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们什么人人得而诛之,我只知道这天道之下凭实力说话,没有人能杀得了我,而那些伤了我在乎之人的,你们等着,我牧云月修定要你们百十倍偿之。现在,让我来你到底做了些什么,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说着,灵魂之力全开,转眼之间便读取了南宫羽馨的记忆。
原来,这南宫羽馨在南宫家出事的时候被她母亲先安排逃了出去。行刑的那天,她悄悄地躲在人群里看着亲人的头颅一个个被砍下。死死咽下哭泣的她出了城死命狂奔,刚想停下时却猛不丁被人从背后袭击,昏了过去。醒来时,她已经与一群差不多大的孩子关在了漆黑的房间里。不久以后,她才知道自己竟被卖进了妓院。尚且幼小的她无力反抗却也算聪明,一直假意听话,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直到十六岁她将被**的时候,她利用平日里给妓院管事造成的胆小听话的假象,逃了出去。
然而,没逃出多远,妓院的打手就追了来,万般绝望之时,是那个修者从天而降救了她。之后她便跟在了那人的身边。可是,她痴心以待的那个人不爱她,他说她不是修者,两人注定陌路,她不甘,可是她没有灵根,也实在修炼无门,更何况她已经十六了,早过了修炼的最佳年龄。可是她仍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希望有一天能有奇迹发生。直到那一次,她偶然听说他们久攻不破的魔头身边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她告诉了他,并答应帮他。可是当她真的帮他立了功了,他受师门的重视,跟她的距离也更远了。
长久的伤害让她再不抱任何希望,她自行离开了,却无巧不巧地在这里发现了那次失踪的哥哥,于是才有了后来的一幕。而现在,她纠结的,竟是到底是把南宫羽卿交给那个人,还是让南宫羽卿重振南宫家。
“你简直该死!”扼住南宫羽馨的脖子,月修手上渐渐使劲,竟慢慢将南宫羽馨拎起双脚离了地面。
“小姐。”南宫羽卿一声悲呼。锐利的眼光直射南宫羽卿“别告诉我你相信她,不知道所有的事。南宫,你实在让我失望。真奇怪当年我为什么会救你?”仿若看着敌人的目光看着南宫“我也不值哥哥竟牺牲自己都要救你!你当真不知那移天换阵之法耗的不仅是哥哥的真元么,便是只将你一人送出,耗费的是多少年的苦修与那得来不易的生命?你不配,南宫羽卿!你好好想想,我不说其他,哥哥这样待你,可是你和你的妹妹就是这么回报哥哥的?”
“不是,不是的,小姐,小姐”死命摇着头,南宫跪伏在地上,绝望而无助。
“现在我告诉你,我真后悔救你,南宫羽卿。现在,为着哥哥,我不为难你,但是,你的妹妹必须代替你补上你当年的路,你不必难过,这样也是让你妹妹回归她原本该走的人生,呵呵,没有被任何人扭曲的未来啊。”不顾悲戚欲绝的南宫羽卿,月修看向南宫羽馨“你应该也听到我的决定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为了那样一个人不但毫不犹豫地出卖自己的哥哥,还将我哥哥至于此境,那么,我会助你改变现在的情况,我会让无数的男人来疼爱你,你放心,一定可以满足你的!哈哈哈!”
抓住月修的手,南宫羽馨无力地挣扎着,她当然知道月修说得是什么。她想呼救,想让哥哥快来救她,可是她连呼吸都困难。
“呵呵,不用着急,我会把你送进最饥渴的军营里,让那些久久没有过发泄的士兵们好好疼爱娇嫩的你多么美丽动人的人儿啊!多伟大啊!哈哈。”贴近南宫羽馨,月修低笑“反正你也接受了那么长时间的不是么,干脆便好好利用,也为我乐岚做些贡献吧!对么?哈哈!”
猛地,月修往旁边微微一闪,躲过了南宫羽馨想咬自己的一口。没多做声“啪”月修直接给了南宫羽馨,直打得她眼冒金星,脑中嗡嗡的,好像耳朵里有什么流出来,听到的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来。隐约间,好像那少女在嘀咕“真脏。”
“真是个顽皮的孩子呢!”月修轻笑着“这么不老实,看来为了省些麻烦,我该让你懂得什么叫束缚。这是我最近才领悟的不用真元的技能哦,你是第一个用呢!”说着,纤指轻轻点上了南宫羽馨的心口。
“嘶!”仿佛一条锁链缠上了心脏,摩挲挤压着,疼得南宫羽馨急急地抽着气。“不要着急,还没好!”“小姐!”
淡淡地瞥了眼血泪横流的南宫,月修全无收手的打算,微微侧身,正对着南宫,月修嘴角扬起,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以吾牧云月修之名。定咒。天地可见,以吾之手段,束缚汝之自由,生死掌于吾手。永生居于吾所指之地,不得逃离,不得反抗。”轻轻的声音,仿佛独响于天地之间,重重地砸在南宫羽卿兄妹的心上。
松手,南宫羽馨跌坐在地上“不”嘶吼着,南宫羽馨满脸狰狞就要向月修扑去,然而还没起身,她便抚着心口又重新坐在了地上。
她已经失去所有的自由了,她甚至不能想着反抗,否则,那条无形的锁链便会缓缓收紧,勒着她的心脏,冥冥中,仿佛都能听到那锁链收紧时的声响。
“你放心,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这道咒只会像锁链一般缠绕在你的心上,没有我的命令它不会要了你的命,但会让你很难受呢!所以,你一定要听话知道么?对了,还有一点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用了药,从此,你将是最饥渴的永远离不开男人。当然,清醒是我赐予你的礼物,你将无比清醒地看着自己变成什么模样。不过在我们将你送到军营之前,你可能要不太好受了,大概还要忍一段时间!好好期待吧,乖孩子!”仿佛应着月修的话一般,说话时喷出的温热气体不经意轻轻拂过耳边,南宫羽馨顿时觉得浑身发热,密处还有些濡湿。看着南宫羽馨的变化,月修笑了,拎着人便又往山下走也不看一眼跪在一边的南宫羽卿。
“唉。”路过南宫羽卿,莫离一声叹息,想了想,还是将手抵上南宫的额头,将刚刚与月修一起看到的南宫羽馨的某些所想传入了南宫羽卿的脑海,随即也不看南宫羽卿不敢相信的眼神,径自走了。
远远得,忽然传来月修的声音“你现在不用多想什么,我暂时不会动你,你可以慢慢等待,我马上会去找哥哥,若我哥哥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你陪葬,反正看来哥哥是挺喜欢你的,不是么?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