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总是有那么一处戳心的地方,夏雪歌抓着被子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外边的雪还在下,连夜的,老孙就让人把慕容诗雨安排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弄人,慕容诗雨意外的老实,老孙看着都觉得发毛,这可不像是那个五当家的太太!
但是想一下,也就这样吧,毕竟慕容诗雨现在早就不如从前了,还有什么可折腾的?
而第二天一大早,夏雪歌爷俩就忙活着给奎县那边去信。
“爹,这打点的银子,让老孙多带这点吧,我看那边给留着这么个缺,就是等着你塞银子呢!”
夏雪歌说,但是塞银子也是有技术含量的,这点老孙去就可以了,老孙那人,可是滑不溜秋的像条泥鳅一样,似乎是跟自家那两位掌柜(孙仁浩和韩掌柜)互补吧,不过老孙的滑不溜秋一般都是针对外人的。
而夏子秋也是点点头,是啊,要多打点一下,其实这事情,就是花钱少了,夏子秋自己心里都发毛。
写了一些给那边的官员的信件,夏子秋看了看,没什么把柄在上边,才一封一封的装好给了老孙。
“老孙啊,这三房的命根子,就掐在你手里了……”
夏子秋说,老孙点点头,事情的严重性他是知道的,夏子秋把东西交给自己,是真的把三房的命根子给了自己。
“老爷,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两位少爷和老爷子平安的带回来的!”
老孙说,很是郑重的跟夏子秋立了保证,这才上路。
前前后后的一个月奎县的大牢里,几乎对于各种大刑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夏子冬和夏子春已经是要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浑浑噩噩的,双目无神的靠在墙壁上,夏子冬已经不清楚这是白天还是黑夜了,两眼混沌,完全看不清东西,这几日,夏老爷子是昏死了好几次,用刑上,这些当差的已经是对夏老爷子纯粹是走过场了,提出去,溜一圈,又扔回来,而他和夏子春已经是只剩下一身的皮包骨头了。
“喂喂喂,出来了!”
衙差过来,很是不耐烦的敲着门,夏子冬和夏子春都是吓得缩了缩脖子,四郎已经是傻子一样的看着天了,半点都没有反映。
“真是,也不知道你们那亲戚怎么那么闲,居然花那么多钱捞人!”衙役很是不耐烦,而一听有人花钱捞人,夏子冬和夏子春都是来了精神,不光是两个人,就连一边已经要死了的,满头白发的夏老爷子和傻子一般的的四郎都是来了生气。
“有人捞人?捞我们出去?一定是老三,一定是老三!”
夏子春几乎是疯癫的狂笑,笑的直颤,让人看着,那瘦的皮包骨一样的身板简直是要散架了一样。
但是紧接着,夏子春就是愤怒和怨恨的眼神,整张脸都扭曲着。
“老三这个王八犊子,怎么这时候才来捞人?看我回去不拔了它的皮,这个龟孙子,我是他大哥,我是他亲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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