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什么酒?”张栀言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酒了,她的面红如醉枣。
白雪轻笑道:“我在说你的脸好红。”
张栀言忽然轻轻的握起了他的手,将他随手塞入她的衣襟里,悄悄道:“你摸摸我身上是不是发烧?”
她的身子的确在发烧。
白雪的手已经黏在了那里面,他已经不能拿出来了,可谁知张栀言却又拿起他的手,狠咬了一口。
“你敢咬我?”
“咬你怎么啦?”
“咬我呀,我要咬回来的”
“哎呀”这一声后小楼里再也没有传出说话声了。
说话,这时候说话有什么意思,嘴巴生来并不只是为了说话的?
木头遇上炽热的火焰燃烧出如梦一般的激情,春水静静的流着,夜便在这样的月光下融化了。
黎明。
夜原来已经过去了,在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它已经静悄悄的过去了。
当第一缕初夏的阳光洒进白雪的瞳孔时,他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头,昨日记忆潮水般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那条火热的垃圾街,那个迷一般似敌似友的青衣人,那海水一般的烈酒,那迷离的夜
“看来我实在不该喝这么多酒”
“你已经醒了。”
栀子花香,栀子花般的女孩,她赤 裸裸的如初生婴儿般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那如象牙雕琢起来的粉背白的耀眼。
白雪全部记起来了,还有那花香包绕的女孩,于是他的头又痛了
他认识很多女孩子,也有过许多美好的夜晚,可那些女孩子和她不一样,她们都懂得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更重要的是她们都很明白这不过是***缘,或许不说对彼此会更好,可她不是,她是堂堂镇国元帅的女儿,身份娇贵。
“既然阁下已经醒了,那么请自便?”冷冰冰的言语,冷冰冰的人,她竟似完全忘了昨夜的事情,和昨夜那个如火热情如水柔情的女孩恍若两人,已要趋门赶人。
她的举措出乎白雪的意料,如此这么的洒脱,反倒令白雪心底升起了一丝不舍,是否所有的男人都是这般的贱骨头。
“你”白雪起身穿衣,不经意却见到洁白的床褥上一瓣血红的艳丽梅花,她难道是
“我我们之间”白雪欲言又止,这实在不合他平日的性格,这样的情景岂非是他最想要的,可为何当先绝情的女人时,他反而觉得不舒服,一种被用完了丢弃的感觉
“我们之间什么?”张栀言慢慢转过身来,清晨粉嫩的娇阳映在她鸽子般的胸膛上,她完整而彻底的展现在白雪面前。
“那不过是普通的一个夜晚,你我都已经成年了,不过彼此需要罢了,这根本不算什么”
“是。”这种时候,白雪除了说是,他还能说什么呢。
“每日清晨,我父亲都会在练武场开掌,现在你最该做的是去见见他。”
“呀?”
“出门向前出院后左转不远这般这般走”张栀言说完后已不再望他一眼,冷如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