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上学没有钱,求我代他还。”
没钱会送女朋友名牌手链么?看在同是逮住机会就向兄长乞讨的老幺的份上,蒋少瑄只在心底切了一声,并没拆穿他。
“我和他开玩笑呢,不用当真。”
“真的不用?”
家族乞丐蒋少瑄露出招牌笑容:“哎呀,算了吧。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
季泊谦眼中带笑:“我先去开车,楼下等你。”
蒋少瑄把季泊谦带到堂嫂推荐的珠宝店,她很快选中了一对碎钻耳钉,季泊谦看过价格,诧异道:“只要这个?”
虽然女一号的价值远不止一条手链加一对钻石耳钉,但付钱的是季泊谦,蒋少瑄实在不好狮子大开口。
柜员的左手食指戴着枚硕大的方形白玉戒指,简单的金镶玉,不但不老气,竟出奇的好看。
蒋少瑄忍不住问:“是和田籽料吗?”
柜员看了眼季泊谦腕上的手表,笑道:“我手上的是二级白,我们这儿有羊脂白玉的同款,在楼上,我带您去看看?”
蒋少瑄没禁住诱惑,点头同意。
不到三万的价格十分公道,蒋少瑄犹豫了片刻,便决定买下。
等待改戒圈的时候,季泊谦的手机响了,他挂上电话,说要立刻回医院。
蒋少瑄谢过他的耳钉,约他改日吃饭。
“如果结束的早,我带你和麦包去海洋公园看表演。”
蒋少瑄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去海洋公园,季泊谦就匆匆离开了。
试好戒指,她拿出卡付钱,柜员笑着说:“刚刚的那位先生已经付过了。”
“付过了?”
另一个柜员笑道:“看的出来,你男朋友很喜欢你。”
“他不是我男朋友。”
“还在追求阶段吗?又帅又大方,真是难得。”
“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怎么会,他看你的眼神完全不像普通朋友。”
“怎么不像?”蒋少瑄立刻追问。
问完这句,她自觉失言,转移话题道:“你手边的裸石是祖母绿吗?颜色真漂亮。”
柜员神秘地笑笑:“这对祖母绿也是那位先生订的,你去挑戒指的时候他选了样子镶耳钉,应该是想给你惊喜。”
蒋少瑄瞟了眼柜员特意翻出的样图,华丽又不张扬,完全是她爱的风格,她心中一动,嘴上却说:“怎么可能呀。”
出了珠宝店,蒋少瑄便接到了明鹤的电话。
赶到明鹤说的私房菜馆的时候,他已经在了。蒋少瑄一坐下,他便招手叫来服务生,请她点菜。
“没胃口。”蒋少瑄只要了杯柠檬水,“宝宝这个时间在午睡,大概四点钟起床。如果你没有要紧的生意要谈,我四点再带他见你。”
“看见我所以没胃口?”明鹤笑笑,“这儿的位子很难订,别浪费。”
虽然不至于倒胃口,蒋少瑄却不想和他多呆:“饭就不吃了,我还有事,四点见。”
蒋少瑄起身就走,却被明鹤拉住了手。
她反感地抽出手,却见他递了一张支票过来。
“欠你的钱。”
蒋少瑄没看数额,直接推掉:“不需要。”
“我再没风度,也不能让你白白替我养一年儿子。”
“你不是怀疑儿子不是你的么?”
“是不是我的,毕竟都因我而起。”
无关乎对明鹤的态度,蒋少瑄本能地想拒绝与麦包有关的钱。
在费城边照顾麦包边等待明鹤回来的那一个月,她曾气恼地想,待明鹤回来,一定要狠狠敲他一笔。谁知隔了一年,渐渐对当初的小婴儿生出了感情,她再也不愿将对他的照顾与钱扯上关系。
“我留他在身边是因为他可怜又可爱,不是为了你和你的钱。”
明鹤没再坚持,收起了支票:“也好,钱太俗,我另想一种方式补偿你。我带走孩子后,你还会来看他吗?”
“当然,”蒋少瑄立刻答道,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会定时探望他。”
明鹤轻笑:“我不介意。如果你经常来看他,那么与我的见面便少不了。坐下一起吃顿饭,联络一下感情吧,蒋小姐?”
蒋少瑄顿了顿,重新坐下。麦包被明鹤带走,总好过另寻一对夫妻领养他,如果为他找对新爸妈,她恐怕此生都再难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