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敢在小太监面前脱衣裙?以皇后对北静王王妃的了解,就是打破她的脑袋,她也不相信听到的话语。
“就赌脱衣服,我不反对,不过”北静王王妃再次重复一遍,随即话锋一转,折衷提议道:“不过只脱外衣,而且赢了可以穿回,如果继续输的话可以选择喝酒,这样我就参加。”
“唉!好吧,有得玩总比没得玩好。”天意公主与李芷儿暗自相视一笑,语调虽然不甚满意,但还是无可奈何的点头同意。
“呼”皇后紧绷的心房这才放松,在北静王王妃三人的奇妙计划下,皇后非但没有继续抗拒,反而暗自松了一口大气,心想:嗯,只是外衣就好,反正小宝子只是太监,而且是小孩太监,既然妹妹都愿意玩下去,自己怎能扫兴呢?“小宝子,你在哀家身旁站好,如果哀家输了就治你的罪!”
无奈答应后,皇后立刻先下手为强用特权将宝玉拉到身旁,抨枰狂跳的心房这才稍稍平稳一些。虽然减轻赌注,但因为“小宝子”矗立在一旁,天意公主四女出牌无不小心翼翼,好在天公甚是作美,输赢在四女之间循环往来,并没有直接恶搞某人。
无论是皇后与北静王王妃,还是天意公主与李芷儿,脱掉外裙后,如果赢了,立刻就穿回去,如果继续输,则全都选择喝酒。
随着时光推移,皇后的紧张已随笑声飞逝,先前每穿回一次外衣,她还仔细束好衣襟,后来干脆学天意公主与李芷儿那样将腰带扔到一旁,喝酒时的动作也甚是优雅从容。
“咯咯”银铃般的欢笑声弥漫狭小空间,某个假太监则暗自郁闷。面对罗衣初解的天意公主四女,宝玉并未占到多少便宜,古人的中衣比现代人的外衣还要严实。
亘古的时光突然一跳,相似的游戏再次上演,这已是第二天夜里,第一局刚刚结束。不用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多说,输了的北静王王妃盈盈起身脱下外裙。
“啊,二姑姑,你耍诈!”李芷儿不满递出声,三女的美眸同时集中在北静王王妃身上,只见她的外衣下竟然还有层层的衣物。
“嘻嘻”北静王王妃好似二八少女般巧笑嫣然,兰花玉指轻戳扑上前来的李芷儿的额头,娇嗔道:“芷儿,你们事先可没规定穿多少衣服,二姑姑我今儿不想喝酒,不行吗?”
画面再次一跃,火热时光又跳到下一个夜里。“咯咯”天意公主输了牌却不恼反喜,在三女诧异的目光下,她随手脱去外裙。“啊,你学我!”北静王王妃顿时噗嗤一笑,原来天意公主有样学样,也把自己裹成一个大粽子。
“无赖!”李芷儿不敢对北静王王妃肆意攻击,但对天意公主可一点也不客气。“哼,怎么样?”天意公主得意地扬起小脸,随即眼露狡黠之光环视着三女,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看你们的模样,我敢肯定皇嫂与李芷儿都不会穿得比人家少。”
面对天意公主的笑语质问,原本气势汹汹的李芷儿立刻低下头,而理直气壮的北静王王妃与皇后也羞红玉脸。“这样吧,既然大家都穿这么多,那咱们输了就不再穿回去,谁脱到贴身小衣,牌局就结束。”
北静王王妃又一次令皇后大出意外,而不待她回应,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已经欢呼起来。恍惚间,皇后看着北静王王妃如花的笑颜,反对的话语再难出口,先前那微妙的思绪再次浮上心头。
欢快的牌局继续进行,各色衣衫犹如彩蝶般飞舞,四处纷飞中刮起旖旎春风,又如石子落水般,荡起涟漪波纹。
“呼!”皇后长长呼出一口大气,危急关头,她在宝玉的指点下躲过一劫。而李芷儿则成了大输家,她噘着小嘴,中衣尽褪,玉体半裸,椒乳在肚兜下骄傲地挺起。
皇后虽然醉意朦胧,但看着李芷儿如此模样还是忍不住微蹙娥眉,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宝玉。“大家散了吧,明儿继续。”北静王王妃对皇后最是了解,及时出声中止牌局,同时也留下后续的引子。
“姑姑,人家还想玩呢!”李芷儿不服输地埋怨道,随即扶着桌边勉强站起来,但喝酒最多的她立足不稳,突然娇嗔道:“小宝子,还不过来搀扶,哼,小心我砍了你的脑袋。”
宝玉脸色一白,急忙跑上去,最后李芷儿竟然整个倒入他的怀中。咦,芷儿在干什么?太不像话了!皇后见状,美眸浮现出寒气。这时,北静王王妃的声音及时响起。
“唉,芷儿醉得真厉害,就让小宝子扶她回去吧,好在他只是一个小太监,没什么,嘻嘻”是呀,芷儿醉得这么厉害,让小太监服侍一下也没什么,凤池都还有太监呢!皇后的思绪再次被北静王王妃的话语改变,看着瘦弱的“小宝子”扶着李芷儿辛苦离去的背影,她脸上怒色尽去,还多了几分戏谑。