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奸 夫原来是你?居然是你!?”林执意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玄冰般寒冷的许欢,他发出神经质的大笑。
“哈!哈!哈!哈!我一直以为这人是白雪,没想到居然是你,很好!很好!”他赤红着双眼奋力的想要往许欢身上扑去,可那条绳索紧紧的捆住了他。
“我和凤姑娘之间清清白白,你莫要胡说!”许欢忽然涨红了脸,大声道:“是你!你为何要杀了她?!”
“嘿嘿”林执意停住挣扎,冷笑道:“你可知她已不是姑娘。”
凤女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自然不是姑娘,她可以是妇人,是女人,甚至可以是婆婆,但永远不是姑娘。
许欢立即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变得软瘫瘫的,他喃喃道:“不错,她不是她可我我实在”
“她死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亲手为她报仇,只因我和她是好朋友!”他从怀里取出了匕首指着林执意。
许欢之前的样子永远是斯斯文文的,可这一刻的他已化作了野兽,失去了全部的理智疯狂了。
林执意看着许欢握刀的手不住的颤抖,眼神中也透露出无比的紧张,他忽然叹道:“原来真的不是你。”
“你连把刀都握不稳,又怎么能连杀数人呢?她又怎么会看上你呢?这几日她百般勾搭你我便觉得奇怪?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个被拉来做掩饰的可怜虫。”
原来林执意对凤女和许欢的种种动作都看在眼里,他并不是不在意,而是根本不相信凤女会看上这个软丫丫的文弱书生。
这是一种被人彻底忽视的羞辱,许欢只觉得这种羞辱使他对林执意的怨恨更胜过他杀凤女这件事情。
男人的面子,尤其是这种腐儒书生的面子是第一顶顶重要的,是不是因为他们常年处于人下,受尽了白眼,心中那种极度的自卑和自负便显得越发的明显。
“你说什么!我杀了你!”
许欢掌中的匕首已经刺了下去,他虽不懂武功,可这一刺是集全身愤怒、气急、狂意而成,有一夫拼命万夫莫开之势,林执意在平时自可轻易躲避,眼下他被结结实实的捆住半分动弹不得,此刻又是深夜,谁会来救这么一个已经被定义为杀人犯的人呢?
可许欢只击出一半便觉得自己如腾云驾雾般被人轻轻托住画了个完美的圈,轻轻巧巧的卸去了全部力道。
许欢已站稳身子,竟看见白雪含笑的看着自己,他怒道:“白雪!这不关你的事!我要杀这个人 渣!为凤女报仇!”
白雪叹道:“你不能杀他。”
许欢怒道:“你说什么?”
白雪道:“他并没有错!”
许欢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大声道:“他杀了凤女!”
“不,他杀的是一个背叛自己丈夫的女人,丈夫杀死出轨的妻子岂非是天经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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