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着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可就不好收拾了。”
徐文灿在卫生院的时候,就想冲到前面去。可看到刘至远和戴志民都不说话,他这个年轻人也不好说什么,憋了半天,等到现在才把这话说出来。
“文灿,如果我说的话你不信,那就别信好了。我没什么好说的。都去休息吧,我没事儿。一会儿我也要休息了,在蛇仙解决了半天事情,真是有些乏了。”吴蔚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其他人听完这话,都退了出去。蔺安良却没有走,他有些担心地看着吴蔚,“兄弟,你说实话,是不是出了大事?你怎么这么萎靡不振的,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你今儿必须把事给我说清楚。你从蛇仙回来了,王爱红找你干什么?你们是不是有冲突?还有最关键的,你是不是对她动了手?
“老兄,你不相信我的人品?我会动手吗?如果她不是罪孽深重的,我根本不会考虑去如何去对付她!那些话……真的……老兄,难以启齿!”吴蔚没有把瓶里的啤酒倒到杯子里,而是干脆对瓶吹了起来。
蔺安良正认真地分析吴蔚的话,“难以启齿”?如果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之间有什么事难以启齿的话,肯定与性有关。莫非,真像王爱红所说,吴蔚对她动手动脚了?不对啊!吴蔚不是有女朋友吗?怎么会对一个老妈子感兴趣,不会跟正德学的吧!
突然,外面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警笛声,蔺安良马上站了起来,“老弟,不会是公安的真来抓你来了吧?”
“抓就抓吧,跟他们去,正好有些事我能好好想想!下周六省电视台和省报的记者们来的事,蔺主任你可得千万要安排妥当。来的人中,有一个叫萝萝的姑娘,他是我同学的女朋友,好好招待招待!他们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有别的事不能陪他们。”
蔺安良突然也烦躁起来,怎么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王爱红小题大作,不就头上有一个破口子吗?缝上长好不就行了吗,值当的非把人送到看守所里去?这个女人,心比蝎子尾巴还毒。
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想救他也无从下手。蔺安良急得乱转,一会儿看看吴蔚若无其事地喝着酒,摇头叹息个不停。
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五六个公安一起涌进来了,手里拿着电警棍之类的东西。
“哪个是吴蔚?”为首的一个穿警服的黑脸汉子走了过来。
吴蔚慢腾腾地穿好鞋,从床上站了起来,“我是!铐上吧,你们不是得了命令,说罪犯穷凶极恶,一身好功夫?不用害怕,自己人不打自己人。”吴蔚笑呵呵地伸出双手,向黑脸汉子示意。
“我认识你。”黑脸汉子突然说道。
“认识我?看来我还挺有名的。说来听听,你怎么认识我的?”吴蔚一边跟着他们向外走,一边问道。
“那天在陶瓷厂那儿,我看见过你。你那时候是孔书记的秘书。”黑脸汉子看上去挺生猛,可一说起话来,还挺温柔,特别是语气语调,给人的感觉挺舒服。
“哦,那天人不少,我没看见您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您见谅哈!”
几个人下了楼,吴蔚低头钻进了警车里。
到县局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一路上,黑脸汉子一直不太说话,其他公安也严肃地跟便秘似的。
“黑队,是不是要连夜突审哪?我会把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的,你们放心。另外,如果方便的话,把这事汇报给王中磊。”吴蔚淡淡地说道。
“黑队?黑队是谁?”黑脸汉子莫名其妙的问。
“您不是姓黑吗?”
“谁告诉你我姓黑了?长得黑就一定姓黑吗?什么逻辑!我姓梁!”黑脸汉子不满意的低声吼道。
“哦,我听错了。梁队长,幸会,幸会。今儿是落你手上了,要是别人手上,恐怕我可得吃点苦头呢。”吴蔚不着边际的话,让梁队长很不愿意,可又不好意思批他,只好装作看向别处。
“你跟王局长关系挺好的?”黑脸汉子想了半天,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还可以吧!”吴蔚装作超级牛叉的样子,看那样子,恨不得把脚翘到桌子上去。
“可以到什么程度?”
“我说你是审问犯人,还是别有所图?我可告诉你,我不会为你当官儿去求人的!”吴蔚先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