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过的那么痛苦,难道你认为我是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么?王八。。。算了,你都这样了,姐姐不骂你了,不过下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记得一定要跟我说,不许跟我藏心眼儿,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要跟我说,听见没?你要是再这样我就。。。”
尽管我现在还看不见周围的情况,但从声音上来判断自打母亲出了门叶子姐姐就没闲着,我能很清楚的听见在一连串的责骂声中还参杂着走动的沙沙声和水流的哗哗声。哥们儿在虚心接受叶子姐姐训斥的同时心里不免有些纳闷,这姐姐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难道她来这儿打扫卫生的?
“随随,你好瘦,姐姐看着都心疼。”在一番唠叨之后,这位小姐姐突然冒出一句很不沾边的感觉,而随后一件令我恐惧的事情发生了。我只觉得身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这个从未有过的信号向我传达了一个信息——叶子姐姐把我的被子掀开了!
其实陈姐给我做的这次手术是很成功的,在我恢复意识之后,发现自己除了听觉之外消失在我身上的知觉已经慢慢的回复过来了,从刚醒那会儿开始,我就觉得全身有种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情况是我躺在床上这几年从未有过的。而现在,在叶子姐姐一番奇怪的话之后,我又尝试到了另一个感觉——凉!这要是换做手术之前能感觉到凉了,我估计自己会乐的抽过去,但是现在我是怎么也乐不出来了,哥们儿由于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身上除了这薄薄一层被子之外可是连块遮羞布也没有,如今被子被叶子姐姐掀去,俺岂不是已经**上阵了?
“不要啊,姐姐您这是要干嘛啊?”我疯狂的大吼大叫,只可惜声音一点儿也没传到叶子姐姐耳朵里,一阵凉风过后,我感受到了胸前有一团温热的东西在缓慢的移动着。
“随随,陈姐说用温水多帮你擦擦会有助于你回复身体知觉,姐姐以后天天帮你擦,你一定要赶快好起来哦。”
妈呀。。。一听这话哥们儿就郁闷了,飞机场那个畜生咋啥话都往外说呢,让叶子帮我擦身?这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俺极力想要反抗,奈何身体根本就不受支配,只能挺尸一般躺在那任由叶子摆布,没过几分钟,这姐姐就将俺上半身擦完了,紧接着。。。她开始侵占俺下半身了。
当一团温暖的感觉直逼哥们儿裤裆的时候,俺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燥热,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随着那温湿的毛巾集中到了下体部位。叶子的护理显得生涩而笨拙,作为叶家的二小姐,这或许是她第一次做这种工作,这妞儿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在擦遍了下半身其他部位之后最后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俺小弟弟上。
“这地方。。。也擦一下吧。”我宛如能感受得到叶子姐姐那审视的目光一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说姐姐这就行了,您可饶了我吧,千万别擦那地方。
“呼呼。。。”叶子姐姐长嘘了几口气自言自语道,“我是护理人员,现在要面对的是病患,这没什么。”紧接着我猛地觉得命根子被人一把抓在了手里。。。
毛巾潮湿而温暖,尽管握住毛巾的手显得那样笨拙,但毛巾自下而上拂过俺的命根子的时候,俺还是觉得浑身一阵痉挛,说不出是麻还是痒的感觉闪电一般传送到了大脑之中。
“没什么,没什么,呼呼,和碟片里看到的一样,男人的东西就那么回事儿。”叶子姐姐带着些新手上路请多关照的意味一边帮我擦拭一边嘟囔着,可是她这一嘟囔可苦了我了,哥们儿满脑子里全是叶子姐姐独自一个人偷窥小黄~片的景象,再配上下体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抽搐感顿时上升到了顶点。我异常惊恐的感到沉寂已久的下身竟然有了充血的感觉。
“没事的,没事的,恩?怎么感觉粗了一些,也硬了好多?”叶子姐姐终于发现不对了,而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看到我有反应了之后这姐姐竟然用指甲在我下体上轻轻弹了一下,紧接着我听到了一阵惊呼,“天!这该不会就是**反应吧?”
当我羞得恨不能直接死过去的时候,哥们儿听到了一系列令人彻底绝望的声音。
先是椅子倒地的声音,接着病房的门响了,随后走廊里传来了叶子尖锐的呼喊声,“陈姐!陈姐!你快来看啊!欧阳有反应了!他**了!”
“完了。。。”我觉得自己的人生要完蛋了,这一层除了我之外还住着二百来号病患,这回可好,那点丢人事儿估计明天就能传遍全医院了,更为要命的是叶子姐姐她咋就不知道帮我将被子盖上再去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