔教的教主。此刻厅中只有寥寥数人,除了林平之早就认识的重楼和任盈盈之外,还有就是当日在杭州城外见到的中年汉子,也就是那个唐门大弟子。不过此时这个相貌威严的汉子则毕恭毕敬站在一位身着员外装的老者身后,而老者的上首还有另一位一身灰袍的老者,这老人虽然足有六十多岁,但一身肌肉纠结,身材高大半点不显老态,就是坐在椅子上,也把暴徒的气息显露无疑,比之向问天更像某山寨的大当家。
向问天最先开口道:“老范和三先生今日才到,方才重兄弟已经把情况说了,不知道两位有什么看法没有。”
那位身穿员外装的乃是唐家三长老,是唐家家主的亲弟弟,也就是向问天所称的‘三先生’,这老头很是油滑,他抱了抱拳说道:“向教主拿主意便是,咱们都是粗人,向教主指哪咱们就打哪。”
那位肌肉纠结的‘老范’,正是天魔教的开山堂长老范世雄,他乃是当年魔教十长老,大力神魔‘范松’的后人。这老头的嗓门更大,他也说道:“是啊,向天王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这几年和五岳剑派的王八蛋打的厉害,没有教训黑木崖那帮孙子,他们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次居然派了一群长老来。嘿,也不想想,当年咱们在黑木崖上当长老时,他们还是个坛主和旗主呢。如今也人模狗样的称起了长老。要我说,咱们先把黑木崖那群混蛋的驻地端了,然后再去救任教主,免得节外生枝。”
向问天摇摇头,他也觉得自己问这两人真是白问了,范世雄想问题从来都是用肌肉思考,而唐家虽说加入了天魔教,但更多的是一种合作的关系,天魔教虽然有实力压服唐家,但唐家的毒药和暗器却让天魔教也有些投鼠忌器。所以就算救出任我行,他们和唐家的关系也不会有太大改观,而唐家也一直游离于天魔教的高层之外,一直都是派一些二代弟子撑场面,这次唐家三长老能够亲自过来,已经是很给向问天面子了。向问天不由得转头向任盈盈问道:“盈盈,你怎么看?”
任盈盈想了想道:“我还是觉得应该先救出我爹,要不然咱们打了黑木崖的人,难保我爹不会被他们先下毒手。”
向问天点点头,然后又问重楼道:“重兄弟怎么看?”
重楼道:“在下也没什么好办法,现在杭州城满城风雨,那梅庄之人想必也起了疑心,而梅庄的四位庄主功夫都不弱,尤其是大庄主在下还没有见到。就算咱们猝然发难,也未必能保证万全,所以还是智取为上,强攻为下。”
向问天又点点头道:“重兄弟还是赞成林平之的点子,倾向于咱们假冒黑木崖那群家伙了?”
重楼这次却没有吭声。而向问天则继续道:“这个想法本是很好,就是老夫自己之前也想过这法子,不过林平之这小子实在让我有些看不透。所以他给的建议,我还是要三思而后行的。”
范世雄在那边咋呼道:“你们这么一会就提到林平之好几次了,难道这小子当真这么厉害不成。他和令狐冲并称‘五岳双星’,如今他们两个都在杭州,老范我就先去会会他,顺便劈了令狐冲给老罗报仇。”他说的‘老罗’正是天魔教朱雀堂长老罗中方,去年被令狐冲一剑穿了喉咙了结掉了。
向问天瞪了范世雄一眼道:“老范你别冲动,如果坏了这次的大事,老子可饶不了你。那令狐冲的剑术你也是见过的,精奇至极,恐怕就是岳不群也是赶不上他的,应该是得了华山派风清扬的真传。而风清扬的剑法有多高,老范你应该比大家更清楚吧。而那林平之,嘿,二十岁的先天境界,咱们就算联手毙了他,恐怕也会引出哪个隐世门派的怪物。你当雪山派,古墓派和灵鹫宫是好惹的?”范世雄听了不禁一声闷哼,右手不自觉的去摸自己左肋,想来当年风清扬给了他某些难以忘记的印象。
向问天又道:“好在如今杭州城里没有多少五岳剑派的高手,而嵩山派那群人也心怀鬼胎,不会成为林平之和令狐冲的助力。而他们两个功夫再高,也难以破坏咱们的大事,所以咱们还是主要监视黑木崖那群人,如果再过三天他们还是没有动静,咱们就假扮黑木崖的人,赚出任教主。”说着把玩了一番手中一块焦黑的小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