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张栀言略带着娇嗔,不依的唤了一声。
“你给我站好喽!”张起波冷冷的瞧了自己女儿一眼,语气中明显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阿爹!”张栀言撅起了红嘟嘟的小嘴,用力的顿了一下左脚,气呼呼的将自己丢到那条窗边的小藤椅上,再也不理房间内的两个男人。
“你哎”张起波也对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毫无办法,虽然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可也只能自己肚子里生气,他面带苦笑的朝白雪歉然一笑道:“老夫教女无方,见笑了”
白雪看着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的张栀言,也苦笑道:“不敢,大小姐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至于脾气嘛,将门虎女,岂是寻常百姓家的小女儿能比的。”
“哎我担心的地方也就在这里,她总是这样,什么也不懂。”张起波宠溺的望着自己女儿,眼神流露出回忆,叹息道:“她母亲走的早,我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带孩子,自幼更是以带兵的方式来养她长大,结果养出了她这幅模样”
“这个”白雪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了,他只能拼命的揉搓着自己怀里小猫的脑袋,弄得正酣畅淋漓大眠的暹罗猫不满的发出咕咕叫。
“可是老夫终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张起波继续道:“她是有很多缺点,可”
“阿爹”一直躺在躺椅上假装没听见的张栀言终于受不住了,一把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她父亲大声道:“您再说这奇奇怪怪的话,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傻丫头,阿爹这是为了你好什么都不懂”张起波劝道。
张栀言白皙的小脸已经红的快要滴得下血来了,她大声道:“你总是说我什么都不懂,你又懂了什么呀?我们一厢情愿的,可人家怎么想的还不知道的,没准说我们是要强粘着人家呢”
她这话虽然面对着张起波说的,可白雪听在耳里总觉得句句都抽在他脸上,他知道自己一定要说话了,可这时候说话了只怕后面将会有数不清楚的麻烦,到了现在,他更加痛恨自己为何昨夜要喝这么多的酒。
昨夜,酒如烈火,他回到张府已经几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切都随着性子来在走,结果终于闯下了大祸。
张栀言等了很久,却只见到白雪一直在发呆,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她血红的脸一下子刷的变得纸一般的雪白,眼眶里蕴满了水珠,嘶声道:“阿爹你最讨厌了!我恨死你了”
“喂!”张起波大急,一拍大腿恨声道:“真是越大越不懂事,宠坏喽”
“这个样子,这你看,以后还有谁敢要她嘛”他这句话是冲着白雪说的。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白雪紧低着头抚弄着暹罗猫,不敢去看张起波的眼睛,白雪是雪,任何人想要将他紧紧握在手里的最终结果只会是将他化作一滩水从指间溜走,这一点十年前便有无数的女人前仆后继的证实过了,其中便有最著名的那场余歌千里追杀。
“我可以吗?”现在的白雪虽然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风流浪子了,可如今他身上背负了太多,也承担了太多,此时女人跟着他只会是吃苦,而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每一个女孩都是上天的精灵,她们应该有自己最爱的人,可以自由快乐的生活而这些我都给不了。”
“雪少,并非老夫聒噪,我也知道这些事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情,可老夫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生母又走得早”张起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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