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吗,沅洁姐?”郑沅茗问。舒悫鹉琻
郑沅洁刚想应好。
身旁坐着的那位男同胞,突然站了来,挺拔的身材,在她们两个女的中间鹤立鸡群,尤其在一米五的郑沅茗面,像是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
郑沅茗只能是仰起头来看他,眼神掠过一丝怔意。
冯永卓能从她眼里读出几分诧异。不知道他算得上和郑沅洁什么关系,又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站起来。
“我找你堂姐,有点事,她等会儿再回去。”冯永卓说这个话不假思索,毫不费力。姚爷都叫他来找她了,想都知道不能放她回一群狼窝里。
两姐妹几乎是同时一怔。
郑沅洁挑起的眉头,像是在考虑他这话究竟算什么意思。
郑沅茗略显尴尬,说:“我先回去了,堂姐。”
“哎。”郑沅洁简单应一声。
郑沅茗转身走回了大楼里。
等堂妹走远了,郑沅洁问那个刚声称要找自己的男人:“请问冯同志找我有事吗?”
有事的话,他刚才和她在小花坛边都说了些什么废话了。
冲她直眨巴下眼,冯永卓想:难道她看不出来他这是为她挡驾吗?
两个人这样眼对眼一会儿,郑沅洁忽然感觉他眼神哪儿熟悉,却是不记得是哪儿。
冯永卓用力的,前所未有的,对她瞪了瞪,瞪眼的表情,是为放电,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
好像终于记起是怎么回事的郑沅洁,迟疑之中张了张口:“冯同志,你眼睛进了沙子吗?”
我去撞墙吧!——这是冯大帅哥此时此刻心里头唯一能闪过的念头。
“走,走吧。”郁闷划过冯帅哥的脸,其实很想拿拳头砸自己的脑袋,或是很想检查看看她眼睛怎么长的,怎么看成他眼睛进沙子了,转身,摘下帽子,他无语至极地说。
点点头,刚要随他一块走,突然手机哗哗哗响了。只能停下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指尖划过号码。
“喂,哎,是小马吗?”
小马?那是谁?怎么直觉里是个男同胞?冯大帅哥极快地转回身来,两只眼瞪着她手里的电话。
郑沅洁大概是觉得当着他的面打电话不好,没有礼仪,于是,走到了一边去,面对花坛和对方通话:“是,我送我奶奶到京城来了……。不不不,不用,你不用过来……。什么,顺路……哦,对,我记起来了,你今天是来京城见mr。jim吧。怎样,订单拿下来没有?”
冯大帅哥竖起的两只耳朵像极了两条天线,可以边听立马边分析情报。
顺路,订单,意味,她的合作伙伴?
冯大帅哥瞬间又郁闷了,见着她在阳光下的侧脸,刚对着他或是对着郑沅洁的时候,一丝笑意都没有露过,可现在她在笑,绝对不是刻意而为,是真的发自内心因为什么事而在笑。
挂上电话的郑沅洁,回过头,脸上的笑意一时没能来得及收拾。
这刺瞎了他的眼睛。冯大少想,十分刺目,刺到他恨不得马上想飞奔到那个叫做小马的人面前,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小马是?”粗线条的冯大少,没办法,绝对没办法对这种事儿发生在自己面前而坐视不理。反正,他已经被高大帅认定为厚颜无耻了,不怕再无耻多一回。
他的两只眼睛,像是发出雷光的两道灯泡,熠熠,锐利。
“小马是——”郑沅洁突然又感觉他这眼神哪儿熟悉了,话说,他怎么总是把眼睛突然瞪得那么大,难道这是他的习惯?不解迷惑时,她倒没有故意去对他撒谎,直面回答他:“小马是我公司的合伙人,我同事。冯同志有问题吗?”
生意伙伴!果然被他料对了!如果只是普通的生意伙伴倒也算了,竟是与她合开一家公司的,岂不是朝日相处,怎么能不日久生情?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哪个男人女人会不懂?冯永卓是在心里头都咬起牙来了。
“我说,那位小马——”
“嗯?”
她对过来忽眨的眼神,似乎很意外,他竟然会追问小马的问题。那好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无疑,这眼神把被甩过的冯大少狠狠地刺激了。粗线条的冯永卓,势必不管被她怎么看,最好她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粗声粗气地问了下去:“那位小马有老婆或是有女朋友了吗?”
面对他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郑沅洁是全蒙了,一脸的迷茫:“你,你和小马认识吗?”
他和小马有交集吗?不然怎么会执拗地问一个陌生人,这么奇怪的私人问题。
“不,我不认识他。”在得到她一抹诧异之后,冯永卓捏捏嗓子,“当然,我觉得我以后有可能会认识他。因为他是你同事,对不对?”
“他是我同事,所以你会认得他,难道,你想做生意?”郑沅洁顺着他的逻辑小心猜测下去,猜出他可能是想和人谈生意,所以,可能觉得她是女的不方便,找个男的,比如小马不是她男同事吗。
错愕,写在冯大少脸上只一瞬间。冯大少的脑袋,终究是海归派的状元郎,很灵活的,一下子灵机一动,将错就错,道:“是,我是刚好听人说你好像做什么生意来着?”
“我做的是进出口贸易。比如一些进口的日用品、护肤品和化妆品,主要走批发零售。同时,在开始打造自己的设计品牌。小马是我同事,同时也是我合作的设计师。”
冯大少爷的脑袋转得非常快,已经从她这话很快联想到她当年自己的梦想。
当然,她当时是奔着要经商这条路走的,如果他没记错,她报考的大学专业应该是商学院。南方一些大学的商学院都是很有名气,尤其是港大。
他相信她在大学的成绩肯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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