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住那唯一可能知道状况的苗莘。
苗莘感觉是被无数把机关枪指着,喘着气:“她,她喝了啤酒,吃了酸辣粉,还有,寿司——”
“寿司有放芥末吗?”方敏问。
“应该有吧。”正宗的寿司店肯定配芥末的。林园园又说是北海道最正宗的,能不放芥末吗?
“哎呦。”方敏又叫了句,“她吃啤酒配芥末,过敏过一次的。那次还差点死了。”
众人方才恍悟过来。今晚上白露姐姐酒量不行,还是由于过敏的原因。
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众人马上开门的开门,去楼下开车的开车,君爷一把抱住软下来的老婆,横抱起来后赶紧跑下楼去了。
包厢里的人哗一下,全走了,余下苗莘一个。苗莘孤零零站了不到几秒钟,大排档的服务员站在远处见情况不对,跑进来问:“人呢?人都跑哪去了?四千八还有两千块没付款呢?”
苗莘被那两千块震醒了,慌忙摆手:“不不不,我不认识他们,一个都不认识!”说着,抢着也往外跑。可服务生见人全跑了,把她抓住不放。
人没送到医院时,白露在车上就吐了,吐的是哗啦啦的,直冲君爷的衬衫上。
开车的高大帅从车前镜见到她这个样子,被吓到差点踩了刹车。想着白露姐姐今晚对君爷该多大脾气,才像吐洪水一样全吐君爷身上了。
幸好这君爷是当大夫的,平常别说病人呕吐,那开刀时肚子里喷出来的血,都曾溅过他满脸,他都面不改色。
“开你的车!”君爷果然是对自己身上那幅狼狈样一点都没感觉,直冲着那差点踩了刹车耽误救人时间的高大帅吼。
高大帅直踩油门。
有洁癖的姚爷坐在旁边,抽了条纸巾,递给君爷擦擦。君爷没接,姚爷只好说:“你不怕,她怕。”
君爷这才把纸巾接了过来,拿纸巾面在白露额头上擦了擦汗,再擦了擦她嘴。
姚爷瞧他这动作,没眼瞧了。君爷当大夫技术是好,但是,论照顾人的功夫,真是连小护士都比不上。瞧他那,能把擦了汗的纸巾直接拿去擦人家的嘴。
“哎。”姚爷叹,再递给他一张提醒他换换,“我这里车上一盒纸巾呢,不缺。”
听到姚爷这话,君爷猛地一惊:“这是谁的车?”
刚大伙儿冲的急,结果发现,姚爷那台最坑爹的车,由于最慢到,反而停在了停车处最外面,最容易倒车出来,于是,把病人送进了姚爷的车。
不怕死的姚爷坦诚:“是我的。那天拖车回去后换了电池,说只是电池坏了,修理店换完电池马上给我开了回来。”
君爷冲他射去一个千刀杀的眼神:“你这是想我老婆死吗?”
姚爷连忙先洗清自己责任:“坏的话,是你乌鸦嘴。我这车只要不想着坏,不会坏。”
高大帅知道了是姚爷的车后,更是用力踩油门,务必在车坏之前把病人送到医院。
结果,车还是半路抛锚了,不幸中的大幸,没能开到君爷的单位,但是坏在了某大医院的门口。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君爷抱起病人,和其他兄弟急急忙忙把人送到了急诊室。
打上吊针,病人看来稳定了一些。姚爷出门在就近的一家服装店随便买了件T恤和裤子,让君爷换上。君爷今晚那身衬衫,实在是被白露姐姐吐到面目全非。
一群兄弟,则围在病人床周围,个个抓住脑袋瓜,回想今晚上的遭遇,真真是不堪回首。相信有了这一次以后,没人敢再打宰君爷饭局的主意了。这完全是得不偿失得不偿失。他们点的菜都没来得及尝一口呢。比如方敏点的大螃蟹。高大帅点的珍珠鲍鱼。赵文生点的大鱼。而他们钱都已经付了一半。君爷倒是一分钱都还没给餐厅。
大家在想起这回事后,想了想,好像他们全跑出来了。难道大排档的人不追债?
“会不会告到公安局告我们吃霸王餐?”冯永卓想起了挺后怕的,随便抓住就近的李俊涛问。
李俊涛觉得:“应该不会。订餐的不是有人订餐吗?或许大排档那里留有他们的电话。”
“对了。”冯永卓一拍脑子后又想起,“那个后来,被我们抓进包厢的,跟白露姐姐来的那个,我后来好像看见她留在包厢了。”
李俊涛不以为意笑了笑:“哎,她会傻到看见我们跑不会跟着跑吗?”
冯永卓说:“难说。你看她那个傻样,被我一抓,进了包厢里头,动都不敢动。”
在他们脑子里想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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