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也没有用。
反锁了家门,白露折回身时,君爷从书房里出来,两个人面对面。
“都睡了吗?”君爷问。
“嗯。”白露答。
“今晚大伯母打电话给我了。”
“是我给了她你的手机号码。”
只是听她这话口气,都知道她这是无条件把这事交给他处理了。
别看白露姐姐不会对男人撒娇,可是,如果男人愿意主动宠她,主动帮她解决纷争,她是傻了,才阻止老公为自己这么做。白露说起来也是个聪明的妻子。
最少,在君爷听到她这句话时,想的都是:自己老婆无比聪明。
哪里像他那个笨妹妹蔓蔓,什么事都想自己一个人来,女人嘛,偶尔就该什么都不做,让男人宠着。不然,嫁个老公干嘛?太要强,岂不是让老公无地自容?
有了老婆的无条件信任,君爷说话自信的口气,又拨高了一截:“行吧。我会见机行事的。”
白露唇角微弯,等他进了卧室以后,再走回包子的房间,感觉自己的脚步像飞。
被男人护着的感觉真好。难怪她哥她嫂子每次总是会说她不会撒娇。
那晚上,这屋里平静安详地过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习惯早起的君爷,睁开眼,见到身旁儿子睡得像是只小猪。小包子可能满脑子一晚上都没有忘记身边睡的是大厨爸爸,小舌头边舔唇角边在梦里说话:“爸爸,我早餐要吃上次你给做的牛肉汉堡。”
君爷的指头点了下额头,计算着做牛肉汉堡的时间。幸运今天单位换休,是休息日。他可以不用上班。给儿子腾出个做汉堡的时间后再回单位加加班。这样考虑过后,君爷爬了起床,见时钟指向六点半。
白露姐姐也是一早醒了。她的时间和君爷一样,向来排的满满的。早上,她除了做早餐,要晒衣服。时间充裕的话,趁着阳光好,她还想晒晒棉被。因为眼看快要过冬了,冬天要用的东西都得拿出来晒一晒。
平常她没空的时候,都是婆婆帮着忙。可整天麻烦婆婆是很不好意思的。虽然陆夫人压根不介意帮她这点忙。但是,她还是想自己尽可能做。
君爷在洗漱间刷牙的时候,白露在阳台晒衣服,晒被子。
这时候,谁都没有想到,两个小朋友会同时醒了。包子起来后,抹抹朦胧的小睡眼,看到身边爸爸不在,倒没有惊慌,知道爸爸忙,所以他自己下床,准备去找妈妈。推开房门时,刚好见到从斜对面客房里走出来的妹妹。
彤彤是发现妈妈还在睡,不想吵醒妈妈,通常都是自己一个人醒来后跑出房间等着妈妈自然醒。
于是,两个小孩子面对面咧嘴一笑,一块走到客厅。包子取出客厅里放着的积木,想先陪妹妹玩一会儿。
嘈杂声,突然从楼道里响起。
听着,啪啪,啪啪,粗重的敲击声,打在屋门上。
两个小孩子均被吓了一跳。屋里没睡醒的人,一下子全被惊醒了。
白露从阳台里立马跑回客厅,走去开门。
防盗门拉开的瞬间,出现在门口的人,让站在白露后面的郑沅洁一愣,喊:“爸?二叔?”
不等白露将门全开,郑大伯像头蛮牛一样冲进门里,四处看,很快看到了听到声音也从客房里走出来的苗莘。这时,郑大伯没忘记,将手里的手机照片,与苗莘的样子对了下。
跟在他后面的郑沅洁不知道他这是干嘛了,着急地问:“爸,你这是做什么?来找我吗?”
问题是郑大伯怎么知道她昨晚上住这了。
俨然,郑大伯不是来君爷这里找女儿的。所以,在同时得知女儿居然住在这,而且和苗家人住在一块时,更火上浇油,猛地回头,对质问他的郑沅洁张开嗓门吼:“你知不知道她是谁?!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他们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和你妈还傻傻的给人利用!”
“说,说什么?”被喷了满脸星沫子的郑沅洁,一时是有点意外。
郑大伯的手立马指住苗莘骂了起来:“她就是那个欠了我们一家几百万的罪魁祸首的女儿!”
苗莘被郑大伯手指指住的脸强烈地晃过一丝苍白。
如果说这个消息炸弹郑大伯本来是打算炸其他人的,但显然,没有炸到其他人,却是炸到了苗莘。
郑沅洁从郑大伯气得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多少听出了一些事情原委。可能正因为昨晚有白露先给她透气,再有她也不傻,昨晚上已经先偷偷打过电话问过母亲了。她和郑大嫂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个世界上谁对他们一家是真心好,这么多年来以她们自己的亲身经历都能看得出来。
君爷和白露在她们母女处于困境中切实帮助她们,相反,郑二叔等郑家人一直刁难她们母女。
郑大伯这头,是像以往一样,在郑二叔那里听到消息以后,就宛如一头喝醉酒的疯牛,在白露姐姐家里抓到谁就飚。
骂完苗家人,他掉头骂白露:“你他妈的还是不是我侄女?!简直是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你明知道她把你大伯和大伯母害这么惨,你让她留在你家做什么!”接着,在看到小包子保护妹妹时,一口唾骂落到孩子脸上:“你和你妈一样是白眼狼!小白眼狼!护着一个小狐狸精!”
为此,小包子的小脸怒得通红:“妹妹不是狐狸精!我也不是白眼狼,我妈妈更不是!”
“你知道你护的是谁吗?你知道她是我们家的仇人吗?你家和我家还是不是流一样的血?!是不是亲戚,你叫不叫我姥爷?!”
“不叫!”
郑大伯对着孩子的手抬起来。
“爸!”郑沅洁郑沅洁突然吼出一声,对着自己父亲,“你发够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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