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山西雁一阵得意:“敢硬接我这一掌,看你还不死!”只是事与愿违,这一掌印在胸膛,完全没有吐血倒飞的场景,而是自己磅礴的掌力竟然被一股不知道什么劲给化得无隐无踪,而且对方只是稍微的往后退了一步,便纹分不动。
“这是什么情况……”
山西雁一阵错愕,自己的攻击竟然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完全不起作用。
一击不凑效,他眼中厉芒大盛,还待再出一掌,只是念头刚刚升起,太叔炙已经有了动作,他双手持剑,蓦然一凝,青色的四尺来长剑气再次出现,怒斩而来,快速之极。
这一剑来的非常突然,就是抓住山西雁的错愕之际。
山西雁亡魂直冒,想要躲闪开去,但是反应慢了一拍,被这青色的剑气斩在身上。
“砰!”
一声巨声,犹如闷雷般,在酒馆内响起,狂猛的劲气扩散开去,原本破烂的陈设都被震飞了出去,扫荡一空。
原本简二先生与樊鹗的攻击,也受到这狂猛的劲气所影响,连忙运劲震散劲气。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如触电般,暴飞出去,血雾崩现,山西雁的前胸出现深深的剑痕,可见其骨,鲜血直流,而他的脸色也苍白无比,整个身体重重的撞在墙壁上,将墙壁撞塌,身躯抽搐,渐渐没有了气息。
“大师兄!”
看着山西雁暴飞倒地的身影,樊鹗怒目圆瞪,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他已经将劲气击散,旱烟袋化作一阵狂风,朝着太叔炙罩来,凶猛异常。
樊鹗的旱烟袋指东打西,专攻人体各大穴道,避实击虚,一瞬间击出二十多下。
“噗!”
一口鲜血喷出,太叔炙翻转身躯面对樊鹗,眼中尽是茫茫的烟雾,此刻他气血翻腾不止,刚刚山西雁的那一击气势并不是那么容易接的,山西雁突然爆发出来的实力,是半只脚踏入先天境界的实力,内力瞬间暴涨了一倍,那可是近乎百年的功力,他只卸去了一部分掌力。剩下的掌力透体而入,让他的内腑受了创伤。
剧烈的喘咳声响了起来,太叔炙半弯着腰,再次吐了一口鲜血之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五脏六腑传来一阵痛楚,他闷哼一声,硬生生压制住了伤势,但是他的脸却变得蜡黄蜡黄的。
看着烟雾后面的旱烟袋,太叔炙心神沉浸在玄妙的境界中,双目青光茫茫,似是看出了烟雾中的变化。就在刚刚与山西雁大战的时候,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力强十会,他手中的烟暝大剑重达百斤,而且自身*强横,为什么偏偏不能发挥烟暝大剑的特性,一开始却和山西雁打得有来有往。
真正的重剑是霸气十足,以力压人,自己完全走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将烟暝大剑当成普通剑来用,普通剑又怎能发挥大剑的威力?
自己虽然一直在模仿大剑的用法,可是真正掌握精髓了么?没有,他虽然一直在模仿,但是精髓却依旧只是外门汉。
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一剑劈出,重如山岳。
这一刻他想了很多,但是现在却不能让他多想的时刻,他要突围而去,找个地方疗伤,思考着重剑的真正精髓。
太叔炙脚步一迈,烟暝大剑犹如山岳一般沉凝,朝着樊鹗的旱烟袋破绽之处斩去。
这一剑,快、沉、稳,简单之极,可是这简单之极之中,爆发出强大的力道,将精钢打造的旱烟袋崩成三段,而樊鹗也被这一股力道给震得踉跄后退。
这一剑,太叔炙似乎摸到了一点精髓。
这个时候简二先生夹攻进来,玉箫尽显灵巧只能,而且运转之中细密之极,与樊鹗的配合亲密无间。
太叔炙一柄大剑上下翻飞,每一次都是以硬碰硬,每一次都是快沉稳,简单直接,但是就是这简单直接的剑法,却让简二先生与樊鹗连连后退,痛苦万分。
渐渐的,三十招已过,太叔炙的剑法之中逐渐的转变,变得犹如潮水一般,一剑比一剑沉,一剑比一剑稳,到了最后沉凝犹如一座一座的大山。
“蓬!”
太叔炙硬扛了简二先生的一击,随后大剑裹着剑气闪电般朝着樊鹗斩去。
这一剑斩在了死角破绽之处。
沉猛的力道,如海浪的般的劲气,让樊鹗根本抵挡不住,鲜血崩现,一剑将他劈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二师兄!小子,竟然杀了二师兄,好狠的心,你给我去死!”
先是山西雁的死去,后是樊鹗的折损,让原本有些温文尔雅的简二先生,怒火中烧。
一声暴喝,五颗钢珠以一种奇异的手法朝着太叔炙弹射而来,破空声震耳欲聋,异常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